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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ldo;那个人有什么特征，还记得吗？&rdo;

&ldo;他……&rdo;云端张了张嘴，眼前闪过楼危杀苏钦的画面，他皱了皱眉，心底莫名升起一丝疑惑，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ldo;为什么问这个？&rdo;

凌霄审视着云端，很好，不愿意说，还学会反问了。他拿出终端，点开相册翻了翻，找到一张照片，放大了上半身拿给云端看，&ldo;是不是这个人？&rdo;

那照片是一年前的授衔典礼，也是祝唐唯一一次亲自授予军衔，苏钦直接从一等兵破格授予少尉衔。照片是祝唐亲自为苏钦佩戴军衔的画面。

要不是当时觉得这情景太稀罕，估计这辈子不大可能见第二次了，凌霄也不会拍下来。

云端看到照片上那张还显稚嫩的面孔，瞳孔微微一缩，忍不住避开目光，&ldo;……对，是他。&rdo;

&ldo;好……&rdo;凌霄收起终端，吸了口气，&ldo;你们交手了？&rdo;

&ldo;嗯。&rdo;

&ldo;等一下，我觉得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rdo;凌霄顿了顿，理了一下思绪，&ldo;当时，在场的人，你、楼汐、苏钦，对吗？&rdo;

&ldo;对。&rdo;

&ldo;楼危呢？他不在？&rdo;

&ldo;他……&rdo;云端犹豫片刻，&ldo;当时似乎有人跟踪我们，他追了上去。&rdo;

&ldo;然后？苏钦袭击楼汐，先不说他的动机，这件事我还没想通，你为了保护楼汐和苏钦交手，然后‐‐&rdo;凌霄加重了语气，&ldo;苏钦死了，我不管他是怎么死的，你是&lso;目击者&rso;，对不对？&rdo;

云端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他是目击者，苏钦是被害人，那楼汐？

&ldo;看着我。&rdo;凌霄命令道，&ldo;你目击了苏钦被人杀死的事实，对不对？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rdo;

&ldo;你想知道什么？&rdo;云端问道。

&ldo;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见过傻子吗？每天都特别开心。我要是个傻子，说不定比傻子还开心。&rdo;搭在扶梯上的手掌抓紧了扶手，&ldo;你见过祁莳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和楚霁也见过面。用你那残缺的小脑想一想！他们的顶头上司‐‐&rdo;

&ldo;在死了一名部下之后，想要做什么。&rdo;

凌霄一双眼睛牢牢盯着云端，&ldo;他需要一个凶手。正好，这个倒霉蛋还留下了证据。还没有不在场证明。还有杀人动机。搞不好他还能替你找几个证人‐‐那个满肚子不知道装着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他干出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rdo;

云端忽然笑了笑，&ldo;就是说，我是凶手，而你打算让别人来顶替罪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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