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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我也是个母亲，知道什么是对孩子好，只是，没做到。

所以她才会神情哀伤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所以她才会潸然落泪，所以她才不敢走进灵堂。

&ldo;还有，刚刚站在这儿的人，不是秋夫人。&rdo;

她话音落下的时候，目光却像一把锋利的刀落在程一眼前，这句话是说给程一的。

周肆迈了一步，将程一挡在自己身后，也挡住了秋桐母亲视线里的锋利。他顺势虚扶上：&ldo;我知道，今夜，您只是母亲。我送您回去吧。&rdo;

最后周肆只把人送到了小门，那里有司机在等着，人悄悄地消失在夜色里，有些从未名状过的亲情也好像被压抑在了茫茫夜色里。

唯一头顶的一轮月，悄然看着暗夜里的人影。

周肆带着一肩月色回来，程一正坐在堂前，拿着手机搜索着这个让他觉得不简单的秋家，一时之间连周肆走到他身后都没有感觉。

周肆微微倾身：&ldo;在看什么?&rdo;

话音刚起，就把程一吓得人一激灵，等周肆问完他锁了屏幕：&ldo;没什么。你回来了。&rdo;

&ldo;嗯，&rdo;周肆在他旁边坐下，&ldo;你想了解秋家?&rdo;

程一侧头看向周肆：&ldo;你刚刚看到了?&rdo;

&ldo;无意间，瞥到了。&rdo;周肆解释了一句，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

&ldo;其实我更想了解秋桐，从陌生人来说。&rdo;程一看向了堂上被四四方方的镜框框住的女人。&ldo;她……我在来这里之前见过她。&rdo;

周肆的手机重重地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ldo;见过她?什么时候?她跟你说什么了?为难你了?&rdo;

程一看到了周肆眼里的神色：&ldo;别紧张，是萍水相逢的见面。&rdo;

&ldo;哪有那么多萍水相逢，世间凑巧。&rdo;周肆不以为然地嘟囔了句。

程一在他手背上拍了拍：&ldo;但确实是这样。那时我在苏梅，就住在她隔壁，她穿着红衣，画着艳丽的妆，精致又华丽，却说着绝望。后来我知道她死了，我就在想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她这么从容的面对死亡。&rdo;

周肆抬眼看着程一，手指蹭过程一的掌心：&ldo;你想听?&rdo;

程一点点头，&ldo;嗯&rdo;了一声。

周肆的手从程一的掌中抽出来，他抱手坐好了，才慢慢开口：&ldo;她们家是c城土著，产业一直很大，但是到她爸爸那辈，她爸是单传，到她这辈，家里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她前面两个姐姐，到她是第三个女儿。所以她出生后，活与不活意义不大。她弟弟是在她三岁后出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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