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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以后,属于后宅妇女的热闹迎来了另外一个高峰。春光灿烂,适合郊游踩春,赏花扑蝶。夏日朗朗,即便不便外出,但衣裳轻便了,色泽也较冬衣更为丰富,选上个好日子,邀上要好的闺中好友,在绿叶凉亭之下制香聊天,有条件的还可以相约去山中,寻一股清凉,听溪水涓涓,蝉鸣阵阵,不也是一种惬意。正所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懂得生活的女子,即便是沉闷的后宅大院,她们也总能在四季变换中抓住稍纵即逝的妙趣,用衣裙飘飘舞动出独属于她们的一道曼妙的身影。
凌挽馥呢,在设宴会以及参加宴会这种事上,向来不是主动的主。然既然嫁给了闫楚禛,这些场合也是不可避免的。幸而可以在宴席上可以比其他地方更容易了解当今京中的流行,打听到平日在坊间听不到的消息,也算有点弥补。
今日,她在玲珑阁作画时,便收到了门房递过来的帖子,来自四方馆的请帖,宴请她和闫楚禛一同前往参加夏日篝火会。凌挽馥腾不出手来,请帖的内容是牢房在一旁的闫楚禛代为读出来的。只是闫楚禛对这张京中炙手可热的请帖不太感兴趣,读完就随手扔在一旁,问凌挽馥:“准备去?”
“看心情,去了也未尝不可。怎么,你不喜欢?”四方馆如今是怎么样的受热捧,她没有多上心,不过就是和平日那些夫人递过来的帖子一样。
闫楚禛嘀咕一声,不肯定,也不否定。许是累了,闫楚禛放下手中的书籍,转手就拿起凌挽馥放在一旁已经画好的画。和许多闺秀差不多,凌挽馥的画艺是从小被落华夫人严加管教下训练出来的。只是不同的是,名门闺秀的话讲究意境画意,喜欢用留白进行环境的渲染。凌挽馥的画更加接近于话本里的小画,篇幅不大,大量的心思会被用在细节的刻画上。画作的内容大部分是她日常所见之物,小如一件玉佩,香囊样式,大如跳舞的舞姬。不管是线条的勾画,还是色彩的搭配,会竟可能地还原。倘若有其他更好的想法,她便会另画一张做对比。这些画完成后,会被装进盒子里送回凤宜阁交给芸娘。芸娘再根据画的内容分发给凤宜阁中的舞师,乐师,珍宝斋的工匠师傅等参考,拆分临摹。最后这些画作会重新回到凤宜阁,编制入册。画中的内容会成为凤宜阁下一个舞蹈的编排,以及珍宝斋的饰品等素材。诸如此类的事情,闫楚禛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总喜欢看着凌挽馥沉浸在其中的认真样子。这或许就是外面的人传言的凤宜阁的凌小姐的经商之道,从微不足道的细沙开始,日积月累的堆积,一点一滴地刻画,用耐心晕染出想象的画卷,从中获取更多的可能性。他的妻子的脑子里,从来都不会有没有准备的奇思妙想。
“你最近似乎对北朔很感兴趣。”凌挽馥这次画的是北朔的舞娘,旁边还有一张红衣舞娘的画,以及她默写下来的曲谱。这画面如果闫楚禛没记错,应该是那日在接风宴上金扇公主的舞蹈,难怪那日她看得如此细致,还用小扇子在一旁敲打着节奏,原来是为了此。时下北朔使臣引起的风头正盛,她就想着如何将北朔的元素融入生意中。闫楚禛想起朝中那些木脑袋的下属,感叹到,要是他家夫人这般灵敏的劲头分他们一半该多好。
“你不喜欢?”凌挽馥停下手中的活,悠悠地道:“我猜猜,因为银镜公主?”那日在接风宴上,金扇公主那些热乎的劲,左右不过是那几个意思。倒是大公主银镜的反应,就让人耐人寻味。银镜公主看闫楚禛的眼神,不像女子的热忱仰慕,有种不甘心与惋惜,愤恨。更像棋盘上对弈之人,恨技不如人,悔一子之错。他曾是在战场上和北朔对峙之人,要是敌军将领有这样的眼神,不觉出奇,偏偏是来自一个后宫的女子,一位从不干涉政务的公主。
而这,也正是闫楚禛觉得不解的地方。银镜公主是妃子所生,从小长在北朔皇庭。闫楚禛在前往北疆参与战事之前,对北朔的了解大部分停留在书面的描述。不要说皇族中人,就连北朔人,他都没接触过。然而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就觉得银镜公主有几分熟悉感。
“熟悉感?难不成夫君你?”
“没有,我绝无此意。我说过,此生只会有你一个,绝不纳妾。”
不过本是玩笑话,却猝不及防得到了他的这样一个答复。凌挽馥口头上嗔怪他一有机会就卖乖,可心里还是会欣悦,这个人说的话,还是值得几份相信的。
篝火晚宴当日恰好休沐,闫楚禛和凌挽馥是一同从闫府出发,能受邀参加的,大多是朝中重臣及其家眷,或是名流之士。林氏不在这次的受邀名单之内,但是她迫切希望女儿能出席晚宴,让更多的京中夫人认识,对亲事有帮助。是以林氏早早便将闫靓霓打扮一番后,站在了大门等候。
这样不请自来的做法多少是不礼貌,可不过是带一个适龄婚配的小姑出席,京中来说也是常事,也不会对主人家有太多不便。夫妻两人便让人重新准备一辆马车,叮嘱了闫靓霓几句,便朝着四方馆的方向出发。
四方馆即便为了迎合北朔使臣一行人的居住习惯进行了改动,此处毕竟还是京中,要想完完全全呈现大漠草原篝火的热闹是不可能的。阿布郡王让人撤走了院中大部分的摆设,搭建小型的篝火架,男仆女仆围成一圈,踏着马头琴的琴声在火边载歌载舞,还有伎人时不时从圆圈中出来,给周围的宾客逗个趣,来个短暂的表演。女仆也会邀请宾客下场一起跳舞。在场的不少云英未嫁的小姐,此等热闹的场面着实少见。年纪稍长的,性子沉稳,还能耐得住性子。那些性格活泼的小姑娘,早已安耐不住,女仆此番一邀请,变想下场蠢蠢欲试,展示一下平日的所学。无奈被一同过来的女性长辈一瞪眼,便只能吐吐舌头,伸出的手只好不舍地缩了回来。是以整个过程中,看表演的夫人小姐不少,下场参与跳舞的,几乎没有几个。
银镜公主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那些想向前,又不敢去的闺阁女子。不由心中冷笑,更是不喜。她自幼在大漠中长大,对这些守着汉家条条框框的女子,打心里就是看不起。如此畏畏缩缩,便只能躲在男人身后做个脆弱的小兔子,怎么能如她们大漠女子一般,能在绿草蓝天下自由地奔走嬉笑。
银镜公主脸是冷冰冰的,可异域女子别样的风味还是会吸引宴席上的青郎才俊。时不时就会有男子向前闲聊几句,敬个酒。即便无法受到待见,能进距离看上一两眼还是乐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是常事。只是当某个身影举杯走进银镜公主时,凌挽馥感受到的身旁的一股忧怨之气。凌挽馥顺着闫靓霓那眼神一看,哦,原来是平原伯的三公子。
林氏想为女儿谋取一门良缘,既要讲究门当户对,也要追求夫婿样貌为人,还得要让女儿喜欢。几番艰辛之下,事情总算有了眉目。人选就是这位平原伯的三公子。两家夫人已经私下碰过头,交流过意思,也是有意结亲。平原伯姓郑,和梁国公同宗,但是不同族,两家向来没有什么往来。平原伯是凭借自身战功获得是先帝封赏,爵位降级承袭。三公子是平原伯续弦所生,上头的嫡兄有两位,一般情况下,爵位是不论如何都不会轮到他。且有闫楚禛这位吏部尚书在,才使得这门亲事不显得闫靓霓是高攀。两个小辈也安排过见面,闫靓霓对对方很有好感的。林氏今日坚持让闫靓霓过来,就是因为打听到平原伯夫人也会出席,就喜欢闫靓霓能在未来婆母面前好好表现,让亲事早日敲定。哪知好感还来不及,气倒是堵上了。
见过闫靓霓的都说,凌挽馥这位小姑子,样貌随母。可凌挽馥怎么觉得,闫靓霓最像二夫人的,而是那股醋劲。不就是敬酒而已,那股酸味已经足以呛死人。还没开口劝说,人就已经冲过去了。
“啊?怎么了?”郑三公子是因和今日一同出席宴会的好友打赌输了,才猛地灌了几杯酒,才提着胆子跑到银镜公主面前敬酒。他本人对着这位冰山一般的异国公主,可是打心里觉得害怕。闫靓霓气汹汹地跑来,让原本微醺的郑三公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拿着杯子傻乎乎地望着眼前的这个母亲口中说的自己的妻子候选人,显得一脸的茫然。那本来凭借着几面拼凑出来的好感,似乎更加不清晰了。
林氏今日让闫靓霓过来,是为了锦上添花的。倘若让闫靓霓在此处掉了彩,凌挽馥非常相信,林氏绝对会不依不饶地闹上一个月都不止。为了接下来的日子的耳根清净,和闫府的颜面。凌挽馥即便有一万个不愿意,都不能扔下闫靓霓在这丢人现眼。
闫靓霓向来不喜欢凌挽馥,又怎么会听凌挽馥劝告,甚至她会觉得凌挽馥此时过来是看她丢人现眼的。不过闫靓霓听不听,凌挽馥一点都不介意。反正她也不准备和闫靓霓去磨时间,现场给京中的夫人小姐看笑话的机会。闫靓霓是典型的被宠坏的大小姐性格,年纪不大,脾气却很大,发起劲来越是好言相劝,她越是不听。此时,强行拉走,最简单有效。她是大房的嫂子,二房小姑子的事情,她不需要管太多,只要把人带回去扔给二夫人就好。“阿兰,大小姐刚喝了酒,吹了风,身子不适,你伺候她下去休息。”
“我不走,我还有话没问完?”
凌挽馥转身为闫靓霓整理发饰,在她耳边提醒道:“问话?可以,只是你如今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郑三公子?他又做了什么需要你来质问?”闫靓霓和郑三公子的婚事不过是停留在长辈之间的意向,三聘六礼一并没有,就连正式登门说亲的媒人都没有。闫靓霓自主代入身份,然这一切都不过是她内心的一个设想。在外人看来,闫靓霓就和那些与郑家稍有往来世家女子毫无区别。且不说郑三公子今日不过是礼貌性敬酒,哪怕他再有逾越之举,都轮不到闫靓霓来干涉一二。脑子一热,就什么道理都忘记了,喜怒不懂得隐藏,行动总比脑子快。这样的性子,凌挽馥是想不明白,为何二夫人会想着为闫靓霓谋取高门。
银镜公主坐在一旁,嗤笑着看着闫靓霓吵闹,醉生梦死的人,每日所思所想不过是一时所得,整日为这些儿女情长吵闹个不停。行为还有个正常的,能过来及时阻止了闹剧。
“公主,热闹可看得欢喜。”这银镜公主就似乎格外不待见她,她这个客人出于礼貌进来后向身为主人家的问好,银镜公主都没有好脸色。如今又被她被人用看杂耍的眼光看待,让凌挽馥不喜欢。明明心生厌恶,讨厌之色都懒得隐藏,为何还可以讨好,虚情假意请人上门参加宴席,这不就明白着就是把宾客当笼中猴子耍吗?
“不过是无聊小事,有何可看的。”银镜公主不喜欢闫楚禛,对这位夫人爱屋及乌的厌恶。
凌挽馥直接坐在了银镜公主对面,自顾自地倒酒喝了起来。北朔的酒浓烈,实在不适合细品。“敢问公主,身份尊贵,是否有吃喝饮食?”
“是凡人都要。”银镜公主语气不善,不悦凌挽馥的无礼打扰。
“那再问公主,北朔王呢,在吃喝上是否也会有所偏好?”
“你到底是想问什么?”
“公主不要紧张,我不过是想和公主谈谈吃喝。公主既然明白,每个人对吃喝都有所偏好,为何不能理解你口中的无聊小事。儿女情长本来就是如每日的衣食住行一样,随时可见,随处可寻。为何公主会对此嗤之以鼻。听闻北朔王素来能体恤百姓疾苦,难不成身为女儿的公主,都对这些都没有一丝容忍之心?”
被凌挽馥扯到了北朔国风,银镜公主一时找不出回击,沉着脸道:“听说大虞乃诗书礼仪之邦,想不到竟然是养出夫人你这般的伶牙俐齿。”
找不到回对,就开始讽刺她了?这点打击对凌挽馥来说,可是不痛不痒。只见她摇着小折扇,福身行礼,笑靥满面回道:“公主过奖了了,我此等小伎俩,可配不上公主的此等赞赏。”
怎么就成了对她的赞美,这回可是让银镜公主彻底无语了。北朔王好汉学,银镜公主打小就学习汉语。可今日碰上了凌挽馥,她深刻感受到,应该要换掉汉学先生。不然她学了这么多年,为何对着凌挽馥会出现无言以对,被她步步逼退。
事实上,并非北朔的汉学先生不好,是因为给北朔皇族讲授的都是筛选的正统的儒学,大部分都集中在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精纯过度,反而没有了来自深沉的博厚。这样的学问能明圣人之理,却无法解凡人之道。然这世间本是百态,岂能只有皇亲贵族的欢喜,不容百姓哀愁。这样氛围下培养的银镜公主,打心里就自视过高,又怎么能明白在生活上并非只有国家之家的争夺,还有百姓们柴米油盐,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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