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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车外慢慢有家长聚集而来，程一将目光投向了窗外：&ldo;住在泰国?她在国外有房产?&rdo;

周肆点燃了一根烟，言简意赅：&ldo;有情人。&rdo;

程一回头就看见周肆吐出的那口烟，灰蒙蒙的，比他的话听着还惨淡;但程一却咧嘴笑起来，好像他那么久积攒的那些愧疚都烟消云散了。

人嘛，就是这样，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犯错的那个，就仿佛有了一种破罐破摔的&ldo;豁然开朗&rdo;

他调笑：&ldo;所以，你还先被带了绿帽子?&rdo;

周肆很少见程一这么丑的笑容，是一种有点牵强的快乐。

&ldo;也不算。我不爱他，她也不爱我，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本来就形同虚设。&rdo;这话是周肆重申给程一听的。

程一收敛了笑容：&ldo;嗯，我知道，你说过了。&rdo;

周肆凑近，认真地看了看程一的目光，如他所想，也如他所见，程一的眼里还是悲伤而遗憾的。这让周肆情不自禁地挑起了程一的下巴，吻了他一下，稍纵即离，只有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味弥留在程一的唇上。

&ldo;其实她和我们是同类人。&rdo;

&ldo;同类人?&rdo;

周肆把烟掐了，烟头丢在了烟缸里，才冲程一伸出了手指，在程一面前，挺得笔直的手指弯曲了下来，周肆才开口，应和着这个动作：&ldo;是这样的。&rdo;

程一学了他的动作把手指勾起来：&ldo;这样?拉拉?&rdo;

周肆顺势用自己的手指勾住程一的手指：&ldo;嗯，拉拉。&rdo;

程一更不解了：&ldo;那她的女儿……&rdo;

总不能是单性繁殖吧。

周肆摇摇头：&ldo;唉，一个不该来的意外。&rdo;

尤其是对于秋桐那样的家庭来说，如果不是她的外婆力保，可能秋桐和融融，都不会安稳的活到现在，不过这个中细节和程一无关，周肆也就没有细说。

程一跟着点了点头，都是成年人了，对这社会人情的啊臢事总还是略知一二的。

&ldo;确实，意外。&rdo;

金乌西坠，车外的人潮涌动，来接孩子的父母陆陆续续地把车停在周遭空出来的车位上，心急的母亲早早下车围在了幼儿园门口，等待着陆续放学，从班级里出来的小孩子们。

马路对面是两三个举着的一大把气球的商贩，他们挨着卖玩具的摊位，等着那些童心满满的孩子们的光顾。

程一突然开口：&ldo;你下去站着，不然你的宝贝怎么发现你来接她了呢?&rdo;

周肆觉得程一说的有点道理，他开门下去，却又有些手足无措：&ldo;我得……站哪儿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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