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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中改变人心智的能力么?”
叶陵听完小玉先祖的嘱咐,又道:“行,我明白了,除了负树的问题以外,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确认。”
小玉先祖:“大人请讲,我定知无不言!”
叶陵:“你追随的罪,在没有被影响心智前,是什么样的人?”
“大人?”
小玉先祖在听到叶陵的这个问题后,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明白了原因,对叶陵道:“大人您就是您,不管是我以前认识的大人,还是现在的您,都没有任何改变。”
“或许大人经历了不少事,也曾经有过自我怀疑,但大人只需要保持住自己,然后相信自己,这就足够了。”
叶陵听完小玉先祖的话,不由摇头笑了笑:“没想到我居然还被你喂了一大碗鸡汤,不管这鸡汤味道怎么样,我在这里先谢过你了。”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问完了,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小玉先祖:“我……遗忘了。”
“遗忘了?”叶陵一怔。
小玉先祖:“嗯……负树对我进行了漫长岁月的侵蚀,我为了保持神智,只能不断舍弃掉我被污染的意识与灵魂,而这么做的后果,便是我会永远失去一部分记忆。”
“最开始还好,我丢掉的都是一些细枝末节,不重要的记忆,但随着时间流逝,我能记得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甚至我能和小玉沟通,那也是得益于我血脉中传承的稀薄记忆。”
“如今我还记得的,就是我曾是罪的眷属……那是我的骄傲……”
叶陵:“……”
听到小玉先祖这番话,叶陵也不由陷入了沉默。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小玉先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还记得自己是罪的眷属。
最初的罪,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而在那段岁月,又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不觉间,叶陵也开始好奇起罪的过去。
在叶陵遐想的时候,小玉先祖又道:“大人,虽然您可能已经遗忘了曾经的时光,但曾经有无数与您志同道合的伙伴在追随您,与您一样怀抱着伟大的理想,想要创造一个大同的世界。”
“虽说曾经的同伴都因为尊的背叛而四处飘零,但我相信,虚无和虚无暗面中,还存在着许多和我一样的人,他们正期待着再见大人!”
“大人,我并不希望给您施加任何压力,也不奢望您能为我们做任何事……但,还请您仔细感受一番我等的期待……若有可能,我希望您能像回应我一样,回应他们。”
叶陵安静地听完小玉先祖的话,没有给出任何保证,甚至没有任何言语,默默地取消了界魔心,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平静地看着小玉面前的那具骨骸。
“回应你们的期待么……只可惜,我并不是罪,也无法回应你们的期待。”
叶陵喃喃念着,回头看向因果镜域外那棵又大了一圈的负树。
在他将小玉先祖的骨骸带出来之后,那负树根须就好像是解除了封印一般,力量不断增强,其释放的灵压也让这吞星渊的环境也变得更加严苛。
“该结束这里的闹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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