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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后是神女宫主的师妹?”武天骄失声惊呼,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楚白衣道:“很意外是吗?哼!我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小子,给句痛快话,拜不拜本座为师?”
武天骄摇头,毅然道:“我父王武功天下无敌,他的武功我一辈子都学不完,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白衣哼了一声,道:“你说的也对,你老子虽然杀了我不少门人,但本座对他的武功修为倒是相当的钦佩,也罢!你不愿意,本座也不勉强,不过如此一来,你可学不到本座的御女神功了!”说着,闷哼一声,身子微微一晃,脸色一阵苍白,嘴角处溢出了一丝鲜血。
呃!武天骄见状心头一动,问道:“你受伤了?”说着欲上去扶他。楚白衣却不让他扶,甩开了他,道:“不用你好心!这点小伤对本座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本座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生平大伤小伤三十六次,哪一次也没能要了本座的命!”
武天骄暗感好笑,虽然他说的轻巧,吹嘘的没边了,但苍白的脸色已经证明他受的伤不轻,当下道:“你受过多少次伤没必要告诉我,我也没兴趣听,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轻易地受伤的,比如我父王,身经百战,也没听说他受过什么伤,你说你受伤三十六次,那说明你太没本事了,随便一个人就能杀伤你!”
什么?楚白衣没想到引以为傲的战绩却被他说的如此不堪,气得一哆嗦,指着他道:“你……哇!”话刚出口,禁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幸好武天骄闪的快,不然非喷他一身。
楚白衣脸色苍白,嘴角溢血,额上冒着冷汗,喘着粗气,虚弱地道:“小子!你说的对,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轻易受伤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受伤,枉我一生自负,到头来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罢了!”
武天骄微微皱眉,道:“我看你伤的不轻,急需救治才是,可惜我不是大夫,救你不得!”楚白衣甚感意外,道:“听你的口气倒像是关心我?呵呵!小子!别忘了,我和你老子是有仇的!就不怕我找你老子报仇?”
武天骄嗤之以鼻,不屑地道:“就凭你也想找我父王报仇,还是别做梦了!不是我小看你,像你这样的就是十个加在一起也未必是我父王的对手!”这话听起来虽然有点扎耳,楚白衣却也没那个力气生气,哼声道:“本座要不是受了曹天娥那贱人的暗算,功力折损了十之六七,不然,也未必会输给你老子。”
哦!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恍然道:“原来你和曹天娥之间有仇,难怪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她,不知你和她之间是如何结下了仇?”楚白衣嗯的一声,道:“小子!你问的话也太多了,本座没必要一一回答你!”说着站了起来,右手戮出一指向他点去。武天骄尚未有所反应,顿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当武天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宽敞华丽的房间中,灯光耀眼,身下是一张舒适软和的大床,身上盖着绣被,被子上散发着淡雅的芬芳,熏人欲醉,十分的好闻。
这是什么地方?武天骄迷醉中忽然想起,自己是被楚白衣点晕了,想到此,心中一凛,忙坐身来,却感到右侧身碰着一个软软的物体,伸手一摸,似乎是一个人,扭头一望,顿时浑身一震,整个人石化一般呆住了。
没错!床里面是躺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家大小姐萧韵华。此时的她,一动不动,正睁大眼睛望着他,脸色泛红,一片羞色。
呃!武天骄有点懵了,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萧韵华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怔神半响,忽有所悟,心道:“难道是楚白衣!”四下一望,果然,右边靠墙的一张月牙床上,楚白衣盘膝而坐,闭目禅坐,似乎是在运功疗伤。
武天骄恍然,想来是楚白衣制住了萧韵华,将她和自己放在一张床上。感到整个房间不时地微微晃动,应该还是在画舫上,这里应该就是萧韵华所住的香闺。
这时,楚白衣慢慢睁开眼睛,平和地撩了他一眼,微笑道:“怎么样?小子!本座对你够好的吧,让萧家大小姐陪你睡在一起。小子!能和慈心仙子同床共枕,你的艳福当真不浅!”武天骄一愣,瞅了瞅萧韵华,道:“她是慈心仙子?”
“小子!你当真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十年前,慈心仙子萧韵华誉满江湖,艳冠武林,不知风靡了多少青年俊杰,其中就包括你的兄长武天龙和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众所周知,武天龙和青龙太子是生死之交,结拜兄弟,不巧的是他们同时看上了萧韵华,为了她,双方不惜反目成仇,决斗在天柱峰,生死相搏,一战下来两败俱伤,唉!”楚白衣道,说到后来竟然叹息了起来。
武天骄大为震憾,想不到萧韵华竟然是大哥武天龙的女人,可是并没有听武家人提及?而且,不是说大哥已经成亲了?当下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楚白衣冷笑道:“不是真的难道本座还骗你不成?最后是萧韵华不忍心看着两个心爱的男人为了她龙虎相斗,你死我活,便当着他们的面,削发立誓,终生不嫁,这才阻止了他们继续争斗下去。”
武天骄将信将疑,回头瞧向萧韵华,只见她脸色黯淡,目光无神,眉宇间一片凄然,不禁心中一凛,顿时信了楚白衣的话,问道:“前辈!你想怎样?”他问的怎样是说楚白衣把他和萧韵华放在一起,想对他们怎样?无形之中武天骄开始服软了,知道肉在砧板上,不能胡来,客气地称呼起楚白衣“前辈”来了
楚白衣嘿嘿一阵怪笑,笑的十分诡异、刺耳!听到这笑声,武天骄顿时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自在,觉得楚白衣笑的有点邪恶,甚至有点变态。只见楚白衣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子!不是本座想要怎样,而是你们睡在一起,同床共枕,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吗?”
啊!武天骄一惊,哪能不明白他的话?瞅着萧韵华,瞅着她那绝美的面容,不禁怦然心动,但想到楚白衣先前所说的,心中一颤,再怎么样萧韵华也是大哥武天龙喜欢的女人,自己想上也不能上啊!他如此倒是假惺惺了,他和武赛英、武红霜都发生了关系,又何况是萧韵华?不过他和武赛英她们最初都是发生的稀里糊涂,不过也令他食髓知味,打开了性的启蒙,一而再,再而三,以至于后来发展到如胶似漆,予求索求,完全忘乎了伦理道德。
楚白衣似乎是瞧出了武天骄的内心想法,嘿嘿邪笑道:“小子!别说你不想,你小子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贼,你和武红霜干的那点破事,本座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连自己的姐姐都干了,又怎会在乎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你要是不干,本座可要干了!”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和武红霜的事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想到此,脱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楚白衣嗯的道:“江湖中人!”
他这说了等于没说,武天骄心中有气,相讥道:“前辈,我看你伤的不轻,能行吗?可别没干成,把老命搭上了?”
这话够伤人的,楚白衣瞬间变了脸色,惨白一片,目光犹如毒蛇一般阴冷地盯着武天骄。触及到他那冰冷的目光,武天骄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噤若寒蝉,刚想说句好话道歉,楚白衣忽地飘了过来,眨眼间到了床前,一把抓住了他胸衣,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耳光,怒吼道:“小子!你敢嘲笑本座不是男人,信不信本座把你也给阉了!”
武天骄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懵了!不明白他何以生气?发那么大的火?喜怒无常。却不知他的话正好中了楚白衣的伤痛。
楚白衣打了他两耳光,骂了一通后,随即感到失态,放开了他,盯着他瞅了一会,心有所动,嘿嘿阴笑道:“小子!本座倒要瞧瞧,你的本钱有多雄厚!”说着,右手中指扣指一弹,嗖!指尖激射出了一缕劲风,正中武天骄胸口,霎时间,武天骄身体一震,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手脚动弹不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不过口却能说话:“你……对我施什么邪法了?”
“这是本门的弹指点,不是什么邪法,小子!武家一门,人人会武,你怎么连点功都不知道?我怀疑武无敌到底有没有教你武功?”楚白衣疑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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