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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生带着怒气把人拉到了三楼,这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房间,纪云起来不及调侃他这里很适合被扫黄,就被人推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张非常大的床,纪云起面朝下被人推倒在里面,还好床铺很干净,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他来不及庆幸,“咔哒”一声,他左手忽然被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铐在了床头。
“靠,我他妈现在反悔行不行。”
顾风生坐起身,把床头冰桶里的红酒拎了出来,纪云起看他用开酒器把它打开,晃了晃酒瓶,“喝吗?”
他语气诚恳的发问,却没有给纪云起回答的余地,直接揽着他的后颈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手上的镣铐顺着杆子往上滑了一段,继续牵扯着他,顾风生把瓶口塞进他嘴里灌,纪云起开始还能勉强咽下两口,后来就被酒呛得不行,半瓶的酒几乎都顺着嘴角流了他一身,顾风生松开手他就倒回床上,咳的头昏脑涨,顾不上身上淋满了红酒的样子落在旁人眼里是怎样的活色生香。
顾风生把酒瓶放回床头柜上,一手覆上他的眼睛迫使他扬起下巴,露出脆弱的颈线,毫不留情的啃上猎物的脖颈,也不顾猎物正咳的浑身颤抖。他舔舐过纪云起脖子上艳丽的酒渍,火热的唇舌和冰凉的酒液形成鲜明的对比,让纪云起抖得更厉害。
顾风生的动作已经算不上吻了,又亲又啃留下一串鲜红的痕迹,脖子,肩膀,锁骨,顾风生一路向下,舔到他最敏感的乳尖处,更是辗转反复的又咬又吸,只冲着右边那颗,惹得纪云起一边抖,一边扭着身子,想把另一边送入他口中。他粗重的喘息着,费力压抑着呻吟,顾风生不理会他的动作,捂住他眼睛的手下移往他嘴里塞进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往口腔深处压,直捅得他一阵反胃,口水顺着嘴角下流浸湿了一块布料,顾风生总算舔舐干净他小腹上的酒液,抬起头舌头把嘴角沾上的液体舔进嘴里:“漏出来那么多,是不爱喝么。”
他用手指艹着他的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没事,我们换一张嘴喝。”
纪云起喉头发出滚过模糊的哼叫,顾风生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缓缓顺着柔软的肌肤下滑,另一只手从床头的冰桶里取出一块圆润的冰球,直直的按在他被冷落已久的左乳上,纪云起发出一声呻吟,冰冷的刺激和下身的破入感同时到达,让他猝不及防的缩着身子,顾风生压着他一条腿,把另一条腿扛上肩,就着这样的姿势向前压,被迫拉筋的痛楚让纪云起皱紧了眉头呼痛:“疼,疼,顾风生...…疼……”
顾风生叼住他胸前的冰块,灵巧的舌头控制着冰块和滚烫的口腔轮流刺激他的神经,他有种要被吸出奶的错觉,又麻又痛,上面痛,下面也痛,顾风生虽然用了唾液做润滑,但却不肯用柜子里的润滑剂,大约就是想让他痛。进入的动作又急又凶,一根手指还没进到底,又匆匆曲起,进入第二根,被拉伸的筋骨有种要断掉的疼痛感。肺里也咳得疼,哪里都疼,他说不清具体位置,只能含糊的哭喊着疼,许是他哭的太厉害,眼睫毛粘成一片,整张脸都是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可怜。
顾风生总算肯抬头给他一个眼神,纪云起被他的眼神吓到,终于服软:“我不会走的……”
顾风生低着头蹙着眉,用他惯有的认真做事的神态,凸起的眉弓,傲人的鼻梁,雕塑一般的曲线,他的嘴唇微微用力抿着,像是在做什么工艺品。
他确实在做工艺品,一件只属于他的,冰爽可口的大餐。纪云起的挣扎被他悉数按住,他安抚似的亲了亲手上握住的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把冰块送进去,冰球不大,后穴容纳它绰绰有余,纪云起的腰猛然弹了起来又无力的摔下来,他绝望的哭喊着,长长的睫毛黏在一块儿,睁大的眼睛里都是泪,整个眼眶都是红的,鼻尖也红,嘴边还带着方才的酒渍,他不知道他这副样子有多让人想毁了他。
顾风生落下一个怜悯的吻在他半张的唇边,纪云起偏头去亲他,被他躲开了,稍稍抬起了头,露出一个微笑:“云起哥哥想加多少冰。”他的样子就像往日纵容纪云起夏日里往饮料里加冰一样。
纪云起摇摇头,哭着说不要,铐住的手拼命想要收回来,扯得锁链当啷作响。顾风生微笑着,又往里塞了一块。
冰块捅得深了,慢慢融化在火热的甬道里,冰冷的仿佛把他整个下身都给冻起来了,一阵反胃的恶心,纪云起不停的哆嗦,说不出是冷还是什么,他有些莫名的燥热,冰块冻得他发凉,身子里面却好像有火在烧。顾风生两根手指也不退出来,就在里面搅动着冰块,有意无意的按压前列腺点,他在这样极致的痛苦里居然还硬了起来,火烧到前面,身后却还是冰凉的,纪云起觉得自己像是被挂在火山口,前面是滚烫的岩浆,身后是万里的冰封。
他低声哭着,身子好像脱了力,顾风生指奸着他,故意压着冰块往他前列腺上摁,他颤得更厉害,拔高音调的哭喊求饶,他好像要被冻伤了又好像要被烧伤了,后穴无意识的吸吮作为唯一热源的手指,又被冰块冻得喘的更厉害,他甚至感受不到快感,像是被冻结了,时间的流逝模模糊糊的,他硬得难受,又射不出来,半眯着眼睛,整个人湿漉漉的:“我好难受……”
“乖,马上热起来了。”顾风生安慰他,去亲他眼睛里浸满的水珠,他闭上眼,后穴里的手指退了出去,他以为顾风生要放过他了,哼哼唧唧的仰起脸讨一个吻。
顾风生总算顺他的意给了他一吻,没等他高兴,身后被一个硬物抵住,顾风生用那个吻把他的哭叫全都吞了进去,他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抬到身上人的腰上围了起来,门户大开的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红酒从不该进去的嘴里进去,酒精的刺激被冰块冻得慢了两步才传入大脑,他后知后觉的挣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零星的呜咽。
纪云起嘴凶,眼眶子却很浅,经常会不受控制的哭,看纪录片会哭,看猫狗会哭,有时候看新闻都哭。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本质有多心软和容易欺负。
做爱的时候哭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顾风生用舌头去绕他的舌头,在舌根处转了个圈,用力吸吮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身后的瓶子推着冰块抵着前列腺点摩擦,纪云起无力的蹬了蹬腿,酒精的刺激是辣的,他身下又是火又是冰,顾风生只轻轻撸了他一把,他就射了个干脆。
在他被多重快感刺激的要断气的前一秒,顾风生放开他的唇,用木塞代替瓶口把后穴里满满当当的酒液和冰块堵住,纪云起挣不动了,大口呼吸着像条缺氧的鱼,一边喘气一边流眼泪,他浑身都在抖,呜呜咽咽的哭着骂他狗逼。顾风生把手里的精液从小腹抹到脸颊,用大拇指温柔地给他抹眼泪,纪云起用哭得通红的眼睛看顾风生,可怜的像只被抛弃的猫崽,眼泪越抹越多,眼角那片红却媚得生艳。
顾风生从床头拿过钥匙给他开了锁,得到自由的双手不敢乱动,被顾风生牵过去,仔仔细细地吻了一遍腕上的红痕,磨破皮的地方被舌头舔过一阵刺痛,可他不敢挣,只是不受控制的颤抖,顾风生拉着他的手,揽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后穴里的液体混合着冰块让他动作十分缓慢,小腹涨得难受,让他一阵恶心的反胃,给忍住了,颤巍巍的顺着搭上顾风生的肩,他几乎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又硬了,正常的间隔不会那么短,身后也渐渐没了冰冷,开始烧起来。
“难受吗?”顾风生贴着他耳边问他,体贴地像个温柔的情人。
纪云起不再和他对着干,点点头。
“后面。”
他拔走了木塞,纪云起松了口气,下一秒却见他一手扣着自己的腰,一手摸了个东西出来。
是跟尿道棒,他漫不经心地用尿道棒拨弄着肉穴里的冰块,一边去看纪云起的表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都是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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