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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站在门口,大眼睛一眨一眨,注视着父亲和父亲身后的陌生男人。她看见他们的嘴巴在动,但说的都是她还不懂的词汇,所以尽管她能够读唇,也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在说什么。
她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知道男人应该叫叔叔,而女人要叫阿姨。那个叔叔看起来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和许叔叔就更是两个极端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想走近一些去瞧瞧。可是才走近一步,父亲就用严厉的眼神喝止住了她。
“薇薇,不要过来——”高逢微用眼神告诉她,“退,退回去,你先下楼去好吗?”
薇薇乖乖退回门口,有些失落地背起小手,而后摇摇头,第一次忤逆父亲。
“许知彦的女儿跟他一样没眼力见儿。”刑远的手掌从后往前抚摸着高逢微的腿根,隔着内裤揉捏了几下,摸索到阴道的位置,拇指揉了揉那个湿软的凹陷,缓缓摁进去,“哥,许知彦操你操得很不爽吧,当着他孩子的面被我操,你好像很兴奋,里面好湿。”
“住口!高寄远你给——”
“不要再叫我,高,寄,远!”刑远忽然暴怒,扣在高逢微喉头的手猛地收紧,“你们高家的姓让我恶心,我姓刑!”
高逢微几乎窒息,被捆在身后的手也发麻了,眼角滑下眼泪,他偏过脸不想让女儿看见,吓到她。好在刑远也没想真掐死他,很快松开了手,落到高逢微腰间,掐着他的腰,把硬热的阴茎径直插进他的大腿间。
被柔软高热的腿根嫩肉和阴阜裹压着,刑远神经质地打了个哆嗦,他似乎是很久没有做过爱了,短促地吁了一口气,手指滑倒高逢微的小腹。
“哥,你都生了这个野种了,这副逼还是那么会勾男人,我还没真插进来,就他妈爽得不行了。”刑远毫无征兆地笑起来,手掌摁着他的小腹,阴茎缓慢地在他腿间抽插着,“你知道吗,监狱里什么都没有,有时候来个新人,我们就让他轮流伺候我们,不过那些人哪有你好操,我从此没操过别人,我只想操你。说真的,哥,我这辈子就败在你这副逼上,你就是用这个东西引诱我,操纵我,然后再把我害得家破人亡的……但我操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都没怀上我的孩子呢?跟我讲讲,那个许知彦操得你爽不爽,他会帮你舔逼,操你的屁眼吗?他是怎么把你操怀孕的,把这个小野种弄出来的?”
“你不许——叫她,叫她野种!”最后一句话让原来努力平静的高逢微剧烈挣扎起来,但很快,又被轻易地禁锢在他高大而强壮的兄弟怀里,他有些站不住了,软软地靠着刑远往下滑,别过脸嘶吼道:“你不许——不许这么叫她——她是我的女儿,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刑远笑得更开怀了,掐着高逢微的下巴掰向薇薇的方向:“那你就最好安静点,还是你想让我给她解释解释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高逢微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刑远,但当着薇薇的面,他也只能保持冷静。女儿今天不知怎么了,听不懂他的话,固执地望着刑远——难道真的存在血缘的羁绊吗?许知彦从薇薇出生就陪在她身边,一直陪着她长大,但她始终对许知彦不亲近,好像她知道那不是她的父亲。
“寄远,寄远,我求求你……”高逢微低下头,眼泪滴下来,几乎是拖着哭腔哀求,“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只要别当着薇薇的面……”
刑远愣了愣,哼了一声放开他,在他身后拉好裤子,走到薇薇身边,蹲下来,抬起双手隔着一点距离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碰到薇薇身上。
“你长得真可爱,小姑娘。”他说,“你爸爸说你很乖,对吧?”
薇薇能够读懂她能理解的唇语信息,点点头。
“叔叔给你带了礼物,是一只小水枪,你下楼去找找好不好?”
薇薇望向高逢微,高逢微点点头:“去吧。”
“谢谢。”薇薇用微弱的气声回答,这是她目前正在学习发声的简单词汇之一。
刑远等薇薇走远,关上门,咔哒一声拧上反锁,忽然一偏头,一个花瓶砸在门板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他转身一把钳制住还欲攻击的兄长,抓着对方手腕往门板上一掼。高逢微撞在门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刑远已经扑上来,反剪住他双手手腕,用身体牢牢压制着,一把扯开高逢微的衬衫。
这次刑远的动作要粗暴很多,后穴被龟头强行挤开时,高逢微痛苦地哑叫出声,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他只感觉剧痛无比,他没来得及判断自己是否流血,刑远便疾风骤雨地开始干他了。
这样的性交完全是凌虐,他就是为了侮辱他,就是想让他痛。
高逢微被压得几乎融入门板,哪怕双手已经被放开也无法反抗,只能在弟弟的腰侧拼命地推搡。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但没有听到的一个人敢前来询问——对于这个因强奸罪被逐出家门的二少爷,佣人们也从老仆那里略有耳闻。
“哥,你硬了。”刑远咬住高逢微的脖子,手掌从高逢微的小腹滑下去,抓住哥哥充血勃起的阴茎粗暴地撸动,高逢微躬起身子,往后退的臀部让后穴中满塞的阴茎顶得更深。
“住口——啊——!”
刑远又狠狠顶一下,让他的哥哥说不出话,口中只能发出短促的碎音。高逢微颤抖着抓住弟弟撑在门上的手腕,后穴因血的润滑逐渐松软,龟头准确地顶住肠壁后的腺体狠撞,高逢微的手指都软了,软软地往下滑,被刑远一把擒住,扣住五指压在门上。
如果从后方去看,两双交叠的腿间,正在淅淅沥沥地滴下水来。
“哥,你多久没被操后面操到爽过了?这么快就尿了?”刑远不断说着讽刺的荤话,另一只手捏了一把他的乳尖,往下溜去抓住哥哥高潮抽动着的阴茎,粗糙的拇指毫不怜惜地抠弄着正在流尿的尿孔:“高逢微,被你的亲弟弟操让你很兴奋对吧?我真像让许知彦也来看看你——不,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看着我操你,到时候……我也要操得你尿出来……”
高逢微抵着门板,咬着嘴唇压抑喘息,耻辱于身体的反应。刑远的粗暴让他无法不回忆当初被囚禁在地下室强暴的经历。
他的弟弟——那时还叫高寄远,瞒着所有人把他囚禁在地下二层的暗室里,那疯狂的一个星期是他一辈子的梦魇。这个混账,他强暴完他就跑了,他独自挺过难产生下薇薇,而现在,他竟然还侮辱他的女儿是野种。
刑远又抽插了几下,已经操腻着后入位,掐着高逢微的脖子把他的兄长翻了个面。
“哭什么?”他有些不耐烦地问,高逢微不应该是个会流泪的人,“应该哭的是我,我被你害得有家不能回,父母都被你害死,这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而你,你却在我们的家里,享受最好的生活,给别人男人下崽子,你们一家三口好幸福啊。可我呢?”他咬牙切齿,恨极了,“高逢微,你以为我是当年那个随便你玩弄欺辱的傻小子吗?”
高逢微不管这些,抬手一巴掌甩过来。刑远没有躲,面无表情挨了这一巴掌,甚至松开手,阴沉沉地望着高逢微,看他还能怎么样。高逢微快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恐怖样子逼疯了,胡乱又给他几巴掌,双腿发软地滑下去,手掌和光裸的大腿都被满地的花瓶碎片扎破了,在地板上涂抹出一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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