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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宁在巴黎遇见的前夫,棠梨的父亲,陆柏城。
一个早就该死在二十年前的男人。
听见这个名字,张霖目光落在傅砚辞身上,冰冷一片。
傅砚辞笑了下,身后往后仰,轻抬下巴看着他,气势丝毫不落下方:“当初放过你两次,本来以为你会长点记性,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张霖神色冰冷,盯着傅砚辞开口,嗓音森冷:“傅安宁在哪里?”
傅砚辞一脸讶然:“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张霖盯着他,“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回答我,傅安宁在哪里?”
傅砚辞低眸,一言不发,张霖呼吸沉重了下,突然掏出手枪,冷白到近乎病态的手掌扣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轮椅上的人,冷声开口:“我再问你一遍,傅安宁在哪里?”
当初他收到骨灰盒是空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崩溃的了,生前见不到最后一面,傅安宁死后,他也没能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
傅砚辞淡淡看了眼张霖手里的枪,眉梢扬了下,没说什么,淡淡端过一旁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抿了口,过了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陆柏城,到底是我小瞧你了,为了报仇能谋划多年。”
“听说你连亲生女儿都利用上了?”
想到棠梨,那张和傅安宁七八分像的脸,傅砚辞看着张霖,眼神里充满讽刺:“她知道棠若年的车祸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傅砚辞问完,又自顾自点头:“应当是知道的,毕竟你都把人带过来了。”
“好大的算计啊。”
傅砚辞的语气里充满讽刺,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看戏的成分,张霖握着手枪的手紧了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扣动扳机。
傅砚辞也不慌,品着茶继续道:“多年谋划就为了今天,犹豫什么,扣下去啊,毕竟女儿没了,到这个地步了,不做什么,说不过去了吧。”
“不过话说,棠若年也挺冤的,当初跟我告密你要带走安宁的人并不是他。”
张霖神色动了动。
傅砚辞笑了下,像吐着杏子的毒蛇,
“是许秋,棠若年的太太。你见过她吧,不过也没事,反正车祸后她也疯了,现在过得生不如死的。”
张霖盯着眼前数十年如一日的男人,呼吸沉沉几下,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睛,“棠若年的事,我到时候亲自下去给他赔罪。”
“但你,”
张霖往前一步,直接将冰凉的枪口对准他的额头,“你以为你能走的出去?”张霖沉沉开口,“我最后在问你一遍,傅安宁的骨灰,到底在哪里?”
手中的茶盏丝毫未动,傅砚辞抿着茶,笑了笑,“想知道?”
张霖没有说话,看着傅砚辞神色冰冷。
另一边,陆锦渊在前面带路,傅则谌跟在他后面,两个人来到古堡后面的小楼,门口守着保镖,看见陆锦渊立刻开口:“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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