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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啊……”白敬被踩得长长地哀叫了一声,小腹上袭来的压力将里面储存的尿液挤压得无处遁形,在膀胱里翻江倒海,四处寻找突破口,刚好马眼处的棉棒稍微松了些,尿液便抓住这一机会,拼了命地往那狭小的缝隙里钻,试图突破阻碍获得自由。
虹日将那棉棒抽出了大半,眼尖地瞅着那马眼处冒出了点点淡黄色的液体,复又眼疾手快地迅速将棉棒往里一捅。
“啊啊啊!!”白敬瞪圆了一双眸子,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直被虹日这一下捅得叫声都变了调,本来满腹的尿液都快要得以释放了,但却在堪堪到达出口时被猛地堵了回去,尿液逆流回膀胱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想满地打滚,但虹日的脚却将他牢牢固定在地面,使得他只能无助地挣扎着发出濒死的哀嚎。
“呵呵呵……”虹日见得白敬这番痛苦的模样,不禁眯起眼睛“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本不过是个20出头的少女,生得又是明眸皓齿,一双柳叶眉微挑,笑起来眉眼弯弯,露出两颗虎牙,更显灵动不俗,白敬在泪眼朦胧之间看得恍了神,在惨无人道的调教中本该早已被磨灭的为人的记忆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仿佛又当回了虹日及冠前的凤君,眼前的少女似乎还不是现在手段雷厉风行的安德帝,只是个因为被逼着登上皇位而手足无措的孩子……
“虹儿……”白敬在极度的痛苦中,禁不住放柔了目光望向少女,流着泪,喃喃念叨着这个他之前曾叫了十多年的名字。
虹日听得这两个字,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似乎对白敬到现在还保留着一丝人类的心智而感到不可思议,随即又很快恢复了过来,鞋底狠狠碾上白敬的脸,将他的头踩得歪向一旁,嘴里冷冷地问道:“贱畜,你方才叫朕什么?”
“唔嗯……哈啊……陛下……啊啊……饶了贱畜吧……呜呜……贱畜受不住了……哈啊……”白敬被虹日这一踩得回了神,又恢复到了原先的状态中,在虹日鞋底哀嚎连连地求饶,似乎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刚才的事,好似那句极轻的呼唤只是虹日一时的错觉。
“哼……”虹日又是一声冷哼,似乎觉得这样玩有些腻味,便松开了踩在白敬脸上的鞋子,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扯了起来,稍微转过脸看了眼身旁的女官,女官立即心领神会,拍了拍手,便有两个内侍抬着一具木马走了进来,将其放在离虹日不远处的地上。
细观这木马,虽样子做得不大像马,但马头处倒是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嘴套,嘴套上连着一根缰绳,而缰绳的尽头则握在虹日手中,马背上还安装了一根浑身布满凸起与软刺的木势,虹日稍微一扯动手上的缰绳,便牵动整个马身,连带着马背上的那根木势也随着马身的动作一伸一缩,虹日扯得紧,马身与木势就动得快;虹日放得松,马身与木势就动得慢;虹日不动,那马身与木势也就呈静止状态,机关做得极为精巧,不难看出制造这木马之人的奇思妙想与鬼斧神工,不得不令人拍手默叹。
来了俩人将白敬架上木马,把水淋淋的穴口对准那狰狞的木势就将白敬按了下去,只听得“噗呲”一声,伴随着白敬一声高亢的浪叫,竟是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直直抵上了白敬菊穴最深处的骚心,想来这肉穴平日也没少挨肏,否则断不可能插得如此顺畅。
“啊啊!啊……噢……哈啊……骚穴……啊啊……骚穴被肏了……啊……好舒服……啊啊……好痒……呜……”白敬在木马上一坐到底,粗大的木势将他穴口褶皱都给撑平了,木势茎身上的凸起与软刺不断刺激着敏感的肠肉,令白敬感觉又爽又痒,体内空虚被填满的同时也生出了些许欲求不满来,木势还没怎么动,白敬倒是开始自己坐在木马上扭着腰发浪了。
“呜……唔……里面……哈啊……骚穴里面好痒……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呜……动……啊啊……动一下……”白敬扭着腰叫到最后,那呻吟里竟然都带上了点哭腔,好似那木势再不动起来肏他的骚穴,他就立时要死去了。
“哼,果然是只没皮没脸的贱畜。”虹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手上的缰绳骤然收到了最紧,只见木马突然开始激烈地摇晃起来,坐在马背上的白敬随着这一动作猛地瞪大了眼睛,仰起脖子,浑身剧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叫喊,屁股更是像发了大水一样稀里哗啦地涌出一大摊淫液,将马背都沾得湿哒哒的,还沿着马肚滴到了地板上,积出一小洼水渍。
“噢噢噢噢!!噢噢……呜!啊啊……不……啊……噢噢……骚穴……啊……要被捅烂了……咿啊啊!太……哈啊啊……太快了……呜呜……啊啊啊……骚穴要被肏坏了啊啊啊!”木势以极快的速度疯狂操干着白敬的菊穴,缩到穴口处又狠狠弹出,直直撞进肉穴里的二道门,顶进无比敏感的乙状结肠,软刺毫不留情地骚刮着娇嫩的肉壁,给白敬带来一波又一波堪比升天的快感。
“噢!噢!噢!噢噢不……咿啊啊啊不……噢噢噢……骚点要被顶坏了……啊啊……咿!停……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哈啊!贱畜…呜……贱畜要被肏死了……呜呜……”白敬骑在马背上,被迫承受着木势一下下凶猛地操干,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了,粗长的木势每次捅进穴里都会连带着刮到蓄满尿液的膀胱,将他的小腹肏得又酸又涨,强烈的尿意跟快感混杂在一起,直令白敬头昏脑涨,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要被活活肏死在此地,不由得又哭又叫连连求饶,哪里还有刚才那股骚浪的劲。
“呵,你这畜生,先前不是还央着朕快些动么?现在又不要了?可真是难伺候。”虹日依旧保持着单手托腮的姿势,倚在石桌旁,单手拉着缰绳,脸上挂着笑意欣赏着白敬这幅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模样,嘴里不轻不重地调侃道。
“啊啊啊……呜……唔呜……肚子……哈啊……肚子要被捅破了……呜呜呜……好酸……啊…啊…啊……呜!又…又顶到骚点了……啊啊啊……不要了……哈啊……肚子…哈……要被肏烂了……”在木马上被狂风骤雨般地猛肏了一阵,白敬已是完完全全被操透了,青丝汗津津地黏在脸旁,嘴巴微张,舌头软趴趴地瘫在外边,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两眼发直,脸颊通红,喉咙里只能随着穴内木势的操干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单音节,看那流着口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样子竟真的同狗一般。
许是觉得白敬的反应过于单调了,虹日又朝身旁的女官瞟了一眼,多年主奴的默契使女官很快领会了虹日的意思,再次拍了拍手,立刻有内侍呈上一托盘,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颗拇指大小黄灿灿的铜球,每颗铜块皆顶部有钩,底部有圈,看样子大概是使悬挂之用。
虹日看了眼托盘,勾起嘴角点点头,朝白敬扬了扬下巴,示意内侍开始动作。
内侍得了命令,便从托盘里拿起几个铜球上前,分别将两个铜球一左一右挂与白敬双乳的乳环之上,实心铜球分量不小,刚一挂上去便将白敬乳首扯得微微下垂,随着白敬的身子前后摇晃。
白敬的乳首经过一年的调教,本就如同后穴般敏感,铜球挂在上边摇摇晃晃牵动乳环,直让他觉得像是有人在大力拉扯那肉粒一般,不禁哆嗦着胸膛浪叫出声。
然而内侍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歇,又将第二对铜球挂在了上一对铜球的下方,两对铜球的重量加在一起,白敬的双乳又被扯得往下沉了几分,此时的乳首已被铜球的重量拉扯得微微变形,宛如水滴一样头朝下坠着,连被穿了环的乳孔都微微拉开,从旁边可以窥见内里嫩红的血肉。
“呃啊啊!”白敬凄惨地仰起头大叫一声,两对铜球的重量并不轻松,再加上还随着木马的动作挂在乳首上大幅度晃动,这样不亚于有人狠狠揪住那两颗肉粒放肆拉扯,一时间,白敬只觉得又痛又爽,嘴里胡乱哭喊着,一会大叫:“啊啊啊……骚奶头被扯得好爽啊……噢……嘶……要去了…要…啊啊……要去了……”,一会又大哭:“呜…太…啊啊……太用力了……啊……骚奶头要被扯掉了……啊……”
虹日在一旁看得有趣,呵呵笑了几声,用眼神示意内侍再加码。
内侍接到主子的命令,毫不犹豫又拿起一对铜球挂在了第二对铜球的下方,按理来说,这铜球看样子虽小,但重量可不轻,单颗拿在手里都十分压手,一般性奴乳首上挂两对已是极限,再多恐怕就有撕裂的风险,可白敬是什么玩意?连性奴都算不上,不过是一只被玩烂的畜生,撕裂也就撕裂了,大不了玩坏了就剁碎喂狗,左右不值得心疼。
“噢噢噢啊啊!!”第三对铜球一挂上去,白敬就扯开了嗓子不要命似地嚎了起来,三对铜球坠得那嫣红的乳首长长地拉到了极限,乳孔已被扯得大开,形成一个长条的镂空,倒是没出血也没撕裂,不过看着十分岌岌可危。
“哦豁……”虹日看着那被拉扯到极限的乳首,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似乎对白敬那柔韧的乳首十分感兴趣,于是便拿着缰绳亲自起身走上前去,用手托起那铜球复又放下,看着那嫣红的肉粒一下子恢复原状一下子又被猛地拉长,玩得不亦乐乎。
“呃啊!啊!不…啊啊!陛下……啊啊啊!陛下饶命……噢!噢…疼……啊啊……贱畜的骚奶头要被扯…啊啊……扯烂了……啊啊啊……呜呜……求陛下……啊!饶了贱畜…啊…呜呜……求陛下饶贱畜一条贱命啊啊……”可怜的白敬,被乳首上不断传来的剧痛折磨得嗓子都哭哑了,然而他被钉在木马上,躲又躲不得,只得疯狂摇着头,拼命祈求虹日放过他。
“不过是奶子被扯烂了而已,哪里这么容易死?”虹日对白敬的求饶充耳不闻,继续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铜球,似乎对于白敬的乳首能被玩到什么地步而感到十分好奇。
“呜!不……不……啊啊……不行了……”白敬两边乳首都痛到了极致,神情恍惚之间,竟昏头昏脑地伸出未被束缚住的双手扣在了虹日的手腕上,绵软无力地推拒着。
“放肆!”虹日见得白敬此举,顿时勃然大怒,猛地甩开白敬的双手“啪”地抽了他一巴掌,再一把将他头发扯住,一用力竟将白敬整个人都扯下了木马,狠狠摔在地上,嘴里骂道:“不知好歹的狗东西!给你几分颜色倒还蹬鼻子上脸了!”随即拿过一旁内侍手上的藤条,对准白敬那翘起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下去,这一下刚好抽在白敬那被木势肏得合不拢的穴口上,直打得那肉穴淫水四溅,白敬“啊啊”尖叫着仓惶往前爬去。
“还敢躲?”虹日话音刚落,一旁的内侍就几步走上前,一脚踩住白敬的长发,将他牢牢固定在地上,任凭他被打得如何挣扎哭泣也不松脚。
虹日又扬起手对准那已被肏得软烂的肉穴“噼里啪啦”抽了好几鞭,直到白敬趴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肉穴里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眼看就要被活活打晕过去了,这才堪堪停歇了一会,内心里冲天的火势这才不继续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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