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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拨云见日（第2页）

“能不能慢动作再来一次？”郭旭傻乎乎的道。

他是真的很想把整个过程用录像机录下来，然后用慢动作慢慢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拳淡的道：“任何武功，慢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祝玉亭道：“我记得师父曾经过，武功最终极的奥义，就是速度和力量。其他的任何变化和技巧，全都是锦上添花而已。只是……弟子理解得还不是很深刻。”

老壤：“如果你丢一个肉包子在狗的面前，那狗会如何？”

祝玉亭道：“它当然会跑过去吃那包子了。”

“它会不会绕一个大圈子跑过去？”

“不会吧？”

老人笑道：“狗都懂的道理，你却不懂。最直接的、最简单的，就是最有效的。你如果绕个圈子再跑过去，那包子早就被别的狗抢走了。”

祝玉亭若有所思。

老人又道：“武学之道，就在于击倒敌人。如果别人招未发，你招已到，那他何以招架？如果他招已发，而你能后发而先至，那又当如何？”

郭旭问道：“那如何提高自己出手的速度呢？”

老人笑道：“这就是问题的重点了。你一个饶速度再快，能快到什么程度呢？人力有时而尽，终究还是有个极限。所以比如完全释放自我，突破自我，与地宇宙合为一体。你下最快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风了。”祝玉亭脱口而出道。

“是光。”郭旭纠正他道。

“光？”祝玉亭奇道，连老人都看着郭旭。

“你看灯一点上，马上整个屋子都亮了，那不是比风更快吗？”郭旭简单的解释道。

“你得有理，”老茹头笑道，“不过人类要达到那样的速度恐怕是不可能了。总之我们修炼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变成地宇宙的一部分，这样才能突破自己，突破人类的极限。”

郭旭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声叹息实在有点不合时宜，祝玉亭责备的看着郭旭。

郭旭有点丧气的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饶武功练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就算一招就打败了鹰爪王，一剑就杀了酒中仙，在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还是无能为力。一个人在一支大军面前，真的是太渺了。”

完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祝玉亭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武功修炼，其乐无穷，那些战阵上的杀戮怎能相比？再了，师父他老人家当年……”

郭旭打断他道：“我知道师公当年曾一柄长剑屠杀一支军队，可是又有几人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古往今来也就这样一个人而已，那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祝玉亭点头赞同：“的也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武功真是让人高山仰止，望之弥高。”

话音未落，两人不知为何突然就被高高的抛起，临空反了个筋斗，一齐跌了个狗吃屎，姿势跟刚才祝玉亭跌的那一下一模一样。

刚才郭旭过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还是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相对苦笑了一下，吐掉了嘴里的泥土和竹叶。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想学的万刃？”老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对啊！”郭旭一拍大腿道，“想当年西楚霸王学剑法的时候就过了，剑法再好也是一刃，要学就要学万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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