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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愈民的故事说完了,面馆也回到了先前的安静,有些隐约的蚯蚓叫声从窗外传来,油灯的灯芯呲呲地响。
“季小哥,怎么样?我这故事说得如何?”曹愈民嘿嘿一笑,看上去只是说了一桩平常人家的轶事而已。
季鸿沉默半晌,忽而笑着问道:“曹叔,这面馆有酒么?”
“甚么?季小哥,使不得。凌峰兄不是说你晚间还有药得喝,一会儿我还得回去替你煎药。药酒相冲的道理,你一定不会不懂。”曹愈民摇头晃脑地说道,见季鸿郁郁寡欢的样子,奇怪道:“不是吧?我曹愈民的故事真有如此精彩?我从前竟未发觉,不然如今这镇里最会说书的就不是那个穷秀才了。”
季鸿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摇头笑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人,有些难受罢了。”
曹愈民翘起脚,摆手道:“季小哥,这薛平和吴琏的一桩旧事,只是故事,无人考证,不该深究真假的。”
“那这故事后来是如何的?”季鸿问道。
曹愈民略略偏头想了想,慢慢道:“后来啊,后来这说法可就多了。这薛平一掌将吴琏打死,据说之后那彦总管还真的替薛平在花溪镇重正了名声。只是这薛平不干了,好似后来他将京城进贡的门路直接拱手交给了彦贞,自己跑回木渎镇过回了吃糠咽菜的苦日子。有人说他是接受不了自己将旧友送上绝路,所以才离开花溪镇这个伤心之地,但也有人说,他是害怕自己杀了高僧这件事让花溪镇的百姓记恨,才逃走的。但无论是甚么样,薛平不在这里了,而吴琏据说那时被曝尸了整整七日,在这七日里,那些巫医也挨个儿在镇中暴毙身亡,有人说是吴琏的冤魂索命,有人说是薛平杀的,还有人将这事安在了彦贞头上,总之是众说纷纭。”
“这位彦贞何处去了?若是薛平离开了花溪镇,彦贞应当一直在这里吗?”季鸿语调低沉地问道。
“这彦贞啊,据说也是个会享福之人,拿到薛平的药材路子,那还甘心在花溪镇呆呢?听说后来举家搬去了东京,就在那皇城之下,嗐,甚么便宜都给他占去喽!”曹愈民如同真的说书人一般,说到纠葛深重的节点,皱着眉头直摇头。
季鸿听到这里,神色有些黯然。尽管曹愈民一再强调薛平与吴琏的事传言,甚至连是否确有此二人都不得而知,但季鸿知道这故事多半是真的,因为肖凌峰的确提过薛平的名字。
季鸿将面碗往里推了推,问:“肖前辈知道这个故事吗?”
“这倒是不知道了,我没和他说过这些就是了,他一听到‘巫医’二字就满脸嫌恶,我想或许还是不和他说的好些,反正他也不是信道信佛之人。”曹愈民笑了两声,摇头叹道:“凌峰兄这个人,怎么说呢?大概是我见过最硬气的人了罢,所有人遇事都或多或少有些求神拜佛的念头,他却是从来没有,根本不信甚么鬼神之说。”曹愈民不知道,其实肖凌峰总是跑去付白羽的宅子对着空气念叨琐事,就好似不是对着空气,而是对着活生生的付白羽。
“曹叔,你知道肖前辈有一个好朋友吗?”季鸿问。
“好友?噢……好似是有那么一个,但是……是不是听说许多年前被强盗杀害了?真是一个可怜人,他那朋友那时还到我家来看过蛤蟆,说是要拿些蛤蟆白汗回去给老母治病。他那朋友看起来和他完全不像是一类人,我当时还奇怪,想着凌峰兄怎么交了个看起来这么高傲的朋友,后来他那朋友和镇里小姐成亲,还惹了不少非议。不过他那朋友的确是有一手,做饼的手艺倒真的挺不错的。”季鸿立时明白了,肖凌峰大概并未和曹愈民说过付白羽也是武林当中的人,而关于红花酿和白僧的事,曹愈民自然也是不知道了。
季鸿忽然想到静慧和尚收养的婴儿,他问道:“灵舒小僧后来去了哪里?”
曹愈民将最后一口面汤喝尽,末了抹抹嘴,摇了摇头。
二人在面馆似乎已经坐了个把时辰,见季鸿仍是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曹愈民笑道:“季小哥,若是你实在想喝甚么酒,等改日有闲,或是咱们的灯笼大卖了之后,我再同你畅饮一番罢!现下回去,还有些事要做。”
出了那面馆,季鸿觉得头顶升起一片凉意,这才发现外面竟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街道也比方才来时湿冷了不少。
“季小哥,我们跑一跑吧!你这身袄子,若是之后要穿着做些灯笼手艺,实在不太便利,我们得去裁缝铺子一趟。”说着伸手一指,就朝一个地方快步过去。别看曹愈民身壮如牛,跑起来倒是十分灵活,像是一个大球在石板路上翻滚。
“呀,曹老爷,您可真会挑好时候。”那裁缝铺子老板瞪着小眼睛将季鸿看了一圈,他这句话忽然让季鸿想起旧日在九龙关时,他对师父假扮的刺客说“您来得可真是时候”的情景。他见那裁缝铺子就要打烊了一般,脸上顿时满是歉意。那老板倒是说归说,做起事来毫不含糊,替季鸿量了一量,便让他三日后到铺子来取几件罩衫。
等季鸿与曹愈民一前一后地奔回屋子,二人已如落汤鸡一般。曹愈民替季鸿将身上夹袄脱了,进那杂物间将一摞柴点了,便让季鸿坐下先烤烤火。
曹愈民出了那屋子,季鸿听到不远处几声叮铃哐啷地响声,只觉得非常过意不去,有些坐立难安。他将右手举到眼前看,那手仍是像先前一样耷拉着,他又伸出左手,慢慢握了握,或许是他这两日用左手的时候多了些,他竟觉得左手的触觉似乎比先前敏锐了一些,只是他一盯着看,不知为什么连小臂都有些抖。
曹愈民搬来一个架子架到火上,放上个炉子,手中将一个药包挥了挥,对季鸿挑眉道:“季小哥,喝药了!”说着便麻利地将那药袋打开,一股脑儿地丢进了炉子里。季鸿看到这里,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怎么?有何不妥么?”曹愈民不解道。
季鸿好不容易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我瞧曹叔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倒像是我旧日里卖茶汤时泡茶的样子。”
“噢?早先我便觉得你好似同江湖上的人有些不同,原来你之前也做过贩茶这样的买卖?我没卖过茶汤,是不是很有意思?”曹愈民来了兴趣,将井水倒进炉里没过那些药,把盖子一盖,就一屁股坐了下来,眼睛圆溜溜地盯着季鸿,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物事。
曹愈民的热情倒是让季鸿有了些羞愧,他低下头想了一阵,看着烧得正旺的柴火,弯起嘴角:“该如何说呢?其实曹叔,旧日里我觉得卖茶没有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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