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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标准本来就是伪命题，你们个体的强大无法改变群体现状，于是拥有智慧的你们开始探索世界，寻找容纳群体的办法。”“你们的智慧是罕见现象，但人类的智慧是组成人类的标准，你们无法用稀有的智慧打败由智慧组成的人类，这是你们的败因。”夏油杰说得很精彩，对于现在的漏瑚花御有些超纲，涉及到哲学的命题人类至今都还在探索阶段。五条老师把身体大半的重量压在五条悟身上，静静听着夏油杰的话。败因吗，他和夏油杰的败因或许是强大。越是站在顶端五条老师越觉得孤独，强大的人太少了，只有他强大远远不够，个体的强大无法改变群体。五条悟给五条老师带上墨镜，稳稳抱紧他。五条老师勾起唇角，把手塞到五条悟的手心填满他的指缝。前方是夏油杰的大型哲学洗脑现场，后方是两只五条悟的恩爱直播，夏油杰同学夹在中间无所事事，于是干脆坐到沙发上看戏。夏油杰把两颗头拿出来，没了禁锢漏瑚花御很快就长出了身躯。漏瑚花御已经被夏油杰的一通言论整懵了，居然没有改变夏油杰的话漏瑚花御听懂了，虽然夏油杰把重点放在背叛上，但很显然它们听到的重点是未来的自己栽在夏油杰手里，不仅被调服失去身为咒灵的尊严和自由，还被安排任务骗它们。卑劣的人类在挑拨离间上向来厉害，人类更是会因为利益轻易背叛同伴，它们和诅咒师咒术师合作过当然很清楚人性的劣根。漏瑚花御没有被引导，反而充满警惕，它们悄悄压低身子，没有选择从窗户逃跑，而是击穿了地面。夏油杰没有追击的动作，抬手挥开面前的灰尘，灰尘散去后他的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口，钢筋清晰可见。这栋楼竟是被漏瑚直接从顶层砸到底，向下看去是一层一层的钢筋混凝土渣子。盘星教的这栋楼本就是年代久远的房子，现在遭遇了重创，房屋的根基已经承受不住，能明显感觉到晃动倾斜。“悟，你们放账了吗？”夏油杰同学从沙发上站起来。“欸？”两只五条悟傻眼。两只五条悟怎么可能记得要放账，他们带着礼物来找两只夏油杰，根本没想打架拆楼，他们超无辜的。在房子倒塌前，四人骑着咒灵逃之夭夭。这么破旧的建筑突然倒塌也很正常对吧，反正不是他们的错，危楼早晚要倒，说不定还会伤到普通人，他们这是做好事不留名。京都霓虹灯之上，一只长相酷似魔鬼鱼的咒灵上跳下来四个人，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怪异出场。两只五条悟排队买甜点，两只夏油杰就坐在广场的长椅上等待。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京都最繁华的商业街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时间太晚了，两只五条悟没能买到最想要的甜点，有些惋惜。五条悟叼着一只大福，一边拿出手机看消息一边往两只夏油杰的方向走去。五条老师拎着两袋甜点和几瓶饮料，微笑着拒绝路人的搭讪。两只夏油杰面前也出现了一波来搭讪的路人，夏油杰的笑很危险，猴子的臭味熏到他了，但搭讪的人并没有意识到，开始问他们要电话号码。夏油杰同学站起来挡住靠近的人，“不好意思，我们还是高中生，最后一年以学业为重，不会碰手机。”几个人没想到他们的年纪居然这么小，明明个子很高看起来也很成熟，于是都很识趣地离开了。夏油杰同学打发走那些人后重新坐回来，悄悄看夏油杰的脸色。“我不会随便杀人，别这么看我。”夏油杰说。夏油杰同学点头，直直看过去，发现他确实没有不开心，“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可以不去，我们去别的地方等他们。”夏油杰握住夏油杰同学垂在椅子上的手，“不用，我为什么要躲着猴子。”夏油杰同学没动，假装没发现夏油杰的动作，面上镇定，心里其实很紧张。他还没想明白，夏油杰的试探他之前不懂现在也懂了，他甚至都想不起来夏油杰最开始试探是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样就很好，夏油杰同学还不想改变。夏油杰同学的脑子一团乱，突然就很佩服两只五条悟，五条悟对自己的感情一直都看得清楚，也表现得明白，反观自己总是自以为很清醒，但轮到他的时候他就完全被镇住，搞不懂，陷入怪圈。一直注意着夏油杰同学情绪变动的夏油杰能猜到他在纠结什么，夏油杰并没有放弃的打算，他把玩着夏油杰同学的手，两人各怀心思。“杰，小杰，快尝尝这个酸奶球，老子特意给你们买的。”五条悟拿着一盒酸奶球小跑到他们面前。夏油杰同学下意识把手抽出来，被五条悟的突然出现吓得心慌。五条悟歪头看向夏油杰同学，“小杰，怎么了，表情很怪。”“没什么。”夏油杰同学心虚地拿过五条悟手中的酸奶球，往嘴里塞了一个。酸奶球冰冰凉凉，奶味很浓，他囫囵嚼几口就咽了下去，没注意甜不甜，好在五条悟也没追问，美滋滋地抱着袋子坐到他旁边。夏油杰也吃了一个酸奶球，问:“悟去那了？”“去抓咒灵。”五条悟鼓着脸颊，嘴里的都还没咽下去就又塞了一口，口齿不清道：“那是给硝子准备的礼物，杰居然故意放走它们，硝子会不开心的。”夏油杰同学有些担心，“硝子一个人解剖不了特级咒灵，你们送的礼物也太危险了。”“小杰给硝子当助理不就好了。”五条悟说。反正家入硝子同学只会在高专内解剖，有他和夏油杰同学在，不会有事。东京高专医务室，五条老师把两个打包好的脑袋放到七海建人同学和灰原雄同学手中。“硝子，这是给你带的伴手礼哦。”五条老师熟练地拉开抽屉往兜里塞几根棒棒糖，然后原地消失。七海建人同学把东西放到解剖台上，灰原雄同学则新奇地看着里面的两个咒灵脑袋。“前辈们好厉害，特级咒灵居然这么简单就抓到两个。”家入硝子同学点燃一支烟，“放冷藏柜里吧。”她收到过很多来自两个笨蛋同期的礼物，大多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数量最多的就是咒灵，她已经习惯了。看五条老师这么闲的样子，京都那边很顺利，希望她明天醒来就能看到全新的咒术界。东京高专内的面孔早已被替换，高专上层也在几天前被秘密换掉，一切都在京都被咒灵袭击时悄然发生，或许京都那边真的太忙太乱，居然完全没有发现东京高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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