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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陈余的结局（第2页）

在安妮的卧室里，房间温暖，可安妮和付言却遍体生寒，一个能让人出现幻觉幻听的可怕游戏，这...真的存在么？真的科学么？

手机铃声让两人同时吓得一机灵，是付言的信息。打开一看，是郭云海传来的照片，一个女人的后背，被刀子划出一道道扭曲的伤口，异常恐怖。

“你还有其他朋友么？”付言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问安妮。

“有，有的。我的同事住在这附近。”安妮声音微微颤抖。

“嗯，登录器和U盘，我都带走了，我会把这些提供给警察，他们应该有办法关闭游戏。今天你就和同事住一起吧，我送你去。”

“嗯，好。”安妮抱起小花猫。

开着安妮的车，把她送到同事家，自己也回到出租屋。

虽然游戏能催眠玩家这种事情过于离谱，可有那么一句名言，排除所有可能性，剩下的无论有多离谱，都是真相。

付言选择相信陈余的判断，尽管素未谋面，但能感觉到她是一位专业、勇敢、有责任心的医生。

不打算冒险进入游戏验证，付言连夜整理一篇报告，把冯衍声的遗物，两台登录设备，以及陈余的U盘通通打包进箱子里，躺在床上时已经是深夜。

付言突发奇想，拉开窗帘看一眼天空，并没有什么可怕的蜘蛛图案。甚至看不见星星，城市的霓虹绚烂不止掩盖星辰，也掩盖了很多平凡的人。

2月16日，星期二，小雨转晴。

付言把报告和箱子交给了郭云海便回了家。毕竟接下来只需要验证其他死者和游戏《萨斯斐斯》是否有关联，之后就可以直接去调查二级网络的服务器了，那都不是付言能掺和的事情，他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回家路上和安妮打一通电话，勇敢女孩儿在上班，付言这才知道安妮是游乐园里的演员。就是每天穿上漂亮衣服，在游乐园里和游客互动，非常辛苦的职业。

她因为调查陈余的事情，已经连续请了好几天假，这次要一起补回来。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她已经收拾好心情，忙碌起新生活。

而付言也要继续自己的生活，虽然过程有点曲折，虽然和老郭有了点不开心。可付言知道，郭云海是个尚可归为好人的政客，而且他需要像自己这样的人作为助力。

收获佣金之外，又多了个朋友，付言还去游乐园和她打过招呼。

月末的时候，付言看到《萨斯斐斯》非法游戏被关停的新闻，二级网络里网页和论坛也消失了。

只剩下一个疑问偶尔盘桓在付言的头脑里，一级网络和二级网络理论上无法互通，那么CMAS是怎么判断6起案件有关联的呢？

付言想不通，索性不想。

直到3月初，一通电话，让付言再次进入这件事的漩涡。而这一次，天地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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