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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盖瑞，你好吗?你看起来又老了，操劳会让你提前去见上帝。&rdo;

&ldo;你这条毒蛇，他们还没有把你的舌头割掉，看来你过得不错。&rdo;

露比拥抱他，并在他开始佝偻的背上轻拍了一下。

&ldo;我们得关上门，尽管今天这里人不多，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别人看见。&rdo;盖瑞去关门，露比说：&ldo;开著吧，施罗德先生的办公室从来没有秘密。&rdo;

&ldo;有事吗?&rdo;

&ldo;我们应该先叙叙旧。&rdo;露比自作主张地走到窗边，站在刚才盖瑞站过的地方往外看，&ldo;我来的时候听到警笛声。&rdo;

&ldo;一个小案子。&rdo;

&ldo;你把抢劫银行劫持人质称为小案子?什麽才是大案子?&rdo;

盖瑞无奈地凝视他一秒，露比说：&ldo;你还没操劳够吗?你快退休了，做做好事盖瑞。&rdo;

&ldo;我还能为你做什麽?&rdo;

&ldo;帮我一个忙。&rdo;

&ldo;只要我能办到。&rdo;

&ldo;洛克艾万公司是费什曼监狱的营运商，我希望你能把我介绍给当地公司的负责人。&rdo;

盖瑞问：&ldo;为什麽?&rdo;

&ldo;我对那座监狱有兴趣。&rdo;

&ldo;我快退休了。&rdo;盖瑞说，&ldo;别在这里闹事。&rdo;

&ldo;我可以让你有一个像外面的街景一样宁静的退休日，你的地盘一直有人闹事，还有一个随时随地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费什曼是本州最大的监狱，6万亡命之徒耗尽你的心力。&rdo;

&ldo;我最近很讨厌一个词，消磨时间。&rdo;盖瑞说，&ldo;时间不是用来消磨的，我像最小气的吝啬鬼一样珍惜每一分锺，我喜欢和你打交道，因为你不浪费每分每秒，开门见山不绕圈子。&rdo;

&ldo;有时候我也会绕圈子，视情况而定，今天不会，他们僵持多久了?&rdo;

&ldo;10分锺，我一直在等坏消息，联系谈判专家。汉娜在银行工作，今天是她上班第67天，你能相信我还在这里喝咖啡?&rdo;

&ldo;你一口也没有喝，别这麽焦虑，你看起来像个老头子。&rdo;

&ldo;我本来就是个老头子，现在还走投无路，连现场都不敢去。坏消息由别人告诉你就会有一个发泄对象。&rdo;

&ldo;盖瑞，我们去看看。&rdo;

&ldo;不，你和你父亲一样爱作怪。我从没见过安格斯特罗西，只是通过电话向他购买情报，我因此平步青云，我应该感谢他，有时又觉得有些害怕。你们太聪明，聪明得让人不寒而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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