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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权说:“哪两件?”
“第一、带人去找许家的几个小混混要交给我们。第二,你们那位上门伤人的林师爷也要赔礼。”
江权想想其中厉害,自己目前而言,明着与劳工会冲突只会吃亏,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到底还是同意了。没一会儿,林师爷带着三个混混来了,警察局的唐队长也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门来,看到双方相安无事,他隐隐松了一口气,笑着和几位大哥打招呼:“哈哈,几位都在呢?”这唐队长平时里没少收青龙会的人情,所以到关键时刻也要做些姿态,看到双方并没打起来,也少了很多麻烦。他看到双方好象还得处理一警察不便在场的事情,就收队到街口警戒着。
林师爷识相,看到今天这架式情知不妙,他没想到劳工会的人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杀上门来了,心里也有些不安。看到江权让他赔礼,二话不说就赔礼了,但是让他交出三个混混,他却不乐意了,他是知道的,这三个混混小命虽然与他不相干,却涉及到了青龙会的名声,人家可是为帮青龙会才招惹的劳工会,如果连这三人都保护不了,今后江湖上的人谁还会帮他们?这些道理江权何尝不知,但是权衡再三,他还是决定牺牲这三个不知死活的小混混。
三个混混被丢到刘建荣和郝一城等人的面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求饶一边求救:“请城哥饶命啊!江老大,林师爷,快救我们啊!我们可是为青龙会得罪的人啊!”喊了半晌知道也是枉然了,又一起跪在郝一城等人的面前,拼命求饶。
刘建荣冷冷地问:“一城,你当初是怎么和这几人说的?”
第12章 帮会间的谈判(04)
郝一城到时只是随口乱说,被问及却不记得了,可是黑皮记得。他说:“当时城哥给他们讲了,如果再找许老汉的麻烦,就打断他们一条腿。”
“那就各断一条腿吧!劳工会的说话总得兑现了,否则今后还不压到我们头上来撒尿了?”刘建荣丢下这句话就站了起来:“一城,话是你说的,就由你来动手吧!我在外边等你们。”走了两步想想又回头说了一句:“你决定好了,但我想说一句,郝一城是我们劳工会的兄弟,谁今后再敢找他的麻烦,就是跟我们劳工会过不去,我发誓一定让他死无全尸。”这话明显是说给青龙会听的,本意是借此给郝一城树立威信,但听到这话的每个人都不禁背后一凉。
三个小混混一听更是面无人色,连滚带趴过来求郝一城,一边哭一边求饶:“城哥,放过我们兄弟几个吧!你要断我们一条腿,今后我们还怎么活啊?”
“城哥,您大人大量,放我们一马,我们今后再也不敢了。”
郝一城刘建荣发了话,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心里也是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劳工会也会做这些事,他看看几个小混混,心里虽然有气,但也有几份可怜,一时不忍动手。黑皮却不管这些,说:“城哥,对这些人不能太仁慈,说断他的腿就一定要算数。如果你下不去手,就让我或者于哥来好了。”那个“于哥”是刚才一起进来的劳工,长得五大三粗,面目凶悍,只到黑皮让他动手,当即就上前来:“一城老弟,我代你动手吧?”
三个混混又惊又怕,全已是面无人色,只是拼命求饶。郝一城心里叹息一声,拉住老于,说:“于哥,这次算了,让他们去许家送些钱,赔个礼就是了。”又问混混们:“愿意不?”
这话在三个混混听来,简直是喜出望外,连忙点头:“我们这就去给许家赔礼,多谢城哥开恩。”说着重嗑了两个响头,去许家去了。见事情了结,郝一城等人也大摇大摆出了“新世界夜总会”,丝毫没把江权一伙放在眼里,江权看着郝一城在他眼皮底下演了一处法外开恩,让他白白得了个有情有义的名声,而自己却落了个落井下石,一张白脸气得变了形,林师爷在一旁说:“大哥,这口气就这么咽了?”
江权正在气头上,不容分说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枉你还自称小诸葛,你其实是个蠢货。今后再给我惹这些破事,我抽了你的皮。”江权从来没当着众人的面发这么大的脾气,眼下又是打又是骂,林师父脸色铁青,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
这场帮会之间的争斗再次以青龙会低头妥协告终,自从劳工会从成立那天起,省城的黑帮势力就从未对其进行过一次真正的挑战,劳工会的势力日益扩大,而包括青龙会在内,却无人敢于正面与之交锋,它太强大了,强大到了“随便”示一下威就能让其他帮派颤抖的地步,江权看着这帮劳苦工大摇大摆而去,拉着一张脸却无计可施,他的一双手紧紧地按在桌面上,好象只要一使劲就要将桌子拍碎似的。林师爷阴沉着脸,站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但江权扬手阻止住了他。他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除掉郝一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小子,想到这里,他眼中的杀机渐浓,一点点地涌了上来。 。。
第13章 县城山雨欲来(01)
转眼间就到了年底。
这一天,在五峰铺镇通往县城的马路上,十几匹快马正在驰骋,人马过处,尘埃飞扬,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家大院的伙计根子和百顺,此时的两个人已经不再是衣衫破旧的模样了,只见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奇怪的军服。为什么说奇怪的军服呢?因为他们穿的军装与这些年各派系的军阀的军装虽然有些相像,但细看之下,款式颜色均又有些不同,几个人各背着一条长枪,倒也神气十足。
原来,经过几个月筹备,县城的十几支保安队正式组建完成了,为了体现出其合法性与威严,宋正财这个新上任的副团长特意购置了这批军装,让手下的20多个护院及派驻在他家的20多人的团丁穿上,根子和百顺等人因为是宋家的亲信,理所当然受到重用,分别当上了小队长和副小队长,身后跟着的这些人原来都是院里的帮工,现在都是他们的手下了,这一行人急急忙忙入城,是参加县里组织的一次搜捕。
昨晚,先是县城的两家烟馆让人点了火,然后土匪又和闻讯赶来的警察局及少数保安团团丁展开了巷战,曾县长大怒,这些土匪摆明了是和他过不去,他们知道自己想对土匪动手,结果这帮不知道死活的土匪居然先将他一军,在县城闹起事来,这简直是对他这位新上任的县太爷明目张胆的挑衅,那还得了,一怒之下,曾县长和保安团下令,让各队新组建的保安队抽出一半人手进县城,由李团长统一调度指挥,进山围剿土匪。
经过半夜激战,土匪且打且退退进山里去了,警察和团甲丁们都是些惜命的家伙,加上人手并不多,所以不敢穷追,追到山边上,放了一顿穷枪就回去了。一大早,曾县长和县里的一帮头头脑脑议事去了,下面的人群龙无首,在县城里到处快活了。百顺和根子也脱了身上的那层“老虎皮”,在大街上闲逛,俩人都是没有家业的人,身上却没几个闲钱,只能到处瞎转转,信步一走,竟然来到妓院门口,俩人把抬头看了看,正前面是妓院,旁边却有一家茶楼,百顺比根子年长了十来岁,他看看根子,意味深长地笑笑说:”根子,你是不是想进去遛遛?”
根子脸红了,他心里是想,但一是没有钱,二来胆量不够。
百顺依然笑着说:“这可是县城里挂了牌的‘糖板铺’,在县府有备案的,比起你经常去镇上的那几家糖板铺,强得多了。你进去没人笑你。”又悄声说:“听说这里的女人都还不错,有几个漂亮的妞儿,你放心,你如果想进去,我也绝对不说出去。”
根子没底气地说:“你莫乱说,我几时去过镇上的糖板铺了?怕是你自己也想进去吧!”
百顺也不和他强辨,只是嘿嘿笑:“我现在还不想进去,改天有钱了再来。”根子看他这样说了,也不怕他再嘲笑,就在身上摸了几摸,掏出一些钱来瞄了几眼,想必觉是不够。百顺把自己身上的钱一并掏了出来,留了一点点,其他的全给了根子。”这钱算是我借给你的,东家发了工钱你就得还我。”
根子接过钱应了,做贼似地看看四下没有熟人,悄声说:“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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