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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打理完白敬的乳首之后,也没磨蹭,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细长的空心管,一手拿起白敬下身那早已软掉的孽根,一手将那管子对准了马眼,缓缓推入,一直推到感觉管子抵到了什么地方,又再往里用力捅了捅,换来白敬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
“找找排尿的感觉。”那狱卒见推不进去,便抬头冷冷地同白敬说道。
白敬哪里肯从,自然是“唔唔”哼着直摇头,别说是他不愿意,就算他愿意,眼下这种情况,整个小腹的肌肉都因为被异物进入而紧张得不得了,膀胱是说打开就能打开的么?
狱卒见他不从,也不恼,只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那乳环往下拉,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激痛又被燃起,不过才拉了两下,白敬便已经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被堵住的嘴巴里拼命发出不成调的模糊嘶吼。
“找一下排尿的感觉。”狱卒捏着管子,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这次白敬不敢不从,只得哆哆嗦嗦地尝试打开内里那块紧绷着的肌肉,反复试了几次后,膀胱终于有些松动,狱卒瞅准机会,将管子一口气捅入,里面的尿液没了阻碍,纷纷争先恐后地向唯一的出口奔涌而去,然而狱卒手指翻过管子上的盖子,“嘎哒”一下扣紧,刚刚涌到出口的尿液便被残忍地堵住,甚至有不少还逆流了回去。
“唔唔呜呜!”白敬骤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挤出几声濒死的嘶叫,被强行捅入膀胱再让尿液逆流的感觉使得他小腹阵阵抽痛,强烈的排泄欲令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然而下一秒又被残忍地分开。
狱卒推来一“米”字形的刑架,将白敬呈“大”字形牢牢拷在上面,又拿来一极细的毛笔,蘸了些药水,捏起白敬那半软不硬的孽根,低头仔细在上面书写着。
“呜……”毛笔那柔软的笔尖划过茎身,令白敬感觉到些许刺痒,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地轻颤着,尽管他努力忍住声音,但身体的反应是忍不住的,待狱卒写完字,那孽根又不争气地抬了头,引得朝堂下的大臣们都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声。
满堂窃笑虽轻,但传到白敬耳朵里却犹如雷鸣般震耳,本以为早已在宣读誓词时就被丢掉的羞耻心此时存在感却无比强烈,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到头顶,牙齿深深地陷入嘴里的布团,眼睛紧闭,鼻子一酸,竟是被羞辱得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这就哭了?”耳边传来虹日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的声音:“等下可还有得你哭的呢。”
还没等虹日话音落下,白敬便感到茎身一阵针扎似地疼痛,登时就仰着头闷声尖叫了起来。
那疼痛连绵不绝,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深深地扎到皮肉里,很快便令白敬疼得涕泗横流,连叫都叫不出来,即使四肢被锁住,整个身子也极力扭动着,疯狂甩着头,一头短发散乱地黏在不知是被哭湿还是汗湿的脸上,凄惨狼狈至极。
下身的剧痛持续了很久,直把白敬折腾到疼得昏死又被疼到醒来好几次,眼睛都哭肿了,被固定住的四肢早已在挣扎中被镣铐磨破,从伤口中渗出点点血迹,到了最后,白敬几乎已经痛到麻木了,只是垂着头,身子时不时在极痛中抽搐几下,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恍惚之间,白敬猛地被临面泼了波冷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虹日正拿着一只空了的茶杯,站在他面前玩味地看着他笑,“自己低头看看,还喜欢吗?”
白敬本能地顺从着虹日的话,垂眼往自己下身看去,只见已经痛到缩成一团的茎身上端端正正印着两个大字:贱畜。
白敬虚弱地从鼻腔里哼了声,眼神祈求地看向虹日。
不愧是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人,只这一眼,虹日便立马读懂了他的意思,伸手将塞在白敬嘴里布团拉了出来,用充满好奇地目光看着他,仿佛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贱畜斗胆……求皇上,赐贱畜一死……”白敬盯着面前的人,张开嘴唇,一字一句,艰难地恳求道。
“呵呵……”虹日听罢,摇着头轻笑出声,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道:“要是朕不呢?”
白敬似早料到这回答一般,叹了口气,凄然地垂下眼眸,悄然把舌尖送到双齿间,又要用力,然而就像上次未能得逞一样,这次也是,刹那之间,嘴里便被塞进了两根手指,玩乐似地搅动他的舌头,将多余的涎液挤出口腔外。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死么?”虹日挑了挑眉,悠哉悠哉地把玩着指尖那团湿润的柔软道:“咬下去,朕就治你死罪。”
“唔……”白敬皱紧了眉头,收紧了嘴唇,轻轻用牙齿固定住了嘴里那两根手指,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那脆弱的肌肤就会深陷下去,再狠心一点,就可以立马咬破皮肉,让鲜血迸溅出来……
虹日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压迫,一脸无畏,毫不在意地继续蠕动着手指,甚至主动用指腹去摩擦那坚硬的牙齿,丝毫不介意下一秒就可能到来的疼痛。
然而,过了许久,白敬还是维持着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迟迟没能咬下去。
他怕是疯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虹日都已经这样对待他了,他居然还是不舍得加重哪怕一分力道……心里想的全都是万一咬破皮了,有可能会感染,万一咬重了,有可能会出血……虹日那么喜欢骑射的一个孩子,要是手伤了,该得有多少天不能碰马缰弓箭呢……
他真的疯了……白敬嘴里含着虹日的手指,流着泪自嘲地笑了起来,他竟不知自己已经爱虹日爱到这种地步,哪怕对方将他千刀万剐,他都不舍得让她流一滴血。
“将这贱畜戴上口枷,押入天牢,派人好生调教着,退朝。”似早就料到结局一般,虹日坦然抽出手指,嫌恶地拿过内侍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转身走出了大殿。
“退朝。”随着侍立一旁的女官一声尖利地口令,朝堂下的大臣们纷纷跪下恭送吾皇,再看被绑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男官员,早已一个个抖如筛糠,面如金纸,更有甚者还被吓到失禁了,裤裆处濡湿了一大片,不时传来阵阵骚味,令路过他们身边的大臣无不掩鼻。
被折磨到浑身虚软无力的白敬这才被放下来,由狱卒牵了脖子上的项圈,一路拉扯着让他爬回了刑房,期间白敬只要稍微爬得慢了些便会遭到一阵骤雨般地毒打,带皮的青色藤条夹杂着破空声,接二连三地落在赤裸的肌肤上,很快便让他浑身都鼓凸起了红色的鞭痕,白嫩且瘦削的身体上纵横交错地印着施虐的痕迹,让路过白敬身旁的大臣们都不由得纷纷侧目,晦暗的眼神在白敬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扫了又扫,要不是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恐怕恨不得立时要将白敬吃干抹净了去。
待好不容易爬到刑房,白敬浑身早已没一块好肉,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长条状痕迹,看着既凄惨又有种受虐后的色情感。
“躺下。”狱卒指了指刑房地上的干草堆对着白敬命令道。
事到如今,白敬倒也麻木了,不再去想这上面有多少虱子,顺从地仰面躺在草堆上,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
白敬一躺好,旁边就来了两个狱卒将他双腿曲起来分开到两边牢牢按住,力道之大,都把白敬的腿筋掰得微微抽痛。
先前牵着白敬的那个狱卒则手拿着根烧红的烙铁缓步朝白敬走来,还没等白敬反应过来,便干脆利落地将烙铁印在了白敬的大腿根部,只听得白敬一声惨烈的嘶吼,滋滋作响中,烤肉的香味飘然而至。
白敬在狱卒的手中剧烈挣扎着,齿间的口枷几乎要被他咬碎,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剧痛中,他的意识终于骤然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敬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晦暗的牢房天花板,试着动了动手脚,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其中最为强烈的要属大腿根部,无法忽视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从伤口上传来,简直让人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间,耳边听得一阵像逗弄犬类似的“嘬嘬
”声,艰难地转头看去,只见一名狱卒隔着木栏将一个破碗放在了牢房内,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嘴里发出逗狗似的“嘬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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