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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比沉迷，整个人在虚空之中犹如飘零落叶，随波逐流，不知道去往何处。

偶尔遇到一两道虚空裂缝，在他身上带出血痕，却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只是一个呼吸，炼体功法就自动复原了。

徐长生就这么沉迷在对空间的感悟之中。

直到某一刻。

他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种对空间力量可以如臂挥使的状态。

「原来这就是，空间法则……」徐长生口中喃喃自语，清醒了过来。

他不由得露出狂喜之色，没想到之前虚空裂缝划过，残留在伤口上的力量，就是空间法则的力量。

他随着对这种力量的不断吸收炼化，便开始积累起了对空间法则的领悟。

这种领悟无声无息，却在某一刻突然爆发，徐长生抓住了这个契机，此刻已经彻底掌握了空间法则之力。

这不是一种灵根，却同样可以发挥出超越灵根的力量。

徐长生祭出一道仙元，轰击在虚空之处。

只见那处虚空，竟然直接出现了一道虚空裂缝，和撕裂他身躯的那种虚空裂缝如出一辙。

这意味着，他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空间法则的力量。

「而且，仙元里面多了空间法则之力，连气息都和以前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了，只要改头换面，哪怕是再遇到石奎，恐怕他也认不出我。」

徐长生眼里露出惊喜。

出去仙界之后，只要不遇到石奎，哪怕在无意间遇到那些曾经见识过长生门功法气息的人，他们也都认不出来自己了，也就不可能会再出现，这次在晋仙城遇到的那种莫名其妙陷入险境的情况。

至于石奎的话，他出去之后，需要尽快找到一个面具法宝，变化一下自己的外貌，也可以让石奎认不出来自己。

因为在仙界人的常识之中，辨认一个人最便捷的方式不是通过眼睛，而是通过神念来感知对方的气息。

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气息却不会改变的。

市面上也有一些可以改变气息的仙器，但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像徐长生这样，将法则的力量融入了自己的仙元，改变了自己的气息的情况，他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出现过，但反正没有听过。

想必石奎也不可能想得到，徐长生去了一趟虚空，还领悟到了空间法则之力。

「说起来，这一次全靠小葵的师父相助了，否则的话，我哪里还有命在？」徐长生心里暗道。

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这份恩情自然要记在心里。

那可是冒着得罪石奎的风险来通知自己，被石奎知道，哪怕是周葵的师父，还有那个什么斩情道宫，恐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这里，徐长生心里莫名多了一丝担忧。

「或许，我应该出去了。」

在虚空中他已经待了很久，连空间法则都已经彻底领悟。

徐长生不准备继续带下去了。

他没有找到空间节点，但已经不需要了。

掌控了空间法则的力量之后，徐长生不需要空间节点，也可以轻而易举撕裂虚空。

掌控空间，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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