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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出口,剩下的便也不再那么难以启齿了,谢春潮羞得耳根都红了,还是断断续续道:“臣的...臣的奶子也痒的很,求陛下多碰碰它。”
“.....”
穆飞星此前哪里听过他说这些,龙根瞬间就又涨了一圈,手上也失了力道,几乎要将那对椒乳揉烂。他挺腰暴戾的抽动暴涨的性器,将那一块软肉蹭的又红又肿,才将胀大的性器死死卡在美人腿间,与谢春潮那根被绑的可怜兮兮的性器并在一起撸动,几十下后解开绑的死死的绸带,两人一起喘息着射了出来。
委屈了一夜的性器终于得以解放,谢春潮发出阵阵娇吟,腿间湿哒哒的,竟是叫这一番抽插弄得又潮吹了一次。穆飞星这才放开钳制他的手,叫人坐在桌上接吻。
谢春潮乖乖叫他亲了半晌,交换了不少口水,舌头都被吮吸的发麻,才终于得以喘息。他仰着脸,气喘吁吁地问:“...臣学的好不好?陛下满不满意。”
“....皇后可还有的学呢。”穆飞星哼笑一声,话还没说完,谢春潮就张开朱唇含住他一根沾着白浊的手指,用柔软的小舌舔弄起来。
穆飞星不由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身下刚刚发泄过的龙根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脸色变了又变,却还是用手指去勾了勾那人湿软的舌尖,笑骂道:“骚东西。”
这人终于不再直接走了,谢春潮松了口气,将十根指头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又轻轻握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用娇嫩的脸蹭去上面残留的水迹:“臣是还有的学呢,可若陛下不亲自教导,臣又哪里学的明白。”
他坐在桌上,穆飞星又硬起来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的对着他腿间。谢春潮睫毛微颤,竟是用双手轻轻握住这根刚刚在自己腿间肆虐的肉具,伏下身,用细嫩的脸在胀起的柱身上蹭了一蹭。
涨红的性器蹭上雪白的脸颊,有一种淫糜而暧昧的反差。穆飞星心头一颤,不由自主挺起性器在修长的手心间抽动,茎头一下一下顶上柔嫩的皮肤,软的就像在肏一匹滑腻的缎子。谢春潮叫这突然的抽动吓了一跳,随即便挺着脸,任由龟头流出的黏液在他细白的脸上留下道道痕迹,双手像对待珍宝般,轻柔的上下抚慰,直将这根肉具摸的又直挺挺硬起来,龟头几乎将他脸颊顶出一个小小酒窝。他一笑,竟是又低头在那根肉棒上亲了一下,轻轻问:“臣从今往后日日都这么乖,只做陛下的皇后,再不干预前朝的事了。陛下别生臣的气了,好么?”
都骚成这样了,还能叫学不明白?穆飞星粗喘一声,脑子都叫他这一下弄得不太清醒,甚至都没来得及挪挪地方,精液直接射在谢春潮手心,晕乎乎道:“...朕又不忌惮这个。”
手心满是黏糊糊的精液,甚至脸上都不可幸免的挂上了几滴,谢春潮却浑不在意,只是苦恼的想,既然不是这个,陛下到底为何这般气恼?一面想,一面凑到穆飞星耳边,娇声细喘:“那陛下为何一直不理臣?臣实在猜不出来了,陛下就告诉臣吧。”
气氛太好,穆飞星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我的东西,朕没把你锁起来不让人看见就算好的,你又怎么能瞒着朕做事。”
谢春潮一愣,半晌才直起身,讶异的看着他:“...陛下?”
穆飞星也是一愣。
色令智昏,当真是色令智昏!叫谢春潮当皇后简直是浪费了他狐狸精的天分!他又气又恼,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样不设防的言语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谢春潮还愣在原地,似乎是被他这句阴暗的心里话给吓着了。是啊,他怎么能不惊讶,自己所爱之人不光偏执,而且狠毒,巴不得把他锁起来才罢休。但这又怪的了谁,谁叫他自己长的惹人垂涎,还偏偏单纯的要命,三言两语就能被哄骗。是了,是谢春潮自己识人不清,分不出好坏,活该被他哄着欺负了这么多年,还心甘情愿这般乖巧的来讨好他!
穆飞星大笑起来,不知是在笑谢春潮,还是在笑自己:“你整日说要叫朕消气,熟不知朕一看见你,看见你这副循规蹈矩,对谁的宽和仁善的样子就火气大的厉害。寻常人家的主母,尚且要吃吃醋,要明里暗里的整治家里的妾室,更何况是宫中?可你呢,你根本不在意!非但不吃醋,还要成日里关怀这个,照看那个,秋日里冷了几分,都不忘叫人去给一个小御女送衣服,朕去别人宫里你也不拦着,大度的很嘛。明明在私下又哭又叫,骚浪的不成样子,又在这充什么贤后?!”
种种阴鸷念头说破之后,心底反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你常说要叫朕喜欢,可你知道朕喜欢的是什么?朕喜欢的是叫你天天像这样被抽烂了脚那也去不了,只能被关在笼子里,乖乖做朕取乐的淫物。”见谢春潮依旧愣在那,索性抓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来看自己:“你是朕的妻子,眼睛里有朕就行了,还去操心旁的干什么?朕喜欢你,爱惜你,不愿太圈着你,你就浪的没边了?还敢骗朕,瞒着朕去见江湖朋友,什么江湖朋友,怕都是些垂涎你的野男人吧,还是你也喜欢他们,才要日日跑出去私会情郎?”
谢春潮愣愣叫他抓着,只喃喃道:“陛下怎会如此...”
穆飞星却冷笑道:“怎会如此什么?如此偏执?如此专横?朕生性便是如此,见到自己喜欢就要牢牢锁住,不让他有半点挣扎的余地,皇后才知道不成?不防告诉你,朕一时没有你的消息就心慌,光是想想你的心思不在朕身上就难以安眠,见到你操心那些个陈规戒律,就气得头疼。若能重来一次,朕绝不叫你做皇后!”话虽冷硬,身体却不自觉的抖起来。
真没用,穆飞星抓住发颤的手想,现在还在这害怕什么呢?
他心知肚明,这样的想法,旁人听了都会惊骇,更何况谢春潮这样的正人君子?这样一个行事规矩,知书达理的美人,能愿意被他日日调教玩弄,本就已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更遑论这等痴心妄想?谢春潮听了会怎么想,会报复?不,他这般满脑子忠心的人,怕只会从此再不觉得他是值得敬仰辅佐的英明君主,而不过是个荒淫无度骄奢暴虐的昏君,迫不及待的想逃开,逃到远远的漠北去,再不让他见到。
可他又能将谢春潮如何呢——他一时有些绝望的想,谢春潮这般武艺,谢家又有如此权势,他又哪里留的住他?但心念一转,却又满是孤注一掷的偏执,谢春潮不愿意又怎么样,他不愿意的事还少么,自己不还是在他的哭求中逼着他都做了个遍?思及此,穆飞星几乎是咬着牙硬撑着道:“你若敢跑,朕必然——”
——还待说些什么,身下的人却已是死死抱住他,那具娇软的身躯毫无芥蒂的扑进他怀里,谢春潮靠在他肩头,目中满是泪水:“陛下为何不早些告诉臣呢...”
“是臣不好,以为治理好后宫不叫陛下烦心,就是尽到了为臣的职责。却没想到陛下竟会如此的…在意臣。”
“臣哪有不在意陛下啊,陛下随便两句话,都能叫臣伤心....是呀,我怎么就没想过,既然我如此在意陛下,那陛下也未尝不会如此的...喜欢我。”
温热的水珠一滴滴落在肩头——他哭起来也是静悄悄的。穆飞星张着双臂,呆滞般的叫他抱住。
“还好,陛下只要锁着臣就好,否则臣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谢春潮丢人的哭了好一会鼻子,才又坐起来,擦擦眼角,笑道:“若陛下当真如此才能安心,臣卸下凤印册宝,一生囚在小楼之中供夫君取乐也未尝不可。”
这下换到穆飞星发呆了,他愣愣看了眼前人好一会,才不可置信问“你说....什么?”
谢春潮莞尔一笑,与他十指相扣,柔声重复:“夫君。”见穆飞星尤在惊疑,又凑到他耳边,软软唤道:“主人。”
穆飞星呼吸一窒。
“你…”他逃也似的偏开头,不知该如何对视那双澄明的琥珀色眼瞳:“你为何...不,你怎会.....”
“陛下当真不知?”谢春潮抓住他的手,目中的喜悦和爱意像是琉璃杯中溢出的清泉,藏不住,也不愿去藏。
“——能困住臣的,从来都不是这副笼子,而是臣对陛下的这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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