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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抗战胜利就是中国内战的开始
在南京遇到一件事儿,我心里就想,完了,这内战是非打不可。我这个人年纪虽然小一点,文化知识上也不如队伍里的哥哥们,但我爱想事儿,爱观察。
我去驻扎江边的六十五团找朱富华,他一直留在六十五团团部没有回教导营,那天刚好六十五团派出的一个加强排从江北浦口回来了。
新六军的编制,一个排是五十一个人,加强排就是一个排再加上重机枪排、携带小炮的炮兵班,有七八十人,这些人坐
在马路边上,都低着头,很沉默,好像很有心事。我就问朱富华:“怎么了,重机枪都架在这儿,人都坐在
这儿?” “刚从浦口撤回来。” “浦口怎么了?” “昨晚打了一宿,新四军向这个排进攻,我们伤亡二十余人。”
那时,我们的部队跟谁打仗都是不会投降的,就是跟他干。可是打了这么一仗,回来情绪这么低落,大伙都想不通,刚跟日本人打完啊,自己人就干起来了,那就是说这个内战,必打
无疑了。
这时候大概是一九四五年十月份吧,双方小的战斗就开始有了。我就想,下级军官也不敢自作主张就来打我们啊,他也得有上级命令嘛,既然上级有命令了,这个战争就难免了。所以当时我就发觉完了。
在南京前后驻扎了一个多月,十月末,部队到了上海,驻在江湾的盐业新村,准备开赴东北,那就是内战指定要开打了。
盐业新村的军营都是日本人盖的新房子,建好了还没来得及住就投降了,两幢,一个很大的院落,有个足球场,我们每天上午踢足球,踢完球就在附近散步,挺自由的,部队也不搞训练了。
这时上面有打内战的思想,但下面没有准备,抗战结束前, 我们在云南、在湘西没有一天不训练,到了上海没出过一天操。
在上海给我们发了胜利金,中士军衔是六千多元,有些同学买照相机、手表、望远镜等,我一律不买,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年纪小对那些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可消费的。
江湾区离市内不远,礼拜天闲着没事就都出去,比我们年龄大点的,就去驻地附近麻将社玩。上海是个花花世界,听他们讲得乱七八糟的,上街的时候我都是自己走,各人的需求不一样。
从军营出来走四十分钟到北四川路,坐摩电车到南京路霞飞电影院看话剧,最有印象的是《夜店》,这是一个名著,描写下层社会人的生活,进去了经常没有几个座位,就剩十七、十八排的了。那时门票很贵,二百块钱一张票,抗战胜利金才领六千多,吃一碗面条才二十元,所以一般都舍不得看。
看完话剧就去南京路、外滩、公园浏览市容,饿了想吃点饭,在街上找饭馆,女招待都在门口,看到就拽,我一看,哎呀,那能进去吗,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一看到她们我就跑步过去。找不到地方吃饭,又不敢进去,反复走好几个来回,终于遇见个大排档,门口摆几张桌子,屋里面也有几张桌子,二十块钱一碗肉丝面。挺大的碗,就吃碗面条。
几乎每次去市区都会遇到相同场面,中午这顿饭对我是挺伤脑筋的,回来跟同学一说,他们就说我小鸡雏子,什么也不懂,有钱连饭馆都不敢进。为什么不敢进?
汤恩伯是蒋介石的红人,他领着第三方面军进驻上海,他的部队军纪就不行,我们坐公共汽车、摩电车都站排,他的兵不排队。
那天我和卓干成看见一个,就拽住了,过来过来,不站排怎么能行呢,上后面去。他说我不站排。我俩说你多啥?他是个上士,看我们俩挺凶的,两个打一个还不削扁他?就到后面站排了。
所以当地人对我们印象很好,知道新六军是远征军。
我们有时穿上罗斯福呢,扛上枪在南京路等热闹地段*, 一边行进一边高唱胜利之歌,就是要给满城老百姓看看,这是一支什么军队,胜利之师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在上海我们跑了一个同学,他是上海人,在教导营营部当书记,营长陶逸同意的,说那你愿意走就回去吧。
我出生在上海,但没啥印象了,上海还有些父母的老关系, 但没去找他们。
后记:那时候的人,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 一
朱洪海
这是一项历经八年才得以完成的工作。八年前,也是冬天, 黄老先生家里的暖气烧得很不好,他特地在我旁边加了一个电暖气,我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是那天他第一句话就说,我说真话还是假话?说真话,我就接受你的采访。
采访刚刚开始,我的工作岗位就从编辑转到了发行,无暇进行这项一眼看不到头的工作了。再后来,我就离开了沈阳。
二○○五年夏天,在北京,辛苦尚红科当司机,我邀请了台湾时报文化的莫昭平先生、张香华女士和王海娜去潭柘寺,从潭柘寺出来,大家坐在一个山坡上,记不得怎么想起来唱歌了,我和老尚、海娜唱大陆的歌,莫总和张香华女士唱台湾的歌。
唱着唱着,就想起黄老先生的故事,我讲了半个小时,讲完了大家很安静,最后老尚打破沉默说,你把这本书弄出来吧, 我来出。
两年后,我离开北京回到了沈阳,在可以眺望到浑河的工作间里,进行完唐德刚版《张学良口述历史》的扫尾工作后, 忽然想,黄老先生的采访应该开始了。
沈阳又经过几年的城市建设,只需坐四十分钟公交车,就可以到达住在于洪区的老先生家,再不必像当年要几经换车耗时两个小时了,更幸运的是,老先生不仅健在,思维、言谈依旧不减当年,语言表达还是那么富有感染力。
老先生是我一位朋友的姥爷,我也就跟着叫姥爷,二○
○九年冬天,牛年正月初六,很多商家还没有开业,我在三好街走过半条街,才买到一支录音笔,中午坐在姥爷家里,开始延续七年前的第一次采访。用完了春节的假期后,在去于洪的公交车上,窗外的景色从春花变成夏荫再变成秋叶和雪花,这一年的无数个周末就是在姥爷家的聊天中度过的,以至于连女儿都认为周末去看姥爷是我的一项工作了。
姥爷的作风是,去他家事先一定要预约,尽管他的退休金其实很微薄,以卧牛之地形容他那一居的环境并不过分,但是客人来了要摆上几个菜,倒上酒,这是他的待客原则,因而饭桌上的内容需要提前准备,八年以来莫不如此,于是我只要一回望过去这一年,就是无数的酒杯和盘子在眼前飞舞。
在此,还要特别感谢姥姥,不仅仅因为大多数的酒杯和盘子是姥姥整理提供的,更因为她和姥爷是人到中年才走到一起的,她以大海样的胸怀容忍了我,容忍了那些有关姥爷的故去的前妻、初恋女友的肆无忌惮的提问。
我有意把关于情感方面的问题攒到了采访工作的最后,心感顾虑这敏感的话题会给两位老人平静的晚年带来不快。凤凰卫视的毕蜂帮我出主意说:“你领姥爷去洗澡,在那采访。”
感谢姥姥,没让我用上这一招。
后记:那时候的人,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 二
口述历史是我八年前开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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