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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的顶端火辣辣地疼,尿道收缩着挤不出一滴液体,干涩得发胀,他已经叫不出声了,身体的反应只剩下本能的颤抖,精神处在崩溃边缘无法逃脱。
当玉寒时快要因喘不过气昏过去时玉秋霜才停下动作,他紧绷的身体瞬间脱了力,瘫软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身体还时不时抽搐几下,泪痕遍布满脸,看上去可怜极了。
玉秋霜一只手握住玉寒时颤抖着抓不住床单的手,另一只在他身体上游走按压穴道帮助他顺气,同时也压下自己胸口隐隐的不适,在她吐纳几息后玉寒时也逐渐缓了过来,双眼有些呆滞地望着床幔。
唔,快被玩坏了吗?
虽然做得太过自己也会感到不适,但玉秋霜看着他这幅在情欲中挣扎不得的样子心里充盈着无法形容的愉悦与兴奋,交握的手安抚似地捏了捏后毫不犹豫地抽出,转身从乾坤袋中取出几个白玉瓶罐与一支玉质细签,她挑出瓶身有红纹的那罐,打开盖子后用手指挖出一小块膏体,扯开玉寒时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往胸前两点朱红抹去。
她涂得仔细,每边乳头都揉到膏体化开才松手,玉寒时的乳头即使不敏感也被她搓得挺立,原来的淡粉色也在揉搓之下变得嫣红。
在足足抹了四五回之后玉秋霜才收回手,此时玉寒时因为欲望稍微排解神智恢复了些,沾染情欲的脸再次变得平淡无波,双眸淡淡地看着在捣鼓瓶瓶罐罐的玉秋霜,对于抹在胸上的膏体不甚在意,不过是催情的药物,忍一忍便过去了。
可是不久之后身体又开始发热,不止是阴茎与后穴,之前没有感觉的乳头也变得滚烫起来,玉寒时胸前的两点似他的性器一般红肿涨大,隐隐有些胀痛感,痛中又含着无尽的痒意,本能叫嚣着想要被掐一掐或是蹭些什么东西止止痒,但是他现在双手被束缚平躺在床上,又如何能解痒?
在他紧抿双唇忍耐时玉秋霜打开其中某个玉瓶,清淡的药香瞬间逸散在空气中,瓶中装的是如琼浆般的药液。她扶着玉寒时半软不硬的阴茎,握着玉瓶的手微微倾斜,药液倾倒在性器最敏感的龟头上,带着一丝丝凉意,刚好缓解了之前摩擦过久产生的刺痛感。
待到倒得差不多了玉秋霜才收回瓶子,取过旁边的玉签沾取所剩不多的药液,手掌握住头部,用拇指掰开马眼些许后将沾了药的签子在尿道口周围涂了一圈,她试着往里探入一点,却因为玉寒时的紧绷无法进入。
玉秋霜也没有勉强,将玉签放到一边后翻转他的身体,臀上的掌印依然红得鲜艳,她揉了几把后想要把玉寒时调整成趴跪的姿势,才发现玉寒时瘫软得根本跪不住。
她啧了一声,将魔气凝成实体垫在他的腹部抬升成差不多的高度,随便选了个口枷塞进他嘴里固定好,又开始在乾坤袋内挑挑拣拣起来。
玉寒时被晾在一边难受的不行,热浪席卷而来不断冲刷着他的大脑,神智被一丝丝抽离,口球堵着让他连咬破舌尖用痛意清醒几分都做不到,乳肉胀得难受,身子再往下几分便是枕头,他攥紧双拳花了极大的心神才压抑住向下蹭的冲动。
几分钟的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待到玉秋霜挑选好道具时玉寒时性器已经吐了许多淫水,在床褥与顶端之间拉出晶莹的丝,黏连着无法断开。
胸上的乳珠红肿发胀,玉秋霜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擦一下,玉寒时就不受控制地挺胸去蹭,蹭了一会儿又被极力克制着停下来,喘息粗重几分,不过玉秋霜没打算放过他,手指捏着乳间一掐,玉寒时就闷哼一声,射了。
“爹亲怎么一掐乳头就射了?”玉秋霜又捏几下,另一只手去蹭蹭湿淋淋还在吐精的龟头,也许是之前被弄的狠了,阴茎断断续续射不痛快,在玉秋霜的手抚上来之时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精水,射完了也没有疲软下来,依旧硬挺在两腿之间。
“这么骚啊。”
她拍了拍他的性器,然后给两只红肿的乳头夹上乳夹,那乳夹制得精妙,与乳头接触的部分裹了层柔软的皮革,夹久了也不会刺破皮肤,夹尾各挂了一只铃铛,只要一动便叮当叮当响。
乳夹的重量拉着乳头往下坠,缓解了些许淫痒,但随之而来的是酥麻的快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之前玉秋霜吮吸他的乳头他只觉得痒,并无其他感觉,而现在光是被夹着就快要爽到高潮了。
拨弄几下铃铛后玉秋霜往刚拿出的玉势上倒出另一个瓶中的药液,这种药液单独使用是养穴的妙药,而与之前涂在玉寒时伞头上的药一齐发效,便是极烈的催精之物。
她的拇指扒开穴口,嫣红的穴肉一下一下收缩着不停往外吐着湿液,似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玉秋霜用玉势顶端在穴口磨蹭了一圈,然后猛地一插到底————
“嗯!”
玉寒时的屁股猛地一颤,玉势进入之后肠肉立刻咬得死紧,上面的凸起刚好重重压在腺点上。玉寒时差点又要射,被他紧咬口球忍下了,灵珠被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触到一处坚实的肉壁,无法再往里前进了。
充盈着灵气的灵珠依旧散发着热量,被顶住的那块地方也开始升温,同时涌起一股与之前被顶弄前列腺差不多的快感,甚至要更加强烈,玉寒时被烫得难受,感觉体内都要融化,想逃却根本逃不开。
“咦,怎么进不去?”玉秋霜故作疑惑地顶了顶,玉寒时立刻呜咽似地轻叫几声,进得实在是过于深入了,穴肉含着灵珠激出酸胀的快感,玉秋霜还在试着往里压,体内立刻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破开侵入,剧烈挣扎着紧缩穴肉想将灵珠挤出来,但是反而使灵珠碾过敏感处激起一波巨大的快感,玉寒时身体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玉秋霜自然知道那灵珠究竟顶到了何处,不过她没想到那处竟然如此敏感,稍微顶几下便让玉寒时去了。
“啊,看了爹亲穴里还有一张小嘴呢。”她调整角度缓缓用力往里顶,那里的软肉极力推挤排斥着灵珠进入,当那个隐秘的小口快要被撑开进入时,玉寒时连声音都发不出,眸子不自觉地流着泪 ,穴内酸涩得要命,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
不过片刻后玉秋霜便松了手,玉势被挤出一大截,穴内痉挛着想把灵珠与玉势排出来逃离过于恐怖的快感,却又被玉秋霜用手挡住又推回了穴中,稳稳当当地压在腺点上。
她估摸着药差不多该起效了,起身用胯部顶住玉寒时的臀,有些粗糙的纱制布料贴上仍旧红肿的皮肉,火辣辣地疼,他的理智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所剩无几,连疼也变成了快感,最后一丝神智抵抗着抬起屁股去蹭的欲望,可下一刻玉秋霜竟握住他精瘦的腰模拟交合的动作撞击起来,小腹有规律地顶撞红通通的臀部,不仅轻纱磨蹭皮肉疼得发爽,玉势也因动作在体内浅浅地抽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玉势上恰到好处的凸起碾过前列腺和精囊,头部又顶着玉势将灵珠挤向穴心。
三处敏感点一齐被照顾,快然自然汹涌无比,尤其是被灵珠不断撞击的穴心,每一次顶撞都激出酸胀不已的快意,爽到小腹都痉挛不已,精囊附近的穴肉因药效的作用也变得极为敏感,撞了几百下后玉寒时便精关失守,精囊收缩挤压将精水送向尿道,随后马眼翁张射出一大股精液,尽数洒在暗红色的床单上,不似之前断断续续间隔一会儿才吐一股精,现在精水犹如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射不止。
射出一泡精的量后才停止片刻,精囊仍在紧缩着带来射精的快感,玉寒时的阴茎不停上下抖动,不出半刻又开始射出精液,他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凝成实质的魔气上,随着射精的频率不停颤抖。
最要命的是玉秋霜的动作并没有因他的高潮而停下,反而加快了顶胯的速度,玉势一下下碾过精囊推着灵珠操弄穴心,每一处都爽到极致,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晃动着拉扯玉寒时的乳头,连带着胸前也爽到不行。
按道理来说过于超过的快感会使人失去神智,奈何玉寒时的神识太过强大,即使身体承受了过量的性快感也不会让他晕过去,只能保持“清醒”的状态去迎接接连不断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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