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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堂从老板到员工,目前和诸伏景光相比都还是一群矮子。他们或许都有长高高的潜能,但至少目前的事实是大家都不高。
既然大家的制服尺寸没有诸伏景光可穿的型号,胡桃只好量了他的尺码,送去服装店重新订制了一套。
“接下来就是找到琴酒了。”胡桃郑重其事地将衣服递给诸伏景光,又摸出了口罩和墨镜给他戴上,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感觉还是不太行……幽灵和人相比实在太显眼了。”
“可以化妆,胡桃。”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地把墨镜薅下来,说,“化妆之后就可以掩盖住我作为幽灵的异常点了。”
这个做法更接近易容,但以他们的技术水平,还没办法抓个身形相仿的人易容成诸伏景光,毕竟他那个上挑的猫眼眼型实在太独特了。有这中能够易容到让琴酒看不出来的本事且认识诸伏景光这张脸的,大概只有贝尔摩得一人。所幸诸伏景光本人的脸还在这,理论上来说,往上面糊一层粉再润色一下大概就差不多了。
“化妆啊……”胡桃的手指卷着她自己鬓发转了转,跃跃欲试地问,“要不,我来帮你?”
胡桃很少给自己化妆,不过作为往生堂的堂主,为客户整理遗容遗表,让他们的面相看上去像还活着一样安静平和,是做这一行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严格地说,她也不是没给活人画过妆。钟离先生和魈上仙都有涂眼影的习惯,这种大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她有时会怀疑魈上仙涂红色眼影也是学习钟离先生的,毕竟他仰慕帝君这件事全体瓦特都知道。
魈上仙平常总爱冷着一张脸,但本人是外冷内热的典型代表,看上去凶巴巴的,实际上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给魈上仙涂眼影的事情,她干过,想必旅行者也干过。可以说旅行者不愧是旅行者,花了远比她短的时间就成功卸下了魈上仙的心防,甚至差点成功邀请他来璃月港一起参加海灯节了。魈上仙的改变都还在胡桃的预料之中,她想,要是有人愿意把海灯节搬到往生堂只为了给她过节的话,她也一定会很乐意和那个人当好朋友的。要求降低点,天天给她吃水煮鱼配虾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试着交个朋友一下。一周请一次也可以!
——旅行者总是有这样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给魈上仙画眼影的时候她年纪还小,也没有什么化妆水平,用手指沾着红色的颜料直接抹上了他的眼睛,最后把他的眼角涂得一片狼藉。魈上仙那时或许是有些无语的,但他自认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况且平常除了丘丘人之类的魔物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的正脸,他决心不和小孩子计较,大不了洗掉自己再重新画一个。再后来,到胡桃给钟离画眼影的时候,她已经当了好几年堂主了,对这事轻车熟路,虽说画法和钟离日常自己的画法有些许不同,在眼尾处隐晦地增加了风格更为活泼的上挑,但不细看是看不出差别的,最后除了旅行者谁都没猜到那是她画的。对于这件事,旅行者坚持称自己真的只是观察力敏锐,真的不是天天盯着钟离先生的脸看,有小派蒙作证。
他们两个似乎也不能算作是人,但至少目前都是人模人样的,就先凑合着算吧。魈上仙是夜叉,是金翅大鹏,而钟离先生是神,他把先祖法蜕扔在玉京台来假死的行为让全璃月都知道了他的本体是只非常好看的龙,体型匀称优美,尾巴甚至打着祥云般的卷。因为这个龙的形象完美符合了璃月人对龙的一切幻想,帝君“仙逝”之后,璃月市场上出现了以“先祖法蜕”为原型的毛绒玩偶,一度热销至断货。她亲眼看见刻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偷偷抢购了一批,说的和做的对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旅行者有段时间在脖子上缠着个先祖法蜕玩偶,手里还揣着一只绿色的胖成球的毛绒大团雀,优哉游哉地压着璃月的马路当街溜子。胡桃问他怀里揣了个啥,他脱口而出一句“魈宝”,随后在派蒙惊恐的眼神中迅速改口为“金翅大鹏”。这只鸟玩偶的存在直接破灭了胡桃对于拥有“金翅大鹏”这个威风凛凛的名字的想象,蛮不讲理地以胖团雀的身姿给胡桃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
胡桃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自己经验丰富技
艺精湛,她的手艺同时经历过活人与死人的检验,面前这个幽灵算是活死人,给他化妆肯定不在话下。
“你开心就好。”诸伏景光眉眼弯弯,语气依旧很温和,就像是接下来胡桃的化妆对象不是他一样。
“好耶!”胡桃轻快地小跳了一下,利落地转身朝外走去,“幽灵先生,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拿点化妆品来,马上回来哦!”
璃月对死人面容的需求没有稻妻那么讲究,胡桃常做的就是铺层粉让脸显得不那么苍白,再打点腮红抹点口红什么的为他增添点不存在的生气。她觉得自己常用的这寥寥的几样准备得不是特别全面,看上去特别寒酸。她回忆着钉崎野蔷薇宿舍里那一大桌摸不清作用的瓶瓶罐罐,又跑去敲了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房门向她们借了一点别的过来撑撑场子。
诸伏景光看着她一脸得意地在自己面前铺开的军火库,感觉心中有些没底。作为组织的前代号成员,即使对组织的忠实度几乎是往水里掺酒还硬要当酒卖的程度,但他的业务水平可一点都不掺水。虽然他的易容水平被贝尔摩得之流薄纱,但简单的伪装他还是会一些的,这可是一名合格卧底的基本功。面前的这堆军火中的大部分他都能认得出来,有过去伪装时使用的原因,也有自家幼驯染和贝尔摩得当酒厂塑料姐妹花一同使用各类化妆品顺带着知道了一些的原因——那一整板颜色丰富到像是马上可以拿去画画的口红还能说是胡桃作风严谨考虑周全,但脱毛膏这种对幽灵不起作用的玩意就大可不必了。
他已经提前做好了等胡桃办完事后找赤井秀一帮忙润色或者直接重画的决定,不知道赤井秀一到底是傍上了哪个大腿,能做出“冲矢昴”这个除了可以被物理撕破脸皮之外毫无破绽的易容,总之先排除贝尔摩得那个女人。
……等等,仔细想想贝尔摩得出手也不是没可能,毕竟组织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能看出琴酒那款男人很合她的口味。赤井秀一作为“莱伊”的时候和琴酒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样高超的狙击技术,同样的左撇子,同样的长发,同样的冷面酷哥,同样充满攻击性的绿眼睛
“这是……呃,洁面乳?什么东西?”胡桃率先拿起一个小瓶子,眯着眼睛对着包装上的说明看了好一会儿,又把它扔到了一旁,“补水……防起痘……?”
幽灵和死人都不会起痘,魈上仙、钟离先生包括她自己都天生丽质,所以它没啥用处,遂扔至一旁。
这样的步骤又来来回回重复了许多次,桌上的瓶瓶罐罐从防晒到遮瑕一应俱全,效果都很棒,只可惜幽灵用不上。胡桃一边扔一边感叹异世界的人真会玩,和莺儿一定很有共同话题。最后,她不得不放弃了使用这些陌生的东西,有些抓狂地直接抄起粉底液就往诸伏景光脸上招呼。
诸伏景光闭着眼睛,听天由命地任她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他作为狙击手的时候在原地全神贯注地保持几小时动作都是家常便饭,放空大脑发呆与之相比甚至能算得上是一种享受。
“好了哦。”胡桃拍拍他的脸,示意他睁开眼睛,“看看镜子,怎么样怎么样?”
他习惯性地扑了两下眼睫毛闪掉堆积在上面的粉末,睁开眼的瞬间就直面了身前的小镜子,这个也是胡桃从那对咒术师姐妹手里借来的。
胡桃还是有那么点水平在身上的,有但不多。她铺了大层的粉来掩盖幽灵本身半透明且透着怪异荧光蓝的皮肤,又形式化地在两颊打了些许腮红,这种做法带来的后果就是他整张脸看上去比起活人更像是一个断气许久的死人,还是眼睛会发光的那种,因为胡桃没有往他的眼睛里涂粉。璃月对死人妆容的要求没有稻妻那么严格,是不以“让他看起来还没死”为追求的。他的头发还处于半透明的发光状态,胡桃开始考虑是要用染发剂染一遍还是直接戴假发效果比较好。
“挺好的。”诸伏景光笑着夸奖她,脸上的粉也随之簌簌地掉了一层,像下雪一样,“……会行动的死人对于组织而言也是值得探究的一件事。”
——他说话一向有很高的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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