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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的时间从未如此漫长。再强大的意志也难以抵抗生理本能,更何况他早在晨间惩戒中就已经耗尽了体力。座椅的温度适中控制在他将将忍受的边缘,一刻不停地炙烤着伤处,高温逼迫出汗水,从腰背一直滑落到股沟,整个臀部明明湿透却得不到半点好过,私密之处潮湿闷热让人连呼吸都透不过气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没有半点移动,细微的动作也则引发电流的冲击,仿佛是恶性循环,一次次无意义地内耗,好像贯穿的是他的灵魂。汗水从额头一直滑落进眼眶里,蜇得他几乎要落下眼泪,但终究还是没有半点哭喊的声响。
计时结束,桌上稿纸只凌乱地写了两面,笔触仿佛要穿透纤维,一笔一划及其用力。殷南甚至没有力气从高凳上稳当落地,他像是摔落在地面上,四肢酸软。被压迫许久的伤处因为血液回涌,爆发出比此前更加鲜明的刺痛,久坐的的痕迹深深刻印在皮肉上。他伸手到身后,沿着深痕用指尖小心试探,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狠下心来去揉一揉僵硬的屁股。
柯泽像是从这个套房里消失了。殷南缓了一会儿,才终于一瘸一拐走出惩戒室回到房间,胡乱用湿毛巾擦了擦身体,趴在床上休息。疼痛能够屏蔽其他感官,譬如饥饿,譬如对于时间的感知,他像是整个陷进了床褥中,明明身后持续不断传来跳痛,可是他连伸手从床头柜拿起止痛喷雾的力气都没有。疲惫麻痹了知觉,他恍惚着陷入浅眠,坠入混沌的梦境,在无数个过往的片段中穿梭。成片的郁金香花丛,永远没有尽头的归途,许久未见的友人,像是流水从他身旁划过。他好像是在找谁,可永远在他的身后一步之遥,梦境的尾声,那人回过头来向他招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殷南,醒醒……”
他站在无尽的旷野,衣襟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想要去寻找呼唤他的声音,眨眼间一切散落毫无痕迹,再睁开眼是昏暗的房间。梦境同现实交织,记忆混淆了时间,殷南有短暂的迷茫,不知身在何处。他勉强分辨出已经是夜晚,想要开灯,支起身子去触碰记忆中开关的位置,在半空中被人捉住了手腕。
“干什么?”
那声音要他浑身一个激灵,才后知后觉感受到身后复苏的痛楚,摔落回床褥间,低声呻吟。
柯泽替他开了灯,挂钟的指针靠向七点,他回来时候四下无声,走进房间才发现殷南在昏睡,甚至连薄被都没有盖上。那人身体滚烫,睡梦间仿佛陷入无法自拔的困境,紧皱眉头含糊着呓语。他没有立刻唤醒殷南,却轻手掀开薄薄的睡袍,看他的伤势。没有上药,他一眼就看出肿痕未经处理,甚至边缘处还留有浅浅的压痕。应该很疼,他想,比早晨时候严重了很多,肿得更厉害,瘀血像是要透过皮肤渗出来。小穴也夸张地肿胀着,埋在两瓣臀之间,即使不用分开臀肉也可以隐约看见。柯泽其实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如此细致地替他查看伤处,即使说是工作内容也未免有些逾越。他更不知道自己那一点没由来的生气自何处起,尤其在他即使不用温度计测温也能轻易发现殷南发着高烧。
这人实在不懂得爱惜自己,如果不被自己发现,他恐怕被烧死了都无人知晓。那就要成了天大笑话。
“你在发烧。”
殷南觉得头很沉,眼皮也很沉,说话的声音低而哑:“是吗……我不知道……应该不严重的……”
“严不严重医生说了算。”柯泽一条腿跪在床沿,抬起他身子在他腰下塞了两个抱枕,又将他的臀抬到了身体的至高点。他没有解释,殷南自然而然以为这是要打他了,想想似乎已经到了晚间惩戒的时间,于是将枕头在胸前抱紧。他不太敢想象自己是否还挨得住,但觉得柯泽没在让他从床上爬起来就已经是恩惠,这实在算是优待。殷南闭着眼,隐约听到柯泽拿了什么东西走回来,想来是刑具,左等右等疼痛却迟迟不来。
“这也要请罚吗?”他问。
柯泽手上的动作顿住,“什么?”
“不是已经到了晚间惩戒的时间……”
手里的药瓶被攥紧,柯泽才知道他想歪了,看着眼前凄惨肿胀的臀,竟有些无奈。“你在发烧,在生病,不明白吗?”他伸手轻轻扇了一下,那人立刻颤抖不已,“屁股已经被打成这样,竟然还想继续挨打吗,将军?”
殷南别过脸去。
有镇痛效果的的软膏被一点点抹到皮肤上。他挨了太多打,整个屁股从里到外被打烂,软膏的镇痛效果有限,虽说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柯泽坐在他身边给他上药,抹得很细致。经过一早的责打和罚坐,即使轻碰屁股也会痛,他腰下被软垫托起,又被按住腰不得动弹,只能小声抽气发出隐忍的痛呼。小穴早上被打得狠,罚坐时又被反复电击,早就连着臀缝肿成一片,柯泽手指都难插进去,药上得缓慢艰难,殷南更是疼得要躲开。
“晚上的惩戒,等医生来看过再说。以我的判断你的身体情况不适合继续接受惩戒期的惩罚,我会提交报告申请。”
“没关系的。”殷南再一次下意识想要躲开柯泽上药的手,捂在枕头里的声音闷哑:“不用给你添麻烦,我可以继续。”
柯泽下手重了些,殷南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我的判断。”他用掌根小心地在伤得没那么重的边缘处打着圈揉按,“我还有话要问你。柯家许诺你了什么好处,你要以这么大的代价替他们顶罪?”
殷南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时提起这件事,不如说他根本没有想到柯泽会查他的事情。他一言不发,也早在柯泽的意料之内。
“不必顾忌我的身份,前两天我已经发布了与柯家断绝关系的声明。他们所做的事情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柯泽这么说,殷南才想起来似乎确有其事,柯泽的断绝关系声明在报纸上铺天盖地地报道过,只是那时候他实在没有心思去想个中缘由。“为什么?”他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柯泽探到靠近臀瓣中心一点的地方,那里被打得很重,他几乎没有力气殷南的反应就已经很大,于是他放弃了去给他揉那些伤,转身倒了杯水。“我父亲去世后,我的兄弟们和各位叔父一直觊觎柯家的势力,这些年我还没有话语权的时候他们利用职权干了不少事情。现在的柯家早就是外强中干腐朽一团,既然如此不要也罢。”
“但你才是继承人。”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柯泽几乎要笑出来,只是他是在是一个冷漠惯了的人,连笑意都像是嘲讽,“我的爷爷有很多的儿子,我也有很多兄弟。我不要的东西自然有人争抢着要据为己有。”他话锋一转,不再说自己的事情,“所以将军,能是什么样的利益,能让你不惜受到如此重责也要替他们顶罪?现在的柯家还能许诺什么,我也很好奇。”
殷南艰难地支起身看他,那眼神中有许多柯泽难以理解的复杂情绪。“我不是为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益交换。”
“那总该有一个原因。”
“我一人受罚,最糟糕也不过是现状,可要关系到家族势力,受到牵连的人不计其数。我早心有所属,不过是不希望牵连到那个人罢了。”
柯泽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褪去,说话间倒真的多了几分嘲讽刻薄,“军部可不该还有你这样重情重义的人。那么我只能希望你的心上人不会是我那几位蠢笨的兄弟,又或者是连日期和星图也记不清的堂妹。”
殷南没再言语,两人都无话可说,恰好有人按门铃。来人与柯泽相熟,进门直接叫了声“表哥”,是个有些过分活泼的年轻医生,见了殷南的伤“嘶嘶”抽气,很有些没大没小地对自己表兄的“杰作”指指点点。”您的屁股和肛门,将军,虽然被打得严重,但我表兄的手艺相当高超,所以并没有大碍,只不过接下来半个月您恐怕都要趴着睡了。”
“他还在发烧。”柯泽提醒。
“急火攻心。”年轻人耸了耸肩,“或许是你早上下手太狠了。”
“那关于接下来的惩戒,你有什么建议。他的屁股还挨得住打吗?”
年轻人几乎笑出声:“我从没见你这么人性化过,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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