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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出鞘的那一刹,他只是想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如当年那般果断地刺下去。
可当利刃真正抵上皮肉之时,喻稚青仍旧没能得出答案,而商猗一如既往的顺从更令他心烦意乱,最终只余喻稚青虚张声势地强调:“我不会再刺偏了。”
商猗不置可否,见喻稚青将匕首收回鞘中,出声提醒了一句:“记得按我说的握法拿剑。”
喻稚青懒得理会,顺手将匕首藏在枕下。
商猗心知,若淮明侯果真派人前来,这把匕首起不了多大用处,商猗也不希望喻稚青用自己的性命冒险与旁人搏斗,不过是昨日遇袭,他顾忌着喻稚青敏感多疑的个性,自己又要出门,怕他忧心,故而留下一把匕首充作心理安慰。
见喻稚青继续俯首看书,商猗凝望着他恬淡侧颜,心中满是柔软,忍不住揉了揉对方发顶,果不其然换来了喻稚青的反抗,赶在他气呼呼要从枕下掏出匕首前离开了房间。他自以为对喻稚青十分了解,却不知自己此时脸上亦带了几分笑意,比那些故意捉弄心上人引起注意的小男孩们高明不到哪去。
他先是骑马匆匆赶往来路,趁着时候尚早,如苍擎那日一样将马车痕迹掩去,防止追兵寻来,又置办了不少远行所需之物,随后才往医馆方向行去。
他先前一直强撑,但身上那些伤口岂是儿戏,又一夜未眠,此时便有些难以坚持,眼前的街道变得恍惚而朦胧,商猗下了马,步伐蹒跚地进了医馆。男人额头浮了层冷汗,脸色亦十分惨白,显然伤重,却不肯让大夫诊脉看伤,只是用沙哑的嗓音让其替他拿几种伤药。
商猗照顾喻稚青多年,不懂体恤他人的喻稚青都能发现商猗的高热,他本人又岂会不知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只是之前忙于安顿,此时方有暇顾及自身。
如此说来,买药一事倒不是不能让店小二代为采购,但商猗为人谨慎,抱着喻稚青入宿已够招摇,若再让那多事的小二去买伤药,恐引人生疑;可若是架着马车与喻稚青一同买药,他一是不愿喻稚青因此担心,二则认为两人目标过大,若护卫有心搜查,很容易追踪两人行迹,明明身受重伤,却连让大夫为自己看诊都不肯。
那大夫虽未替商猗把脉,但光看其脸色和他要的那几种伤药便知对方伤势不轻,医者父母心,到底忍不住开口劝他安心静养,勿要奔波。
对商猗而言,这些显然无法做到,他未曾言语,临走前却朝那大夫点了点头,似是感谢对方关怀,又去料理了一些琐事,于傍晚时分回到客栈。
书卷被放到一旁,喻稚青躺在被窝里,侧身面对墙壁。他心中还记着商猗乱揉他头发的事,听到对方回屋后的动静也没反应,正是一心一意的赌气之中,哪知商猗突然掀他被子,惊得喻稚青往里缩了缩,警惕地打量着对方,生怕他又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显然还记得那晚发生的事,而商猗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哑声说道:“殿下,该沐浴了。”
喻稚青咬了咬唇,终是喜洁的习性占了上风,这才不情不愿地由着男人摆弄。
褪去衣物后照例是由商猗抱着他坐进浴桶之中,水温正好,热意仿佛将周身疲惫通通扫除,本该是放松时刻,喻稚青靠着商猗宽阔胸膛,想得却是对方身上那么多伤口也能沾得水么?
他坐在商猗膝上,本想扭身回头看看,他身有残疾,免不了一番移动,结果却被商猗按住腰肢,耳旁传来男人低沉嘶哑的嗓音:“不要乱动。”
喻稚青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坐到了什么,若是过去那个对情欲一无所知的他倒也罢了,自那夜之后他很清楚商猗那玩意儿会做出什么恶事,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果真不敢乱动了。
将擦干的喻稚青送回被窝,商猗方又穿了一身湿衣清洗一番,在屏风后换上干净衣衫,防止喻稚青看到自己一身伤痕。
而正当他拿了今日新买的伤药想去屏风后为自己包扎之时,喻稚青却突然出声:“就在这里包扎。”
商猗记着童年喻稚青被伤口吓到一事,又并非卖惨邀功之辈,从不愿让喻稚青看到自己伤处,闻言不由一顿,不解此话何意。
“就在我面前包扎。”喻稚青重复道,“省得你又随便糊弄,若是因病重耽误了行程,那我......”
他强调着先前好不容易想到的借口,装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耳根却有些泛红。
商猗与他相识多年,自是能听出那蹩脚借口下暗藏的含义,微微扬唇,却是什么都没说,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衫。
虽然是喻稚青主动要求商猗当着他的面包扎,但也没想到对方说脱就脱,竟如此干脆,反倒是他先不好意思起来,不知眼睛该看向何处。
很快,上身的衣衫便完全除去,男性精壮的肉体展露眼前,这还是两人相识以来商猗第一次在喻稚青面前坦露身体,喻稚青原有些无措,可看见商猗那一身伤痂之时,却如何都移不开视线了。
“你......”
喻稚青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却是哽在喉中。
男人上身新伤与旧疤相互交错,麦色肌肤生出微白的新肉,却又被新的伤口覆盖,因刚沐浴完,那些伤口肿胀发白,翻出内里的血肉。喻稚青忽觉无话可说,商猗身上最狰狞的伤疤便是他留下的,若真说了什么关怀之语,那才显得讽刺。
可是这些伤,又有哪一道不是因他所受的呢?
就在此时,干燥温暖的掌心忽然覆上他眉眼,那熟悉的声音轻声说道:“别怕。”
商猗见喻稚青脸色难看,以为他还是被吓住了,便又如将他从苍擎手下救回那日一样用手遮了双目,另一只手匆匆将衣衫拉起,快步走回屏风之后。
这一次喻稚青没再阻拦,由着商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处理伤势,他垂眸望着地面,任长睫将他所有思绪掩去。
过了一会儿,衣冠齐整的商猗从屏风后走出,一身伤痕悉数掩去,喻稚青不再看他,可商猗却主动坐到床边:“劳请殿下替我包扎。”
喻稚青闻言抬眼,发现商猗将他的右手伸了出来,大概是因为伤在右手手腕,不方便自行处理,那纱布歪歪扭扭缠了几圈,连绳结都没绑好——然而商猗在外拼杀多年,哪有他无法处理的伤势,如今不过是发现喻稚青态度似有变化,贪恋对方的亲近,得寸进尺想哄喻稚青替他包扎一番罢了。
虽有纱布覆盖,但喻稚青昨日是见过那深到见骨的伤口的,拒绝的话在唇中转了几圈,最后却还是没能说出,拧眉为商猗将纱布系好。
喻稚青从小就没干过照顾人的事,自是笨手笨脚,幸而商猗早有预料,忍着痛任他胡来,只是喻稚青有一下实在用力过猛,疼得商猗微微蹙眉。
听见对方忍痛的吸气声,喻稚青面上骂了句“活该”,腹诽自己本就不会做这些,是商猗强逼他来包扎的,弄疼也是这家伙自作自受,可手上动作却是不自觉放轻许多,最终小心翼翼替商猗的手腕纱布系出一个笨拙难看的绳结。
商猗伸手慢慢抚过那纱布与兔铃剑穗,只觉二者当真丑得一般别致,却又从中瞧出了相同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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