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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话怎么说的?”
“话说王大叔当日出城去给家里老人上坟,他白日家都在染坊忙活,只好晚上去,偏巧就听到坟地里有哭喊声,当时把他吓得够呛!若是换了别人,兴许就跑回来了,可王大叔多留了个心眼儿,因为他怎么听都不像鬼哭,他平素为人也老实巴交的,兴许是不怕鬼的,所以就循着那哭喊声走了过去,待走近了,借着月亮儿光一看,一只手居然从一座新坟里这么伸了出来!”马田还向飞廉比划着,“头发和半张脸也露在了外面,王大叔被吓了个半死,想跑腿都不听使唤了,害怕了好一会儿,才算弄清楚那是一个女人被埋在土里了,还能说话呢,王大叔就帮着她爬了出来!”
“这女的,不会就是师师娘吧?”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那坟头里生生爬出来的,就是师师娘,当日主母眼看着是打死了她,其实人根本没有死透,等拉到城外时,又缓过了气儿来,可是主家那些下人晚上去坟地里行事,难免心虚害怕,就囫囵着将人活活给埋了,好在埋得不深,师师娘愣是扒拉开了一条缝儿,能够喘气儿和呼救了,也偏巧真就唤来了王大叔!”
“哎呀,这也算是染匠救美了!”
“可不是,主家自然是以为师师娘死了,师师娘也不打算回那个狼窝了,王大叔背回了她,又请郎中给她开了治疗创伤的药,就这么捡回了一条命!师师娘感激王大叔,王大叔年近三十也跟咱兄弟一般没个家室,师师娘又看在王大叔这人可靠,穷是穷了些,可人勤快,于是心一横就嫁给了他,那时候哥七八岁了,已经记事了,反正就记得师师娘长得好,真是像人家说的西施一样,只是那时候我们小,大人也都不敢告诉我们她的来历!成亲不久,就添了师师,可能是因为师师娘身上有旧伤,除不了根儿,师师从小也身子弱,一个游方的僧人师傅见了师师,就觉得她跟佛门有缘,取个‘师师’的名字才能逢凶化吉,所以师师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哦,这么说来,她乳名就是这个啊!后来,后来呢?”
“后来师师身子骨好多了,可师师娘三天两头的犯病,王大叔家里也不济,也经常求亲告友的,偏偏有一回王大叔听说惠民局在免费施药,便前去排队领药。哪知那惠民局的人公然舞弊,王大叔心急之下就跟惠民局的人发生了口角,一怒之下更动手打伤了人,结果竟被开封府判处‘递解原籍陈州为民’!想来也是因为他晓得师师娘当时病重,他一旦离开了家,师师又小,无人照料,一来路上受苦,二来在狱中又打坏了身子,恐怕也是难过死的,反正他走了没几天师师娘就咽气了,两口子恐怕也是前后脚,师师就这样成了一个孤儿,这是师师七八岁上!”
“那后来是不是就被那些妈妈收养了?”
“师师还有一个堂叔,就是那个王宸,当年在脚店里做跑堂,都养不起自己一家,只得让师师沿街乞讨,可是师师这丫头随她娘,生得就是好,后来就被月香楼的李姥相中了,收养了去,栽培了几年,加上师师这丫头聪明,前些年就靠着小唱走红了,这几年更了不得,全天下恐怕也知道的,哈哈……”
“知道知道,汴京城上厅行首嘛!咱在家乡也听说了!”飞廉也开心地吃了一杯酒,“不过说起来,李姑娘的身世真的是惨啊,这混账官府就是不讲道理,太欺负我们这些穷苦人了!还好李姑娘能不忘本,想来她也恨官府吧,是那起子坏种毁了她的家!”
“那是自然,师师这丫头我知道,你别看她现在锦衣玉食的,可她还是咱们这穷人堆里的,提起官府来就恨得牙根痒痒,而且她如今不也还是整日看人脸色嘛,能痛快吗?换我,反正我是不会痛快!”马田酒气更重了,“兄弟,你再看这些年多少人家被官府、富户给蛮横地占去了房舍,就说一个蔡太师新宅,那是霸占了几百户人家的宅地,弄得鸡飞狗跳,小孩哭大人叫的,人家几世几代都在那里好好地住着,几贯钱一大发,说赶走就赶走了,何处安身都不知道,我看着都来气,太欺负人了!以前咱们这一带哪有这么多人,其实很多人家就是房舍被霸占才流落到此的,家家说起这些事,都是有血有泪的,这啥时候是个头啊,对不对?”
“是啊,兄弟来到汴京可是开了眼了,这城里人众之多,屋舍如此拥挤,偏偏那些高门大户家里那么宽敞,可以想见得是占去了多少咱平头百姓的地方!”飞廉入戏更深了,“兄弟算是长了见识了,还以为这汴京是天子脚下,讲点王法呢,可这王法也是偏向那些高门大户的!看来天底下都一个样!”
马田糊涂指着飞廉额头上的金印,诡秘地一笑道:“兄弟,你老实说,你这儿是怎么回事?”
“呵呵,不瞒哥哥说,小弟年青那会儿,就仗着有副好身手,在集市上替人打抱不平,得罪了一位县太爷的亲戚,就被他们发配去了沧州,还刺了这个人人嫌弃的玩意儿!”飞廉指着那个金印,“这不,兄弟老大不小了,至今也没娶上媳妇,家乡实在混不下去了,就上京来闯一闯!哥哥,你看看,兄弟可是有一把子力气呢,前几天你也看到了!反正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小弟就去给你出气!”
“谢谢你,好兄弟!不过咱这汴京城可不像你们地方州府,这里一杆子扫来,就可能打到一个朝廷命官,你看看,这满街上跑的,不是有权有势的,就是富甲一方的,咱们兄弟在汴京,那就是蝼蚁,不被人踩着就是运气,所以还是要处处忍让,不然又该吃官司,有冤无处诉喽!”
“以前听说开封府有个包大青天,‘关节不到,自有阎罗包老’,咱们是没赶上!”
“哈哈,上辈子没积德!”马田拍了拍飞廉的肩膀,“好在兄弟你是遇上了哥哥,哥哥看你人不错,才不想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哥哥自小生长在这汴京,也早就看多了、看透了,只要是咱平头百姓,你就别想着什么讨公道,官老爷让咱们还有口饭吃,就是天恩浩荡了!哪天哪个相公大人又看中了咱们这一块地方,要来平了盖他们的新宅邸,咱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看这也是早晚的事,他们高门大户整日家互相攀比,你高我一尺,我就力争长你一寸,那早晚还是欺负到咱们小民头上——一旦大伙都没了活路,可就有好戏看喽!不让爷好过,爷也不让你们好过的,自古道‘饱暖生闲事,饥寒发盗心’,桌子给你掀了,哈哈……不过眼下还得且忍着,像狗那样!”
“不瞒哥哥说,咱来汴京,走的是水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居然把河道给堵了,这要是下个大雨什么的,不得淹了城嘛,不过我看南城低一些,先倒霉的肯定还是咱们这些人!”飞廉抬头看了看屋顶,“咱们住的这牛马棚,也禁不得雨浇,先给咱兄弟淋个七荤八素的,呵呵!”
其实飞廉早就发现一个问题,这些年来汴京的侵街现象不仅越来越严重,而且侵占河道的现象也越来越严重,那些官户和商贾,沿着汴河、蔡河盖起了各类建筑物,使得河道越来越窄,假使汴京遭遇连日大雨,河道水流不畅,那么到时洪水一旦会灌入城内,后果不堪设想。偏偏此事朝廷不予重视,说到底还是百姓的命贱!而大洪水一旦入城,官户、商户多半也要受些损失,可官人富户似乎都已经彻底麻木了,只会得过且过,就像无法正视来自其他方面的巨大危险一样!
“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咱们就求着别下大雨吧,老天爷别折腾咱们这些小民!兄弟也别操心这些,老天爷的事咱们管不了,朝廷的事咱们也管不了,咱们就本本分分做人,多赚它几贯钱才是正理儿!”
“哥哥说的是,兄弟记下了,但凭良心说,也是为着哥哥着想,小弟就奉劝哥哥一句,以后还是少赌钱少吃酒吧,正经成个家!兄弟贪玩,赌了这两回,虽然也没输,可看见那么多人被这好赌的脾性闹得没个人样儿,就心里怕死了,反正今后兄弟要好好干活赚钱,争取在汴京安个家!”
“哎呀,戒不掉啊,要戒早戒了,既然兄弟想成家,那哥哥也真劝你尽早离了那赌场,不然可就上瘾了!哥哥从小好赌,越穷还越想赌,这辈子是完了,找女人只能去保康门瓦子里逛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倒也自在,哈哈!”
……
正是经过这一番对谈,飞廉总算是较为深切地理解李师师的平生爱僧之源起了,不由得越发疑心她已参与到一个巨大的图谋之中。
及至马田的尸身出现在飞廉的面前时,他的疑心更重了,而对方似乎也已经察觉到飞廉在怀疑师师,所以恐怕也有借着马田之死来向飞廉示威的意思,希望他不要蹚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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