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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小姐,会这样幸灾乐祸的对刘静学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不被修理。主场的好处在这里那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有着外面大批的海族撑腰,克里斯蒂呐公主对刘静学地不幸总是抱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欣快感,期待看到刘静学倒霉的愿望也被这种欣快感如同吸毒一样的培养了起来。
“可我是真的不想要那个玩意啊!”除了无奈就还只有无奈,刘静学可怜巴巴的脸造型和苦瓜看起来相差不多了。
“可是,除了您。也没有别人可以拿到那块爷爷的长老令牌啊。”同样的端着一杯果汁,喜笑颜开的吸允着果汁地同时,安琪儿也在毫不客气的打击着刘静学:“反正爷爷是让我把那个令牌交给你就算了,至于你怎么拿去的和放在什么地方,那个……与我无关。只要保证令牌在你的手里,爷爷就不会怪我了。至于你能不能把令牌拿出来,那个就不是我的事了。”
“我说囡囡啊,你可不能这样的对待我啊,要知道。当年要不是我把你带到老卡特尔那里,你怎么会攀上这种高枝。哦,现在你的情况好了,就不把我这个老百姓给放在眼里了,就听你爷爷的话,变着法的想办法坑我是不是。我可告诉你,这可是忘恩负义地行为,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啊。你的爷爷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这样可是让我感到很失望啊。也许,把你交给你的爷爷是一个错误。”刘静学搓着下巴上那两缕纤细的山羊胡。一副老学究模样的教训着安琪儿。
“我哪有坑你,这个事您怎么说也不能赖到我的头上吧。”安琪儿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刘静学的指责根本就毫不在意:“东西现在是到你地手上了您不想要,想还给我,爷爷。我倒是不反对,而且我肯定会举双手支持。”
“可是您现在能够把东西拿出来吗?不能吧。我倒是也想帮你啊,可是您把东西装到自己的戒指里面,让我怎么能帮您把东西拿出来啊。”安琪儿笑吟吟的呷了一口果汁,滋润了一下自己有一点点干渴的喉咙,对刘静学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模样:“您可以找任何人评评理。要是有人说您这样有理的话,说什么我也会帮您把那个令牌给弄出来,就算是实在是弄不出来地话,我也会想办法找爷爷给您再弄上那么一两块令牌,保证让您满意,咯咯……。”
“你……你这是在帮我吗?我怎么着感觉您好像是在坑我。或者是在玩我啊。”刘静学斜着眼睛看着端着一杯饮料,笑的花枝乱颤的安琪儿,很不忿,很郁闷。
你说,手上的这个神龙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玩意。怎么就是让人看不懂呢?它一个戒指,就算是它是一个神器戒指,那有必要弄那么多的海族藏宝装在里面吗?一个戒指,就算是神器戒指,学的这么贪财那是想干嘛呢。吞了海族的上千年的藏宝不说,现在连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都给吞了。你说它一个戒指,弄那么多地财宝想干什么呢?就算是因为和那些财宝一起呆了太久的时间,都产生了感情,不忍心和那些财宝们分离,所以要把那些海族的藏宝都给装在自己的肚子里。
可是你说一个戒指,它要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干什么,难道它一个戒指也拥有人类的欲望?也知道权力的好处?它……就算是把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给了它,难道它一个戒指还能指挥狂信者兵团的那些狂信者兵团地士兵?它还能让那些狂信者兵团的士兵们为了它地利益去做血腥的拼杀?它到底是想干嘛呢?
“我当然是在帮你啊。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帮上忙而已。您也不能说我不帮您啊。”安琪儿终于算是笑罢了,喘着气。正色的面对这刘静学的指责,奋勇反驳:“连您自己都对您的戒指没有办法。您让我一个小孩子能够对你的戒指做什么?”
“何况,要是您真的把令牌给拿出来了,就算是您要递给我,我也是不敢接啊。”安琪儿的话在周围的人群中激起了一片赞同声,一片莺莺燕燕的指责声顿时充塞了刘静学所有的听觉,就如同在打铁的作坊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一样,嘈杂的指责声让他一时间噪音性失聪了。
头晕目眩的呆呆的注视着面前的某一处,对这些聚集在身边的叫鸭养殖场,刘静学那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打,那是肯定地打不赢的。吵,乖乖。就想听明白她们说什么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你以为还有机会吵赢这些庞大的鸭群吗。
不过让刘静学感到欣慰的是:看到了他的脸色实在
太好,众多的鸭子们都渐渐的,得意的鸣锣收兵了,下了一个说话地机会:“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敢接回去,那可是你给我的啊,现在你说你都不敢收回去,给我个理由先。”
“那是什么,那是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啊。”安琪儿‘大惊失色’。‘难以置信’的看着刘静学:“您知道您拿的是什么嘛,您知道那是代表什么嘛?您知道,那件令牌……您知道嘛?”
“知道什么啊我就知道嘛!你连我该知道什么都不说,你让我知道什么。”看着周围一圈的女性都表现出了满脸惊讶的表情,看着那些恐怖的嘴唇都开始打开,有着说话的迹象,刘静学连忙提高了声调:“不就是一个长老令牌嘛,不就是代表了一个狂信者兵团地长老的身份嘛,不就是可以调动一部分的狂信者兵团的人力物力。让狂信者兵团的那些人帮忙打探消息,借钱,借物,借人,指责一些狂信者兵团的工作生活,学习上的错误,并且监督他们改正错误,继续健康持续的发展罢了。不就是像检察院,纪检委,人大常委这些类似的监督结构嘛。”
“不仅仅是这样。狂信者兵团里,还有着很多的穷人,这些人,也都需要您帮帮忙,给照顾一下他们地吃穿。”苏珊以一种很崇敬的语气开口了,可以看出来。她对那个曾经完结上次神魔大战的那只队伍还是有着良好的印象的:“据说那些人里面,不仅仅包括曾经的那些牺牲地狂信者兵团的家族,还有很多的在大陆上历次大战后失去亲人的孤儿,遗孀等,每年还有相当多的逃难的难民会到神山那里去求救,去获得狂信者兵团的帮助。这些,都是以后你将会遇到和需要解决的。”
“照你的说法。那个狂信者兵团不就是一个慈善机构了?那还干嘛要叫做狂信者兵团,直接叫做狂信堂不就得了,或者叫做狂信会什么地。总比叫狂信者兵团好听的多了。”刘静学脸色很阴沉,显示他地心情相当的差。差的都要吃人了:“老卡特尔这个老混蛋,把这么个破烂往我这里一丢就不管了,他凭什么以为我就非要把这个担子给接过来,凭什么就要我给他卖命。”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你已经把那个担子给接过去了,而且,现在你还没办法推辞。”克里斯蒂呐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的,坐在车里。靠在靠枕上,居然架起二郎腿颤悠起来。丝毫没有一个公主的觉悟。
“白色的。”刘静学狠狠的看了克里斯蒂呐一眼,紧抿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
“什么?”一群人都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刘静学突然说出地着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和刘静学坐一并排的唐杰克德仿佛若有所得地样子。
“等一会,我要方便。”看到刘静学双目低垂,一副眼观鼻,鼻观口的样子,唐杰克德突然感觉屁股下面有点潮乎乎的感觉,但是并不是尿失禁或者流出了其它的一些液体,因为这种潮乎乎的感觉,是凉的。
车停下了,在众多女性学啐骂中,唐杰克德如获大赦的从车上匆匆的跳下,以一种难得一见的速度窜了出去,完全不在意身后传来的笑声,和贵族的风度了。
以一个少见的速度,唐杰克德窜到路边的一丛灌木从后面。小心的用灌木丛遮掩着自己的身影,窥视着那辆坐满美女和坐着刘静学的那辆豪华大车缓缓的向前,向前,渐渐的,被后继的车辆给遮挡住了视线。
再也看不到那辆装载着海族公主和刘静学的车子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想站起身的时候唐杰克德才发现,因为全神贯注的注意着那辆豪华大车的远去,因为蹲的时间太久,自己的双脚都已经蹲麻木了,居然连站起身这样的简单动作都显得异常的困难,而他又实在是不想坐在地上恢复下肢的麻木:那样身上肯定要沾染上尘土,这样对一位贵族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那样的话,很多人都可以猜测出自己干了什么,而且,说不定还有人会从自己身上的尘土推测出自己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的场面。然后就由此给自己起上一个什么什么的称号,在贵族的***里流行,给他们带来一些茶余饭后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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