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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忏悔词的咏唱声仍然在自己的耳边徘徊,莫非是自己幻听了?还是过量的酒精导致了听力上的偏差?尼卡尔拍了拍脑袋,随后往那些已经变成碎肉的主教团团员看去。
这些被鲜血斩击撕成碎片的肉体,他们居然在猛烈地抽搐蠕动,那些头颅仍张着嘴诵念着禁忌的忏悔词,一些血肉已经重新粘连在一起组成了新的身躯...尼卡尔快步走向主教团面前的长桌,他细起眼睛仔细看着这些诡异的主教。
他们...他们早就不是活着的人了,他们的脸上全是黑青,一些粗壮的黑紫色血管从他们的脖颈处爆裂开来,他们空洞无神的眼球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色泽,只剩下那张诵读忏悔词的嘴一张一闭,毫无感情地重复着同样的词句。
尼卡尔猛地抬头盯着威廉雕像脚下的麦克唐纳,一股无名业火从他的心中升起,可严重的伤势迫使他半跪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用尽力气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我不找死人麻烦,我找你...”
可就在尼卡尔倚靠巨剑缓慢起身之时,一张塔罗牌从威廉雕像上方飞来,巨大的力道把尼卡尔轰飞出去,一排排桌椅和祭祀用的烛火被砸成了碎渣。
“哎呀,后来才知道,那比约恩的野狗和你是一家啊,都是那卑鄙之蝎的徒弟啊...还没和那老蝎子过过手,可真是一大遗憾呐。”
不修边幅的男子一个瞬身就闪现到尼卡尔面前,他拉低礼帽看着跪在面前吐血的尼卡尔说道:“那个叫文森特的小鬼有个好运气,你就不一定了,看来我的第一张牌就是你的终点了...”
“第一张牌是...恋人,挺甜蜜哈...”
那张画着相拥情侣的塔罗牌闪着湛蓝色的魔法光泽,可在尼卡尔眼里,这张牌似乎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他努力想把眼睛从那张卡牌上挪开,可一股莫名的力量好像扼住了他的脖颈强迫他盯着那张诡异的塔罗牌。
在那张塔罗牌里,尼卡尔看到了已故的萨沙,喜欢养各式各样宠物,给宠物取各种奇怪名字的她还是那么漂亮啊,穿着漂亮礼服的萨沙在远处朝着尼卡尔招了招手,她白皙的手就像年轻时一样娇小柔嫩,青葱般的纤纤细指上还带着尼卡尔许给她的婚戒。
“尼卡尔,累了吧,不要继续在这样的世界抗争了...我们一起生活吧!”
是萨沙的声音!时隔多年,这百灵鸟般的可爱嗓音犹如天宫的梵音拨动着尼卡尔的心弦。尼卡尔的瞳孔扩塞开来,他已经失去对现实世界的所有感知了...
占卜师因克雷拿起尼卡尔的巨剑,把那剑锋抵在尼卡尔的胸前看向远处的大主教,好像在等待着处决的命令。
“我改主意了,一枚可用的棋子,放了他吧。三只无路可逃的野狗说不定可以帮我们捕蛇...”蒙住双眼的麦克唐纳说道:“卑鄙之蝎的三个徒弟,好好利用或许可以帮我探寻金色液体的秘密。与其杀了这些无足轻重的野狗,不如放出去咬咬人试试看。”
“完美兽化、实现升登都需要那神秘的金色液体,威廉,就差这一步了...只要完成了人类的升登,蛇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了。”
在一家驿站找到信鸽的文森特把写好的情报绑在它的腿上,在无人注意的黑夜,他放飞了飞向赫斯特信鸽。
文森特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准备暗杀一名污秽之蛇的骑士后,穿上骑士盔甲混进羽蛇神大殿,找机会绑走毫无防备的蛇头...文森特无奈地耸了耸肩,这种九死一生的笨计划是救老爹的唯一希望了,寻找传说中的比约恩听起来比这更加疯狂。
同一个寂静的夜里,迷失于梦境的尼卡尔被不知名的蒙面人送进了返回赫斯特的马车;克莱莎返回铁匠铺把那柄骑士剑带到了赫斯特郊外的宽阔墓园,她在策划围猎毒蛇的复仇计划;毒蛇施耐德似乎已经适应了血红色的蛇形手臂,一无所有的他成了同僚们的笑柄,但离群之蛇才是最可怕的;而真世界城内,那靠着斯考夫农呼呼大睡的疯王赫罗夫等待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待阳光照耀到他的脸庞之时,强大的禁锢法则会把他带回到至高王殿;
所有人,下至乡下猎人、贩夫流民,上至骑士、主教、不朽君王,都在与这操蛋的世界抗争着...黑暗大陆的每一个夜晚都散发着肃穆凝重的紧张气息。
“奥尔多,麻烦你给我带一个罗夏果。”老猎人的声音已虚弱如行将就木的老者,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伸出长满兽毛的手抓起床边的餐具,仅是轻微用力就将铁质餐具捏出了凹陷...兽化病更重了,他的眼睛开始变得浑浊,餐桌上的美味浓汤和瓜果粮食好像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他对生肉和血液的渴望已经超过了精心烹煮过的美食,作为人的特征已经慢慢淡去,而野兽的凶恶和贪婪好像在他那浑浊的眼中慢慢显现出来。
眼前肥嘟嘟的青年人,不正是自己渴望的鲜血和生肉吗...奥尔多走向床边的老猎人,他从老猎人的手上接过凹陷变形的餐具,准备熄灭烛火早些休息,可蛮横的力道死死扯住了他的手,腥臭的口水淌在了他裸露的小臂上,眼前的老猎人张开了长满松动错落牙齿的嘴,像饿狼盯着猎物一般凝望着奥尔多的小臂,那双枯朽的眼里带着一丝兽类的癫狂与对新鲜血肉的渴望。
“大叔...”
奥尔多吓得不敢动弹,他只能颤巍巍地叫着眼前的老猎人,裸露的小臂上已经被兽爪掐出了鲜血,而察觉到血腥味的老猎人变得更加癫狂了,口水从他的嘴角滑落,那张渴望血肉的嘴也离小铁匠的手臂越来越近。
“大叔...克莱莎姐姐帮你去找赫帕草了...文森特和尼卡尔会找到医治你的方法的...”
熟悉的名字将失去人类意识的老猎人拉回了现实,他看着自己长满粗硬兽毛的手沉默不语,他想说些什么,可好像有一只啃食意识的野兽在不断地吃掉他的脑子,他已经无法轻松组织人类的语言了。
“绳子...不...铁链!绑起来!快...”
“大叔...没事的,我们等克莱莎姐姐回来。”小铁匠颤抖的语气里夹杂着恐惧,眼前老猎人酒馆的老板,那个虽然上了年纪但好像有使不完力气的大叔在短短几日内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赫斯特郊外的墓园里仅剩下零星的几只乌鸦了,穿着黑衣的克莱莎将那把骑士剑插进了墓园的土里,用魔法禁锢住剑柄后独自坐在一旁看着这片墓园发呆。在赫斯特这种乡下集镇,大部分人的归宿甚至都不是墓园,而是死在不为人知的野外,或是感染疫病腐烂在破旧的床上,只有颇具家资的老爷们才能体面地买上一片墓地安然睡去。
“我和尼卡尔准备狩猎毒蛇了,赫斯特郊外的坟场将会是施耐德的埋骨地,如果...确实没有逆转兽化的可能就回来吧,我们陪老爹走完最后一段路。”克莱莎用魔法在她的手臂上留下这句留言后转身离开墓园返回铁匠铺。
远在比约恩的文森特已坐在篝火旁睡去,疲惫不堪的身体实在扛不住来袭的倦意,简易包扎的伤口仍在往外渗血。他在睡前敲响了当地武器铺子的门,花大价钱买了把直刀和锁镰,随后找到一处荒废的营地生火取暖。
噩梦像往常一样肆意蹂躏他的精神,梦里的老爹变成了灰色的恐怖野兽,那双洞穿小铁匠胸膛的利爪正朝着自己伸来,可它并没有洞穿自己,而是定格在自己身前一动不动,血肉筋骨在长满兽毛的粗壮手臂上缓慢脱落,最后仅剩下老人的瘦削臂膀。
它在等待着我的回应吗?我该怎么做?梦中的文森特试图伸出手去触碰那只干瘦的臂膀,但原始的恐惧与迷离的梦境让他抬不起手,只是本能地转身逃开...
“我生命的最后时刻,你都要远离我吗?你在逃避什么...”
睡醒的文森特看到了小臂上的留言,他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闪烁的火光下,那张疲惫不堪的脸似乎在一夜间老了十岁,他抬起手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随后拿起直刀背上锁镰,遁入满是大雪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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