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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也不知道季正则怎么了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们之间不论谁对谁错,季正则似乎永远都能占据制高点,他被全面压制,已经找不到拒绝的本意。
“就因为我年纪小,就因为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我的爱就廉价了吗?讲道理,不要看不起一见钟情的小年轻好不好?”季正则声音很冷静,甚至没什么起伏,却是苦涩的,“我也想早点遇见你啊,我也想和你一起长大啊,难道就因为我没和你在同一个时空降生,我就没资格陪你一起老吗?”他挫败似的自嘲,“你就算不信我,你也对自己有点信心吧。”
方杳安想了好久,两个人都没说话,“你喜欢我漂亮,可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像你说的一样漂亮,我比你大十五岁,我会比你先老。”
“我又不是因为你漂亮才喜欢你,我喜欢才你觉得你漂亮。”
方杳安一瞬间觉得可笑,不是他对自己的脸多有信心,而是他的灵魂远没剔透到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板。再或者说,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没有区别,而他偏偏长了张拿得出手的脸。
他抬起头,“你不喜欢我的时候呢?我是什么样子?”
季正则说,“我怎么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
心像忽然塌了一块,石崩似的哗哗作响,他掩饰地偏过头,说来说去也还是那句,“你太年轻。”
他们同时觉得对方不可理喻,季正则尤其暴躁,方杳安像一块顽石,怎么敲打都不开。他一把将方杳安拽下来,方杳安不防备,重重摔到床上。季正则压着他,手探进他衣服里,虎口钳着侧腰,蛮横地掐。
方杳安的皮肤并不十分紧致,他工作清闲又不常运动,人虽寡瘦但骨架小,还是附了层软肉。他很白,烈阳也奈何不了的苍白,被操狠了全身泛红,眼里的泪落珠似的掉。
季正则忽然想起那个阴雨连绵的春日,方杳安上完课赶回去,路上遭了雨,他恶作剧似地跟在后面,想进门时吓他一跳。
可方杳安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他淋得太湿,衣服贴在皮肤上一刻也禁不住。他不知道身后有人,支起手脱了套头的里衫,毫无羞怯地把身体展露在季正则眼底。
他瘦要撑不起衣服,弯下去脱裤子时,蝴蝶骨异突起来,像一对畸形的人翅,椎骨像连绵的峰一块块的隆起,腰线突然往里掐,像没有储存食物的器官。这样干瘪而瘦弱的男人,叫他时时刻刻都发疯。
季正则怀疑他所有的肉都长屁股上了,那么肉的一个屁股,他那副身架几乎挂不住,沉甸甸的像要往下垮,却是翘的,柔腻白嫩的臀肉颤动着盈满眼眶。他的欲望从干燥的喉头燃延到胯下,暴涨的性器几乎顶破裤裆。
方杳安脱袜子的时候趔趄了一步,又堪堪定住,走路时腰和臀交替扭动,叫人筋骨全酥的妩媚。他想,摇曳生姿这个词原来是为方杳安准备的。
雨季的房里很闷,空气热而潮,他似乎能看见颗粒状的水汽在屋里涌动,逼仄昏暗的空间充斥着一种清新的肉欲,逼他窒息。
方杳安一无所知地裸着身子,都脚踝都白细漂亮,他把地上的衣服全搂着,在开浴室门的那一瞬间。被人从身侧扑倒,膝盖直接磕到地板上,好大一声响,他吓得叫,“啊!”
季正则刚开始连背上的包都没来得及放,一心想着要这个骚妖精干死,干得他哭干得他叫,发誓一辈子都给他操。方杳安感觉他那种爆发的疯狂,赤身裸体地挣扎着,妄想从一头发情的成年雄兽胯下逃开,季正则双眼赤红,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奸到高潮。
最后方杳安直接崩溃了,他满脸是泪,手撑在地上跪着往前爬。季正则掐着他细韧的腰,胯部紧贴着他的臀,他边爬季正则边颠着操他。
他像瞎了,什么也看不见,摇着头求饶,“我不要了!咳……放开我!不要了……会死,啊!”他干呕着倒下去,泪痕斑驳的脸埋进臂弯,屁股高撅着,像一只挨操的母狗,股沟里深藏的肉穴被干得肿了一圈,季正则小腹和他臀肉击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力量上的博弈方杳安从没赢过,两个人交叠的重量让柔软的床垫下陷,方杳安为他刚才激烈地反抗付出了代价,季正则扇肿了他的屁股,白腻的臀肉布满红色的掌印,难堪而色情。
季正则撞得他白花花的屁股一波一波地颤,他射过两次了,神经在疼痛和快感之间摇摆不定。
季正则掐着他的脖子逼他后仰,嘴唇贴在他耳畔,呼吸灼热而急促,“你知道你为什么对着你前妻硬不起来吗?因为你天生该给我操!”
他的脸埋进床单,满身细肉都汗津津的,跟那天一样的姿势,屁股撅着,像经历一场粗暴的兽交。粗硬狰狞的性器狠狠挺进他身体里,深红的穴口被囊袋周围浓密的阴毛扎得发痒,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乳白的精液淋了他两腿,呻吟闷在床单里,“唔,轻,轻点,好深,太快了.....”
季正则把他翻过来,托着他的腰,把他整个胯都提起来,面对面颠着操他,“你整天都想着怎么勾引我是不是?”
方杳安的手胡乱挥打着,泪眼涟涟,哽咽着否认,“不是……没有,我没有……”
“还嘴硬,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整天都只想着干你?”季正则掐住他冠头,堵住他流精的马眼,泥泞的穴口被一次次粗暴地夯撞着,骚心被插坏了,菇滋冒水,“就是你勾引我,你不要脸,发骚勾引自己的学生?是不是?!”
方杳安被逼到极致了,差点被干翻过去,“是!是!”他哭得歇斯底里,眼泪成串地流,说话时口水跟着淌,“我勾引你,是我勾引你,放,放了我吧……要坏了,我不要了,啊!”他惊喘着射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一滩向欲望下跪的泥,蜷成一团,可怜地喃语,“不要了……”
季正则在他射精之前,把阴茎拔了出来,那根粗长渗人东西高翘着,沾满了水光,龟头艳红,他扫视着身下仍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方杳安。他赋予这具让他痴狂的身体一切涵义,瘦弱,苍白,抑郁,病态,纤细,色情,股间的肉穴变成一个艳红的骚洞,开开合合像张会呼吸的嘴。
方杳安还没缓过来,他又插了进去,抱着方杳安在床上滚了半圈,他躺着,让方杳安骑在他身上,强健的大腿往上顶,一颠一颠地把他操烂。
方杳安的手撑在他紧绷的腹部,靡红的臀眼吸着入侵者深深地吞,被干得噗呲噗呲响。他哭得发不出声音,像乘着一艘颠簸的船,甚至都硬不起来,阴茎可怜地垂着,屈辱地接受季正则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
他怎么也逃不开,巨大的性器钉进他身体里,由尾椎开始的冰冷袭向全身,不同于被精液灌满的涨,而是由内而外的想要发泄的痛,失禁感前所未有的鲜明。
他剧烈痉挛起来,眼睛大而空洞地睁着,小腹的满涨感变成了尖刺的疼痛,他死死掐住季正则的手臂,牙关相撞,“我,我要尿,要尿了……厕所!”
季正则把他放下来,却不是带他排泄,他重新压到方杳安身上,反扣住他的肩膀,用捅得最深的姿势,胯部像打桩机沉默却残暴地干他。
方杳安宛若癫狂地锤打他宽实的肩,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两腿胡蹬,他绝望地摇头,“不要,要尿了!不要!救命,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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