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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一起的两只“炼脂炉”发出耀眼的火光,在零散如雨的油膏和铜片中相继落入幽深的瓮底。毫无例外地,下方传来巨型爬行类动物人的狂吼。而那条怪蛇也撞得晕晕乎乎,又遭遇一连串激烈扫射,基本丧失了反应能力,上半截身躯悬在一条铁链上,下半截垂向瓮底,活似挂着一条黑底红纹的飘带。
“不会吧?它们这么快追上了?”我喘着气说。天佑圆睁双目继续警戒:“不是底下,是上面的。我估计三十六座古塔里全是蛇。”我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话,因为他讲的完全有可能,这个问题我早应该想到过。隐约有点不安,但习习吹来的冷风使我迅速坚定下信念:只要能通风就一定有出口,只要有出口就一定有生机。我招呼惊魂未定的属下:“弟兄们,跟我走!”
刚朝西南方向跑开十几米远,又有四五条怪蛇从黑暗里蜿蜒而出,虎视眈眈地把我们逼回瓮口边缘。定神一瞧,天佑、陈默和高大全都在,唯独没有萧一笑,回头去看,只见她正冲凶残的怪蛇奔去。我不禁大喊:“萧一笑,你疯了!”随后的情况证明她没有疯,她不过是想找回掉在半路的那块绢布或许从高台边离开得急没装好,或许是刚才给我掏湿巾给带出来了,反正是掉在了半道上。
霎时,四五条怪蛇把她团团围起来。我拨开陈默的阻拦,边怒吼着冲过去边开枪扫射。其中一条怪蛇伸嘴吧我叼起,脖子轻松往上一挑,我便落入它的口中,在合嘴的时候,那杆微冲恰巧卡在它的上牙与下牙之间,我抓着枪杆就那么凌空悬挂着,脚下就是它腥臭扑鼻的喉管。怪蛇可能挨了枪子儿,脑袋晃了几晃,微冲因此往下滑了几滑。借着这股力气,我以体操运动员的敏捷和力度,抓紧枪杆将身子猛地往上一纵,竟“嗖”地弹出,连人带枪落回地面,摔的姿势难看了点,但无大碍。
从空中落地那一瞬间,我惊讶地看到,群蛇虽然围绕萧一笑转来转去,却就是不肯动口,最后竟兀自散开,去攻击我其他弟兄。天佑见我还活着,连忙将我抱住,激动得几乎痛哭流涕:“头儿啊,你真不愧二五八的名头,这种情况下都能活着回来!”我先扫出几发子弹,将伸来的一颗蛇头赶开,然后咬着牙问他:“除了死拼,有没有其他办法?”
天佑摇头:“鬼子的次生发射器被咱砸了,唯一怕的就是硫磺酒精之类的,可吊丧鬼包里肯定装不了几瓶,只怕无济于事呀。”“废话。我是问,煞气会不会因宿主尸身不整、阵法被破或其他原因而附在其他活物上,比如这些怪蛇?”见天佑眼前一亮,我进一步启发道,“想一想那些人形蝼蛄,马亮当初是怎么把它们赶走的?”
“哎呀头儿啊,你真是太聪明了!”天佑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抄起长剑在地上画出一个横竖交叉的十字,把剑往正处于交叉点的石缝里猛力一扎,解开裤链就往剑上尿,“老子今天也摆个阵法!” 我大惊:“你这叫什么阵法?”天佑指着十字线另外一侧:“你也尿啊!”我还没来及再问,他又开始喊陈默和高大全了。后者在怪蛇围攻下边开枪回击边跌跌撞撞跑来,我也顾不上是否管用,只管死马当做活马医,对他俩说:“尿,快点!”
于是,四条水流从不同方向倾泻而下,时急时缓交错在一起,把锈迹斑斑的剑刃浇个清澈透亮。“一泡腥骚四通八达,咱四泡尿管教他芝麻开门!”天佑颇为自信地笑了,我们三个皆面面相觑。小时候常听老人说,走夜路遇到鬼打墙有个绝招:不急不躁站在原地尿上一泡,问题自然解除,不知两者之间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还剩几滴没有尿净,几条怪蛇已经赶到,天佑咬破舌尖,取出已经发皱的黄纸,手法极快地画好三张符分别贴上我、高大全和陈默的脑门,然后拔出长剑,口中念念有词,我只觉得脑门一热,好像贴在上面的符咒自燃且冒起了烟。定睛一瞧,那几条凶神恶煞般的怪蛇全都不见了!我用疑问的眼睛看着天佑,天佑神态自若地拿纸巾擦着手里的长剑:“这叫尿骚局,也叫聚阳摧阴阵,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听了甚表佩服:“你爷爷教的?”天佑收剑走人:“教个屁,我自创的。”
等把惊恐万状的萧一笑扶起来,我这才发现,几条怪蛇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刚才那几团白烟吓得退了回去。此刻,在它们身后,又多了不少帮手,看那信号灯一样的红眼睛闪啊闪的,我用最快的速度将数目估算了出来:天哪,至少有上百只!
更为可怕的是,经过适才那番激战,差不多每口“炼脂炉”都有破孔,从长明灯里溢出的油脂不断蔓延,遇到明火之后沿着暗沟和凹槽一起燃烧,自下而上越燃越烈,最终吞噬掉被铁链锁着的、残破的炉体。本来地宫的构造就够另类,没有横平竖直的那种结实稳当,再加上设有多重机关,经高温一烘就开始摇摇欲坠。
烈焰把天佑手中的长剑映衬得更加明亮,就在此刻,我又看到了三目男婴,从剑刃反射的角度看,他就在我身后。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着他摇摇摆摆朝一个方向走去。我恍然大悟,忙招呼大家跟上,几分钟后,果然看到前方有扇残破的塔门,冷风正呼呼灌进来。
而此刻,烈焰和怪蛇也一同扑过来了,高大全第一个跃过去,天佑和陈默随后,我把萧一笑送出塔门,自己才往外跳,身后感到一股灼热袭来的同时,身前的疼痛也发生了。原来,我们相继滚落在塔阵外的乱石滩里,抬眼望去,火焰正从残破的塔门中喷射而出。
第六十一章(死里逃生)
我们不敢多有片刻喘息,彼此搀扶着跑开。只觉得背后滚雷阵阵、碎石盘旋、千魂悲鸣、万蛇齐吟,偷眼望去,见一股浓烈而炙热的烟尘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仿佛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逐一群即将到口的猎物,也许我们太过渺小难以果腹,也许不适合它的口味,它将我们吞没又吐出吐出又吞没,多次玩弄,直到把我们赶到两百米以外的神道上,才拽着我们的脚踝悻悻地匍匐于地。
我们也连惊带怕,累得瘫在地上,喘息半晌,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活着。于是昏昏然转头回望,见三十五座小塔已完全塌陷与地面平齐,中央那座巨塔像被人用绳子从两个方向拖曳,正歪歪扭扭摇摇欲坠,就在我第一个站起身的同时,它轰隆一声翻倒了,地面发出剧烈的震颤,引起一阵规模强劲的火旋风,并抛出无数巨蛇的残肢碎骸。
又一次死里逃生,不知道这样的命运值得悲哀还是庆幸。我们彼此对望,每个人都蓬头垢面,满脸黢黑,活似烧窑卖炭的工人,却都又笑不出来。离暗河距离太远,我们只得咬牙浪费了两瓶矿泉水,勉强清洗出各自的五官轮廓,以便认出谁是谁。然后,我们找个地方歇息,好为下步行动积攒能量。
侧倚在一块石头上,我一边嚼着奶糖,一边将下巴指向神道尽头那座巍峨的墓冢:“一笑,你说西夏宝藏会跟李德旺的陵墓有关吗?还有那个没藏讹庞,会是看守宝藏的十煞神吗?”
萧一笑还未答话,陈默先插了口:“头儿,你真打算去探李德旺的墓?”“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呗。”我并无察觉出他话里的意思。“头儿。”陈默好像寻思良久,才说出下面的话,“恕我直言,我觉得这种缺乏思路缺乏技巧的探法有点太莽撞了,好像是我们一直在主动寻找刺激制造麻烦,虽然得到了一些东西,但得不偿失。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会把我们自己玩儿进去的。”
我很冷静地听他说完了这番话,因为我也曾这样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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