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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是这副态度,我不介意把你送回家,你的父亲会毫不犹豫打断你另一条腿。”
这是两人之间的私事,并没有耽搁太久,年轻医生似乎真的被震慑到了,认真回答:“惩戒处罚没有问题,但我不建议继续责打他的臀部。如果一定要进行,或许你该换个部位。”
“行了,留下你的药,然后从我眼前消失。”柯泽不知为何脑海里又浮现出早上那个想法,他想要让殷南张开双腿,他会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打出一道道肿楞,和屁股肿成一片。他的报告最早也要等到明早才会有批复,按照规定,今晚的惩处一定会要进行。
年轻医生丢下药箱骂骂咧咧地出门去,殷南听出自己少不了今晚还再在挨顿打,此时也没了话语。
“今晚的惩戒内容,是皮拍责臀30,另加附加刑。”柯泽在他臀腿交接的位置抽了两记,“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将军,我要换做抽你的腿。”
“别那样称呼我。”殷南迟滞地支撑起身体,“我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当医官的表兄弟。”
柯泽伸手撑了他一下,扶他下床,“姨母走得早,他同家里闹翻离家出走,找个生计罢了。收起你的好奇心。”他在客厅找到那把符合他想象的木制扶手椅,殷南早上不愿意坐下的那一把。椅背靠墙防止重心后移摔落,殷南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挂在两边的扶手,露出腿内侧白而软的嫩肉。屁股还是很疼,却和早上罚坐有些许不同,重心全部落在上半臀上,柔软的垫子反而吃不住力,稍有动作重心转移,就像是屁股又被碾过那样痛。“双手抱住你的膝弯,两边各三十下。”柯泽找出宽厚的皮带,用柔韧的表面在他腿内侧蹭了蹭。
这个姿势,半个肿胀的臀部同样暴露在他面前,如果竖着抽下去,那高肿的臀也无法幸免。柯泽比划了下,最终还是抽在了他大腿内侧中间的位置。皮带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离开皮肤时即刻留下一道很宽的红痕,几乎占了大腿的四分之一。红痕逐渐发酵,很快边缘处泛紫,隆起半指高。只一下就打出这样的效果,殷南咬牙靠在椅背上,仰头抵住墙壁,十指死死扣紧双膝抵抗合起腿的本能。大腿内侧最为敏感,越靠近腿心越是经不起摧残,柯泽第一下就抽在大腿中部的位置,几乎是划分了界线,仿佛在告知他这道红痕就是受罚部位的分割线。
第二下很快叠着第一道留下的肿痕抽下,疼痛让他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近乎痉挛,连半个没被压住的臀也跟着颤颤巍巍,看起来实在可怜。殷南还发着烧,眼前模糊一片,全是柯泽的重影,再往上看是炫目的灯光。
“啪——”第三下依旧压着第二道一半的肿痕,皮带抽打的位置持续靠近腿心,痛感更甚。他闷哼了一声,闭上眼再等着下一次疼痛的到来。五道交叠的肿痕,是从第一下抽落的位置到腿心的距离。鲜红刺目,宛如浮雕烙在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掺杂着屡屡紫痕。这些伤痕很新鲜,和大腿相接的那两瓣乌紫的肿臀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第一遍是框定范围,从二轮开始便是要靠反复的鞭挞,把这块染上印记的皮肉一遍遍染上更深痛的身体记忆。柯泽一改往日左右平衡的打法,专照着他一边额的腿抽打。殷南吃痛,不自觉地就要将腿往里缩,掰开腿的角度不留痕迹地变小,柯泽干脆卡进他双腿间,推着他的膝弯逼迫他将腿扳开到最大的弧度。皮带一下下抽打在最娇嫩的皮肤上,不过十下殷南已经不得不依靠大口的喘息来缓解无法躲避的伤痛。
“换一边……”他松开另一侧握着腿的手,轻轻拉扯柯泽的衣袖,“换一边打……”他只差说出求求你三个字。不留间隙余地反复抽打同一块皮肤,他只想迫切地让柯泽暂时放过那里。从腿中间开始,内侧的皮肉高肿起一块一块规则的条形大肆喧嚣。
柯泽微微转过头,看到一张浸满冷汗的脸,表情脆弱,仿佛是待宰的羔羊。
不知道那些军队里的人,看到他们的将军是这样的模样,会作何感想,他突然想到。
“不要提出要求,除非——”他竖过皮带,轻轻拍了拍,皮带的底端正好落在屁股上。那里即使是这样程度的轻轻拍打也难以再承受了,“你想要这样挨剩下的打。”
殷南立刻松开了他的衣服,抿起嘴唇抱住自己的膝弯。
三十下,听起来不多的数字,却足够让靠近腿心的这块皮肉均匀肿起,一片泛着紫的深红,几乎可以想见经过时间的酝酿,这些伤会在明天早上变作黑硬的肿块,柯泽如法炮制将另一侧的腿打出同样的伤痕。殷南松开手,却也没有力气合上腿,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敢并起双腿。常年的训练让他的身形一向挺拔,双腿站立时笔直而不留缝隙,如今却硬生生将他腿心打肿,就像是被打肿的穴因肿厚臀肉的挤压而痛不堪言,现在走路站立于他而言也成了难事。他双腿分开挂在椅子上,裸露着凄惨的下身。
“休息吧。报告我已近提交审核了,最早明天会有答复。”
殷南软软地靠在座椅上,没有力气做出更多反应,直到一双手把他托起来。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并不完全舒适,他的思维开始游离,逐渐弥散出许多没由来的念头。那人搂住他的膝弯,可是这样刚挨了打的腿很痛,因为身体重力,臀部成了低点,肿胀的坠痛感更加鲜明。然而他又是如此眷恋这个怀抱。
身体的反应逐渐不受控制,只是凭借对外界的感知本能反应。他依稀记得有人把他抱进了浴缸,水温不高,那人轻轻给他擦拭,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痛了。或许这是在无知觉的梦境,那人用毛巾擦过他的眼角:“我还是很好奇,你中意之人究竟是谁呢,殷南?”
那副面容他一直很熟悉,似乎永远不会有多余的表情,然而水汽氤氲,雾霭朦胧。殷南张开双臂勾住那人的脖颈,心里想,只是在梦里这样逾矩。
“是你。”
一切并非水到渠成,如果世事都能如梦一般顺水推舟,世上也该少了许多痴男怨女。殷南第二天醒来,床头只有一封惩处暂缓通知书。他的烧退了,身上也被仔细涂了药,床头柜上零散放着药的包装盒。他试着下床走了两步,被药膏暂时压制住的疼痛立刻铺天盖地袭来,双腿间的摩擦加剧了伤后的痛楚。殷南通讯器上喊了自己的小副官来接自己,推开门的却还是严沛森那个看了就更让他头痛的家伙。
“现在满意了?”严沛森替他换上宽松的衣裳,扶着他一瘸一拐离开这个房间。
殷南也不回答,自嘲般摇了摇头。“回去吧。”
直到三天后柯泽敲开他的门。
关于究竟是谁不告而别这个问题,两人多年后还各执一词。不过当柯泽第一句话说出:“严沛森是个烂人”的时候,殷南终于开始怀疑和动摇,或许自己暗恋多年的人脑子可能真的需要去看看。
殷南的刑伤很重,被延缓的惩戒期最后不了了之。两个人都难得默契地没有说起这件事,直到很久之后的某天,柯泽口中的那个“烂人”撞见高贵的柯部长从处刑室不大自然地走出来,这个故事或许可以以后再说,眼下殷南不得不在停职期间被迫享受过于专业的刑伤恢复服务。哪怕是受刑挨打的时候,他也从未如此痛恨柯泽过于严正的时间观念。早晚八点,柯泽都要压着他涂药揉伤,腿间的伤尚且不那么严重,可屁股却因为反复挨打瘀肿不堪,药剂里微弱的止痛成分抵不过柯泽反复揉捏。多少次受刑不曾恳求落泪的人死死扯住被子不愿意上药,他甚至怀疑过那些不翼而飞的惩戒期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加在自己身上。
很多个夜晚他从伤处的疼痛中醒来,又在怀抱中昏沉入睡。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军校吗?”柯泽问过他。
殷南借着微弱的灯光描摹这张熟悉的脸庞。
“或许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的。”
“比你想象得要更加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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