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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短暂的睡眠并不安稳。刨除背后的伤痛对他无时无刻的影响,头疼与纷乱的梦境也让他难以进入深度睡眠。
当狂笑着的神皮使徒不知地多少次活生生剥下他的皮肤后,一道凄厉的绿光与母亲的乞求声撕碎了所有的画面时,他才猛然从漫长冰冷而又富有窒息感的黑暗中惊醒。哈利喘着粗气从桌子上爬起来,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似乎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清水如泉。”用清水驱散口腔里弥漫的血腥气,哈利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内脏在不安分的睡眠中又一次承受了本不应该承受的伤害。
“你做噩梦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探出一个毛蓬蓬的脑袋。
哈利摇了摇头,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伸了一个懒腰,让自己僵硬的关节再一次柔韧起来。一件温暖的毯子从他身上掉落在地上,在脚边堆成一团。哈利捡起来,低声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赫敏从沙发上滑下来,琥珀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甚至比自己还要瘦小的男孩:“是昨天晚上发生在禁林里的事情在困扰着你吗?”她摇了摇头,似乎很是笃定,“绝对是其他的东西。”
哈利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得不承认,虽然赫敏身上依然有这个年纪因为无知该有的傲慢与稚嫩,但是相比绝大多数并不喜欢读书的同龄人,丰富的知识与出身背景在很多时候遮掩了她身上不成熟的一面,但又不至于让她和瑟濂、菈妮那样过于不可捉摸。或者说,知识与年纪在矛盾之中达成了一种美妙的平衡,让她既不像情绪莫测的小孩子一样令人疲惫,又不至于被高深的知识磨灭对生活的热忱。而这些特质,对于一个缩在与年龄并不相称的灵魂而言,是难得可以不用考虑太多就可以交流的朋友。
特别的,他不会从她身上感受到交界地所有朋友身上都无法驱散的死寂与沉重。和那些命运悲惨的朋友们不同,她是一个纯粹鲜活的人。
虽然从阅历与思想高度的角度出发,他也许应该更喜欢到校长办公室喝茶。但是邓布利多的言行举止之间透露出的那种长辈关怀依然会给他带来一种奇怪的压力。虽然他并不排斥这种压力——发自内心的说,哪怕对他依然有疑虑,邓布利多还是毫无保留地给予了他从来都不曾体验过的亲人的感觉,而这是他在过去从来都不曾体会过的。
“想要和我说说吗?”女孩抱着膝盖在他对面的扶手椅上缩成一团,“我父母是医生,也许我能帮上一些忙。”
哈利为她倒上一杯水,推到赫敏面前:“我想想,嗯,我确实需要一个心理医生的帮助。”他耸了耸肩,全然不在意这个动作会进一步造成伤害,“巫师们并没有心理健康这个说法,顽固保守得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巫师们只会在意自己的灵魂是不是纯粹,当然了,也有不少傻子还会惦记着金子,以及分文不值的所谓的纯血荣耀。很可笑,是不是?”
赫敏想了想他的话,觉得他哈利说的有些过于片面,于是毫不客气地出声反驳:“可是也有像邓布利多、麦格教授这样德隆望尊的巫师!他们的品行高尚,在魔法上造诣深厚……”
“可这就是问题,赫敏。”哈利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再高尚的品行也不能让他们像心理医生一样解决我的问题,就算是我最微不足道的麻烦,都很难让他们共情……倒退一万步来说,长辈永远都是长辈,我自忖是很难在麦格教授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赫敏难得笑了起来,露出自己两颗偏大的门牙。只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这点,拼命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你应该听我的建议,把格兰芬多的宝剑带在自己身上的!就像校长说的那样,只有真正的格兰芬多在需要它的时候才会拔出它。说不定那个分院帽就预见到你需要它了。”
哈利无声地笑了起来,点头认可了她的话。只是很快,他就再一次严肃起来:“虽然我觉得我没什么资格来劝你,毕竟我昨天晚上犯下的校规数不胜数,但是我依然觉得你不应该在休息室逗留到那么晚。”他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话可能有些严厉,“你会得重感冒的,那对成绩没有一点帮助。”
赫敏咬住嘴唇,似乎有些嗫嚅。
“和我说说你最近的生活吧,除了学习以外的生活。”哈利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块蜜蜂公爵出售的巧克力掰开,将一半递过去,“对不住,虽然我不是一个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人,但是从开学以来,无论上课下课还是吃饭的时候,不说什么形影不离,但是姑娘们几乎都不怎么提起你。赫敏,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对面的小姑娘瑟缩了一下,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怎么,之前还需要一个心理医生的哈利·波特现在突然就想着开导我啦?做噩梦的又不是我。”
“因为我的问题与我现在所处的环境无关,赫敏。”哈利平静地与对面的小姑娘对视,“霍格沃茨可没办法给我变出来一个心理医生,庞弗雷夫人也只魔法伤痛与各种紧急事件的治疗。但是,在这里的每个人都理应可以找到朋友。就连那群自欺欺人的斯莱特林都能假惺惺地交到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孤立并不是什么愉快的成长经历。”哈利轻声说。
他从来都不会忘记这个早熟的女孩儿依然是一个孩子的事实。
赫敏垂下毛蓬蓬的脑袋,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身上辐射出一种消极的情绪:“没事,我从小就已经习惯一个人了。”但是她很快就收敛了这种情绪,又变成了以往骄傲甚至有些盛气凌人的模样,“但是没有朋友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成绩,从来都没有!”
“梅林的胡子啊。”哈利闭上了眼睛。他不应该忘记赫敏是个普通人家庭出身的天赋异禀的女巫,这说明她在一个完全没有魔法的背景下长大,而且从小就展露出在魔法上的天赋。自然而然的,她身边就会有一些异常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事件足以让那些并不了解魔法的人们对她畏而远之,并将她视为异类甚至排挤她融入群体之中。
这就能解释她为什么那么骄傲与盛气凌人,并且极其重视自我表现——她必须用远超其他人的表现来证明自己并不需要别人施舍的认可,但是内心深处又渴望能够得到平等的友谊。好在上帝赐予了她足够的才华,最终在压抑的氛围下塑造成现在这个骄傲又敏感的孩子。
“我不会也没有资格来指导你该如何在学校里生活。”哈利看着塔楼外微微泛白的天空,“我之前的态度有些傲慢,毕竟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度过学校生活的。但是,我依然坚持我的看法,你需要朋友。”
蜷成一团的赫敏低声哼了一声,似乎有些迷茫:“但是我在这里格格不入。哈利,我没有可以与她们共同讨论的话题,她们每天都在讨论如何打扮自己、还有那些幼稚的周刊小说,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正想过坐下来讨论一下学习……”
她怒气冲冲地报出了一大串名字,听得哈利的眼皮都跳了跳,对于巫师们的家庭教育更是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再想想罗恩和纳威小时候经受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哈利对于到巫师家里生活的念想瞬间就被浇灭了一大半。
“……她们还对那些高年级的学生指指点点,这个时候反而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她们私下里甚至会讨论迷情剂……”
哈利看着她尽情批判着她的不满,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当赫敏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喝水润喉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之前说了些什么,顿时感到有些脸红,似乎为之前的言论感到有些羞耻。
“发泄出来总比一个人憋在心里好。”哈利敲了敲桌子,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看了一眼窗外已经亮起来的天空,知道也差不多到了宿舍门开放的时间:“宿舍门也到了打开的时间了,现在溜回去还能小睡一会儿。”他轻轻拍了拍赫敏的肩膀,兀自走上了通往男生宿舍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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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之后,哈利第一时间就和弗立维教授请了假,一个人赶到了校医院。
“所以为了不打扰我你就贸然给自己用了愈合咒?”庞弗雷夫人在意识到哈利在说什么的时候,眼睛里喷射出了怒火,尖锐的声音几乎能震塌病房的天花板,“梅林的胡子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带着一堆随时可能要了你小命的东西在休息室里呆了一个晚上!”
但是在哈利脱下自己的长袍之后,肋下那道伤口让庞弗雷夫人的怒火更大了:“甚至还有黑魔法袭击留下的伤口!如果不是运气好,你现在恐怕都不能活着在我面前寻求帮助!”她用魔杖戳了戳那条焦黑的伤口,疼得哈利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道伤疤不可能完全消除了。”庞弗雷夫人很快就察觉到了问题,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就算治好了,也无法消除黑魔法的痕迹。换句话说,你以后终身都要带着这道伤疤,并且不排除还有更多的后果。”
哈利无奈地点头。真棒,自己和索命咒还真是特别有缘分啊。
庞弗雷夫人抱怨着将他背后的伤口一一挑开,取出其中的异物。等到所有的伤口都被清理干净之后,哈利就被裹成了半个木乃伊躺在病床上。
“你必须在校医院呆一个星期,哪里都不许去,波特先生。”庞弗雷夫人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只留下哈利一个人盯着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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