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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吃痛,却不生气,反而更大胆地凑上前,贴着湘澜的额头吻了下去。他吻技青涩中带着缠绵,一路小心翼翼向下游走,柔软的薄唇在在湘澜的粉面上温柔款款的蹭昵,撩出一片温热酥麻。
湘澜腰里更软,裆下布料更湿泞。她心道要死——这幅身子被杨大帅调教亵玩的敏感淫媚无比,连毛头小子的调戏都承受不住。却见徐蕴雪闭着眼睛,沉醉其中,浓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竟一派紧张虔诚。她心头轰的一声,仿佛有个什么千斤的高锁链灰飞烟灭了,她知道,从此再回不了头。
此后十数年间,家国倾覆,山河破碎,湘澜跟随国府一起颠沛流离,在湘北纷飞的战火里,在重庆艰苦的岁月里,几度生死一线,可是回想今日从未后悔,她是一生分作两回人。她本该做一个无知无觉的淫奴,遵从繁苛的规矩,战战兢兢地伺候一个男人,徐蕴雪是她堕落之源,也是渡她的小舟。
湘澜搂住徐副官的脖子,后退了三两步,急急地道:“快进来!”徐攀着窗台轻巧跃进了屋内,笑嘻嘻地看着她,仿佛得了什么大胜利。湘澜又恨恨地抽了一下他的面颊,骂道:“你要死别拉着老娘!在外头就发起骚来,是想被沉到黄浦江?”徐欺身而上,将湘澜一把抱到梳妆台上,并用手臂紧紧的环住了她。蕴雪是军人,虽然看似瘦削,但体格强健,湘澜如被钢铁束缚,丝毫不能动弹。她一双美目瞪着徐,熟料对方的星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姐姐说谁发骚?嗯?”他一只手探入湘澜的旗袍底下,在她酥软湿泞的阴穴处狠狠揉了一把,湘澜顿时浪叫出声,徐举起手指在湘澜的脸上蹭了一把,让她感受着指尖的黏腻湿润,笑道:“究竟是谁在发浪发骚?嗯?”
湘澜恨恨地瞪着这使坏的野梅花精,忽而身体一软,媚眼如丝地倒在徐蕴雪身上,两堆丰腴柔软的玉乳挤进他怀里。她听到徐的呼吸声明显急促紊乱,她勾住对方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弟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徐一双烂漫的桃花眼又变成那种小鹿的湿润纯净,他耳根子红透了,一句话答不上来。湘澜不点破他,玉手轻轻拍打他的脸颊:“让姐姐好好调教你,叫你爽快——”蕴雪下面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火热坚挺顶着湘澜,他更羞,面红耳赤不能言。湘澜见状,心里越发怜爱他。她用手勾着徐的肩膀,欺身而上,徐赶忙抱住了她,两人倒在一边的床榻上。
茜帐如雾,云被香软,蕴雪几乎头昏脑涨。湘澜在他耳边娇笑:“去,服侍姐姐脱鞋。”他摸到了女子的绣鞋,轻轻褪下,连同罗袜也一并扯去。湘澜不是小脚太太,一双天足修长白润,捏在手里滑若绸缎,柔若无骨。她闲来无事打了一对翡翠铃铛戴着,衬托的脚裸越发纤细可怜,肌肤莹玉生辉。
徐副官如被勾魂,将一对姣好纤足捉在掌中,摩挲爱抚个不停。他不知湘澜用什么法子保养,但觉她浑身肌肤无一处不幽香,清甜淡远,连脚掌也不例外。且只有近身时才能闻到,并不是浓烈的西洋香水味,更似传统的宫廷昂贵香料,年深日久的浸染,才把这女人养成了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好姐姐,用的什么香?快告诉我——”徐也是爱美之人,竟起了效仿之意。湘澜却红了脸蛋,一副不大自在的样子,含混说道:“以后再同你说……”蕴雪大不甘心,使坏搔着湘澜的脚底,缠磨着他的“好姐姐”。湘澜暗骂死小子,禁不住徐再三撒娇,才慢慢告诉他:
这不是什么香料,是帅府的一种奇药。杨令月有一种怪癖,凡侍候他的美人必得有奇香,若失了香便大发脾气,轻则一顿鞭笞禁足,重则发卖到“云洲”去做挂牌的笼奴——
蕴雪皱了眉:“这个人怎么这样蛮横不讲道理……”
湘澜一向畏杨大帅如虎,连忙掩了他的嘴,然后又悄声说道:
“为了这奇香,便有一种奇药,专取中外名花,要雨水这日的雨,白露这日的露水,霜降这日的霜,小雪这日雪,再调和各种药材制成……”
徐副官一听便笑倒在湘澜身上:“这不成了红楼梦!怪不得姐姐比宝姐姐还艳三分……”说着就在她脖子里亲个不停。
湘澜痒的咯咯直笑,拧着他的耳朵嗔道:“别闹!”她接着讲道:
“宝姐姐治病只需吃冷香丸,我们姐妹可苦嘞!那药制成以后需撒在洗澡水里,晨起,中午和晚上各沐浴一次,丝毫延误不得,又疼又痒,还要褪去老皮,新生的肌肤才能光洁如玉,难受的整夜睡不着……这样重复一月,才能幽香终年不散……等到开年,就又有一场大罪受了……”
蕴雪听的心里发怵,更怜惜湘澜——他是吃过战伤新愈肌肤组织生长的那种折磨的,但是湘澜所说比他的苦更苦十倍。可见世道不公,只因这些女子尤物柔弱可爱,就叫她们薄命如此……
湘澜不曾注意他的沉默,说上了头就干脆一倒苦水:“从前有个最得宠的九姨太,人娇气了些,因为仗着大帅疼她,死活不肯用这药……”
蕴雪听的好奇:“后来呢?”
“后来……”湘澜抓着他的袖子,打了个寒噤:“大帅就要给她立规矩,把府里的手段都用上了,就在院子里,我们姐妹都要观刑,数九寒天,衣服扒的只剩肚兜,屁股连同伺候男人的地方都打烂了……她是个读过书的女学生,有几分才气,平素孤傲清冷,谪仙般的人,叫大帅罚的当众失禁撒尿……”
“我的娘嘞——”徐蕴雪捂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是个温柔君子,对女孩儿们只有爱敬体贴的,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当下觉得灵魂震荡——
“这还不算什么,”湘澜说的兴起,越发絮絮叨叨。
原来这杨大帅还有个着名癖好,每年桃花盛开之时,于府上花园里铺满锦绣,张灯结彩,办群芳宴邀请部下。这宴会上有个特别节目,叫一众姨娘脱光衣裳站在绮罗上,品鉴各人的动人之处,让大家投票推选,赢者可受金银珠宝重赏,并得杨大帅连幸半月,输的便要受“臀香刑”,即裸身绑在春凳上,用一块檀木厚板子将娇臀责到色如红霞,肿如寿桃儿,抚之如熟,再扶起。坐在冰凉的竹凳上侍酒一轮,而后便由大帅做主把人随机赏给在座的某个部下做小奴,可以收用了带回家调教,也可以当众临幸……
姚蕴之已经目瞪口呆。熟料湘澜说着便流泪,原来大帅的部下将领也多好色,有时觉得哪个姨娘格外美貌竟故意不给她投票,为的就是观赏檀板娇臀红痕的美景,大帅重袍泽轻姬妾,虽明知但不在意,每次都爽快的把人送给部下,即便是捧在手心的如夫人也在所不惜。湘澜那一双玉足生的娇旖旎,曾经拔过头筹受过重赏,但有一回也差点被送人……
姚蕴之实在无法想象看似斯文俊美的杨令月行如此荒淫残虐之事,又情不自禁地想到刚才躲在院中树上时看到的艳景。总司令管教身边人严厉,他也是趴过办公桌挨过武装带的,可是自然不必褪裤子,也不可能有这样色情风流的意味……
只当这杨大帅会玩,没想到手段如此惨烈……
记忆里的画面和纷乱的思绪交织,反而冲淡了对女孩子们的怜惜同情,诡异地激起身上的欲望,阳具迅速肿大充血,憋的十分难受。
湘澜十分善解人意的解开他的裤裆,揉了一把那火热硬挺的阿物,眼含哀怨地嗔怪道:“人家和你诉苦,你在心里想的什么?你们男人啊都爱这个……”
蕴雪臊的满脸涨红,他觉得心虚,又有些委屈:
“不是这样的……好姐姐,我若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怎么舍得碰你一根手指……我从没对女孩儿动过粗,连家里做粗活的丫头我都没给她们使过脸色——”
湘澜噗嗤一声笑了,手里抓着他的命根子,几下轻拢慢捻,蕴雪的话顿时说不下去,只剩下满足的呻吟。
湘澜点着他的鼻尖:“原来你还是个小少爷——好啦,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蕴雪已经许久没自渎过,身子敏感的不像话。湘澜扯下他的内裤,那根笔直修长的东西立即弹了出来,昂然而立,颜色嫩红,青筋分明,湘澜轻轻弹了一指,这小兄弟立刻激动的打了个颤颤。
她手上耍了几个花活,时而抠着沟壑挑逗,时而在圆润的蘑菇头上打转,这根漂亮的鸡巴迅速肿大,发着烫变得深红,前端不断沁出透明汁水来,徐蕴雪嘴上斯哈着不断讨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湘澜心里得意,当即快速重撸几下,徐便发出了小猫般的泣音,抽搐着险些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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