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褂,吓傻了似的目光缓缓向上,停留在盛焚意胸前的医生工牌上。
医生对病患说这句话是完全正常的,这是职责所在,尤其盛焚意还是用冷清到没有一丝情感的语气对观泠说的,但、观泠知道,盛焚意此时极为不正常。
甚至算得上失控。
尽管别人不会察觉到,因为盛焚意无时无刻都一副事不关己的孤冷态度,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任何波澜,永远保持最高级别的、他人无法攻克、甚至无法触碰的理性。
可观泠太熟悉盛焚意了,他从小就和盛焚意一起玩,能敏锐地透过盛焚意这张面无表情的脸感知到盛焚意的内心变化,盛焚意对他说这句话时,一点也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冰冷,分明、分明、分明无耻极了!每一个字眼都含了令他面红耳赤的滚热,每一个字眼进入耳朵后像是变换了形态,于是,一本正经的‘检查身体’这四个字染了脏,令他觉得,觉得盛焚意是在邀请他……做很坏的,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些事情……
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他甚至早已结婚嫁做人妇,如今离了婚,还怀了孕,盛焚意……他不清楚盛焚意这两年有没有过恋情,可长大后的盛焚意不提外表,仅仅是才能,便是看一眼就极为受欢迎的存在,这种人哪怕再禁欲,也不可能全无入情场,也许,也许盛焚意对……调情,娴熟到老练也说不定呢?
他们都长大了。
观泠知道。
所以做什么都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小时候他们可以睡在一起,可以一起吃东西,甚至可以一起洗澡,可现在长大了,哪怕是轻微地触碰一下对方的皮肤,都含了烧不尽、藏不住的,一种无法辩解的、浓稠潮湿的情|欲。
“意意……”观泠的脚踝还被盛焚意摸着,盛焚意的手上戴了隔绝异物的医用手套,非常冷薄地束出盛焚意修长的手背,盛焚意的手指也很长很漂亮,像是钢琴家的手,连骨关节的弧度都极为完美,利落锋锐得像一把森寒的刀。
这把刀还没有褪掉观泠的衣服,就已经让观泠无法遁形,观泠不是个好孩子,他这两年被丈夫玩了太多次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痒意、或对欢|愉的渴望早就深深地埋入他的骨子,他本能地渴求着男人,尤其是孕期……他太难堪了,却因为脸皮薄,一直选择对盛焚意进行了隐瞒——
在他和盛焚意同居的这两个月里,他每晚都没法睡好,那股对男人的渴求,准确来说……是对盛焚意的渴求,从头到脚像是一条伊甸园诞生的毒蛇游离于他的全身,将他四肢束缚,令他发热,令他得不到满足。
观泠梦里都是盛焚意,盛焚意衣衫半露坐在沙发上,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捧着一本书垂首阅读,刚洗完澡,盛焚意的小臂蜿蜒下蛇一样的水珠,沿着手背凝结在指尖,濡湿了一页纸张,湿透了,观泠呜咽一声,盛焚意看见了他,抬起一张艳丽的脸望着他,深红色的唇瓣竟然微微轻笑,像在告诉他,过来吧,我可以让你舒服……
观泠知道自己太无耻了,甚至算得上放|浪,竟然对好心收留自己的盛焚意产生这种肮脏的坏想法!
他不明白是激素发生的变化令他渴求盛焚意,还是他本能地就这样吗?他不敢告诉盛焚意,他怕盛焚意讨厌他把他丢掉,于是努力在盛焚意面前装好孩子,乖乖的孩子不会有欲|望,他想和盛焚意清清白白地做朋友。
可、可是,他这样忍耐了两个月,如今却是盛焚意突兀地打破了他努力维持的,所谓的清白的朋友关系的平衡。>>
盛焚意把他搞乱了,还把他们的关系搅弄得一塌糊涂。
观泠的袜子快被盛焚意脱掉了,观泠的唇瓣含了一层可怜的水光,想说拒绝他的话,可是他说不出口。
盛焚意没有摘下口罩,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这双眼冷冰冰、直勾勾地盯着观泠,他一手攥住观泠的脚踝,一手撑着床面,膝盖抵在边缘,向前俯身,一股霜雪般的冷冽气息侵袭观泠全身,观泠不敢看盛焚意的脸,只胡乱看着孕检室,越看越不安,越看越羞耻,怎么能在医院做这种事情呢……
太胡来了……盛焚意,我还和你以什么身份越界呢?
医生和病患?竹马和竹马?朋友和朋友?
告白者与拒绝告白者……单身的人和离婚的人……收留者与被收留者……不可怜的人和可怜的人……不落魄的人和落魄的人……
观泠抬起手,雪白的小小的手掌覆盖住盛焚意握住他脚踝的手背。
正要拨弄开时,盛焚意眼皮轻掀,乌漆的眼珠竟然带了一丝请求般的忍耐。
“可以吗?”
可以吗?
是说检查身体,还是别的呢?
盛焚意,你想得到对我做什么的允许呢?
观泠忽然心软了。
他的手指细细白白地蜷曲起来,指尖很粉,连指关节都是粉色地按住盛焚意的手背,盛焚意的手背很冷,青筋色泽都锋锐极了,与观泠的柔软形成对比,观泠怔怔望着圈住他脚踝的这几根手指,像是想到了什么餍足的事情似的,脸颊肉浮现一抹潮湿的红,这抹红像是揉碎了一般涂抹在他漂亮的脸上。
连带宝石一样的眼珠都浸泡了蓝色的细碎水光,流光溢彩,华美极了,这双眼微微仰起,无措地望着盛焚意,“你要……要、做什么呀?”
“我不知道,观泠,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盛焚意像是什么都不懂的,连第一次都没有过的人对观泠发出询问。
这让观泠愈发慌乱了。
“我想脱掉你的袜子,我还想做更多的事情。”盛焚意下一句有些迷茫,又冷清的话语彻底让他无法思索——
盛焚意说:“你讨厌我这么对你吗?”
观泠并起双腿,要往后躲,可他却慢慢呼吸了一下,不安地望着盛焚意,他竟然对着盛焚意,自己乖乖地将小腿分开了。
像是允许盛焚意对他做检查了。
他被盛焚意养得太好了,婚姻带给他的怯弱、痛苦,把他灵魂吞噬得近乎腐烂的可怜慢慢消散,如老人家说的爱人如养花,花要耐心地养,被伤害过的可怜的人更要慢慢地养,才能重新长出漂亮的血肉。
如果说三个月前,那个浑身淋着雨,穿着湿透了、脏兮兮的白色吊带裙,一头金发黯然无光的小妻子是没有灵魂的可怜玩偶,那么如今被盛焚意握在掌心的,这个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的小孕夫,则是拥有世界上最雪白滑腻的皮肤,最纯洁无辜的美丽面庞,和丰腴却纤细、最摄人心魂的媚态身躯的不谙世事的洋娃娃。
可洋娃娃的这双眼珠和小时候不一样了,看似纯洁的蓝色泪膜下,是酥软的、香甜的、成熟的、久经情|欲的人妻对坏事的熟稔。
万人嫌死遁后白月光疯了 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 白月光捂紧了小马甲 雄虫甜心哪里逃 穿成女屠夫后,全村去逃荒 重回豪门,我杀疯了 狗皇帝他为何那样 我用无限流治疗社恐 家有娇花! 挂在巨佬腿上捉阿飘的日子 身为军校生的我不可能是虫族 当渴肤症遇上洁癖 直男室友他人设崩了 师尊过分撩人[重生] 酒厂劳模每天都在抓鬼 被冥界之主庇佑的顶流 他想破镜重圆[双A] 回到死敌年幼时[崩铁] 退圈后靠编剧爆红娱乐圈 穿成万人嫌后我开始发疯
从农村考入大学的庾明毕业后因为成了老厂长的乘龙快婿,后随老厂长进京,成为中央某部后备干部,并被下派到蓟原市任市长。然而,官运亨通的他因为妻子的奸情发生了婚变,蓟原市急欲接班当权的少壮派势力以为他没有了后台,便扯住其年轻恋爱时与恋人的越轨行为作文章,将其赶下台,多亏老省长爱惜人才,推荐其参加跨国合资公司总裁竞聘,才东山再起然而,仕途一旦顺风,官运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庾明联合地方政府开展棚户区改造工程受到了中央领导和老百姓的赞誉。在省代会上,他又被推举到了省长的重要岗位。一介平民跃升为省长...
流氓少爷实际上就是流氓少爷尘世游只不过作者名字不同,但至尊包不同和至尊风流就是同一个人,流氓少爷已经完本了,但两本书基本是一样的,只是章节数字不同而以。所以就同时把两书的章节数字标出此书记录S省富家少爷夏丰银玩转都市,风流逍遥的过程,全书以YY为主,以使读者浴血沸腾为目标,那些自命清高者可以不看!没有最淫荡,只有更淫荡!要想成淫才,快到此处来...
吃货林思念重生到了八零年,面对这桩谋算来的婚姻,男人的冷漠,她却像打了鸡血似的,誓要把男主拿下。男人的冷漠与误会让她终于有了离开的想法,可军婚不好离,她不信邪的为离婚奋斗着。可这冷漠的男人从什么时候起,紧紧的追着她的脚步,还恬不知耻的要和她生儿子。呸,谁要和你生儿子?你有儿子了好不好,要生也是生一个像她一样漂亮可爱...
已完结,新书求支持!小神医魂穿女尊王朝,原主臭名昭著,残暴不仁,身后留下一堆烂摊子。家徒四壁,茅屋漏雨,粮缸又已见了底。面对美貌的夫君,又瞅瞅丑不拉叽的自己,她狂奔在一条通往钢牙小白兔的康庄大道上!敢觊觎她夫君?揍,没有拳头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接着揍!穷?医术,香粉,布艺,美食,酒庄,生意做起来,铺子开...
肉身不破,灵魂不灭,为了回到穿越前,为了再见到他可爱的女儿,不断引起星域乱战,一个不死强者,重启纪元,回归平凡,从此一个无敌奶爸诞生了。续集,正在新书连载着...
什么?要我和美女总裁搞好关系?当然可以!李迪贱笑一声关系就是搞出来的嘛!当兵王之王重回花都,冷艳总裁,傲娇萝莉,清纯助理,火辣警花,群美环绕!花都,我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