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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官兵,连同雍正赐下的一堆貂皮绸缎药材一类的东西,浩浩荡荡地赶往西北的年羹尧军前去劳军。
临行前锡若去向胤祯告别的时候,已经被他嘱咐了好一通西北的气候比内地要恶劣得多,一定要注意保暖和保持血脉畅通云云。可是不管锡若怎么做好保暖措施,在路上喝了一个多月的西北风之后,基本上也已经快被冻得没有知觉了,所以他老早就从马背上爬了下来,钻进相对暖和一点的大马车里,昏昏沉沉地任由人把自己拉到大西北去,任由非要乔装改扮跟出来的七喜给自己推拿活血。
一直等到望见西宁城的时候,锡若才重新振奋起了精神,掀开车帘把两个火枪营的管带高琳和恒吉叫了过来。刚刚被雍正释放出狱的高琳和恒吉,看着都比当年在丰台操练的时候沉稳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和锡若说笑,但是在看向他的时候,眼中却多了一分感激之色。
高琳见锡若一副猴急着要进城的模样,便劝阻他道:“额驸爷是钦差,又带着兵,还是派人先给年大将军送个帖子再进城的好,不然怕起什么误会。”锡若听出高琳的弦外之音,便一手掀着帘子朝他笑道:“什么误会?难道他还会以为我是来拿他的?”
高琳舔舔嘴唇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连忙警觉地转过身去,却一眼望见一列马队正从西宁城的方向往这边驰来,立刻大声命令火枪营的官兵列阵保护钦差。
锡若举起从西洋淘来的望远镜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说道:“是年羹尧。”七喜在他的身后低声说道:“额驸爷请待在马车上,奴才也好照应。”
锡若摇摇头,却撩开车帘跳下了马车,又伸胳膊动腿地看着年羹尧一行奔驰到火枪营阵线前十几米的地方、又被迫勒马停住,这才笑吟吟地扬声道:“大将军别来无恙?怎么亲自出城来了?”
年羹尧隔着几列火枪兵下了马,对着锡若遥遥地打了一个千之后,站起身来笑道:“听说皇上派四叔过来犒劳大军了,我从一接到消息起就盼到现在,今儿个可算是给我盼来了!”说罢竟无视火枪营黑森森的枪口,径自越过他们朝锡若走来。
高琳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锡若一眼,却见他摆了摆手,又背对着马车朝年羹尧走了过去。他原来乘坐的那辆马车帘子已经放了下来,只是帘幕却微微有些无风自动。
年羹尧走到距离马车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果然停了下来,又瞟了那辆马车一眼之后,方才又肃然在锡若面前跪下说道:“奴才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恭请皇上圣安。”
锡若答了一句“圣躬安”之后,又把雍正嘉抚西北大军和年羹尧的旨意说了一遍,这才伸手挽起年羹尧,笑道:“亮工这几个月来辛苦了。皇上特地要我带了些温和滋补的药材过来,还嘱咐太医院写好进补的方子,命我一道送给你呢。”
年羹尧露出一副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说道:“奴才何德何能,竟让皇上如此惦记,还让四叔受累,实在是惶恐难安。”
锡若笑着摆摆手,制止了年羹尧继续自谦下去,又手搭凉棚朝远处眺望了一下,赞道:“如今方知什么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境界。难怪皇上总说应该多出来走走看看呢。”
年羹尧听见锡若自嘲,却一脸羡慕地说道:“四叔历经两朝,荣宠却始终不衰,反倒越发得当今皇上信重,真是让人钦佩感羡。”
锡若听得愣了一下,随即却暗想道,年二这话透着一股子酸味儿,倒像是在讥讽我改弦更张得太快。唔,虽然本大学士偶尔的确会投机取巧一下子,可那也是因为我知道历史原来的走向,不得不先替自己跟媳妇两个的小命买份儿保险啊……
年羹尧见锡若沉吟不语,以为自己触了他的霉头,连忙又说道:“四叔和诸位兄弟远来辛苦。奴才和四川提督岳钟琪特地在西宁城内设下了一席,为四叔和诸位丰台大营的兄弟接风洗尘。”
锡若一听说有饭吃,立刻变得眉开眼笑了起来,一把拖起年羹尧说道:“走,快走。我还想见见那位能使百斤铜锤的岳提督呢。”年羹尧也笑呵呵地被锡若拖着走,先前那一丝似有若无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弥于无形。
进了西宁城里,锡若便弃车上马,一路上好奇地打量着这座负责指挥西北大战的重镇,只觉得看什么都新鲜,还时常能看到服饰鲜艳的少数民族从马旁经过,忍不住转头对年羹尧笑道:“皇上总说我常年待在京城里,是个井底之蛙,今日到了这里,才知道他所言不虚,呵呵。”
年羹尧听得哈哈一笑,却又奉承道:“四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那些洋鬼子的事情都瞒不过您。您这样儿的如果也是井底之蛙,那我就更是孤陋寡闻喽!”
锡若听见年羹尧的马屁,脸上益发笑嘻嘻地,随口和他说起了别后京城里的一些人事变动,然后状似无意地问道:“九爷这一向来身子可好?我出京的时候,八爷托我替他问候问候九爷。”
年羹尧一听见“八爷”两个字,脸上顿时没了笑容,见西宁大营已在眼前,便淡然道:“九爷素日里和我没什么来往。四叔要是想见他,我倒是可以安排。”
锡若咂了咂嘴说道:“这事儿不急,回头再说吧。”说着又见岳钟琪亲自迎到营门外来,便和年羹尧一道滚鞍下马,脸上又打叠起钦差的职业笑容走了过去。
在西宁大营里饱餐一顿之后,锡若把礼单交给年羹尧,又细细询问了一番雍正吩咐要他问年羹尧的话,倒是觉得这年二对雍正还是挺死心塌地的,只可惜他行事还是不注意分寸和节制,仅就锡若这一路上和在西宁城里看到的情况来看,川、陕、甘肃、青海甚至是云贵等地的官员对年大将军的巴解逢迎之情溢于言表,再加上年羹尧自己又喜欢摆谱儿,可以说他是这一带的土皇帝也毫不为过,所以只怕年二日后还是难逃被雍正肃清的厄运。
锡若在席上被年羹尧和岳钟琪多劝了几杯酒,所以走出来的时候脚步略微有些虚浮。一直垂头跟在他身后的七喜立刻上前一步搀住了他,又压低了声音说道:“额驸爷,有人在盯您的梢!”
财神九
锡若被大营门口的风一吹,又被七喜的话说得一个激灵,酒劲儿立刻下去了一大半,却仍旧维持着刚才歪歪斜斜的姿势,低声朝七喜问道:“别管他。年二是个精细人,他要不派人跟着我,反倒奇怪了。”说着便又搭住七喜的肩膀,趔趔趄趄地往钦差行辕走。
高琳和火枪营的官兵一见锡若出来,立刻忠心耿耿地把锡若围在了中央,护着他上了马车之后,高琳还警觉地朝四周扫视了一圈,这才吩咐车夫套车起行。
锡若在车里抚着额头对七喜说道:“回头你去打听打听,看九爷是在哪里落脚。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又得了八爷的嘱托,好好歹歹地总得去看他一回。”
七喜听得叹了口气,说道:“额驸爷,您的心肠实在太好了。九爷如今算是落难了,平常人在这种时候,对他都避之唯恐不及,就算是他以前的门人,也多寻故不与他来往,您却还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去看他。当今皇上连他的藩邸旧人尚且见疑,何况是一直与八爷十四爷他们走得这么近的您呢?我之所以坚持要同您来西北,就是怕有小人趁路途遥远照顾不周,趁机加害于您哪!”
锡若听得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连最后一点酒意也消失无踪了,连忙拽住了七喜说道:“你的意思是,皇上他会派人在路上害我?”
七喜眉头紧皱,注视着马车里的那盏宫灯说道:“他会不会一定这么做,我不敢说,可是人无害虎心,却要防着虎有伤人意。额驸爷,您是先帝爷留下来的顾命大臣,手里又攥着先帝的遗诏,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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