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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山见他对上了下一句,又听到“高先生”三字,立即醒悟过来是这身胡七的装扮让这位名叫王小鱼的军官错认他为高立群,便也低声道:“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王小鱼低声道:“知。”又随即大声道:“朋友还是尽快离开为好,省得我大年初一不给你面子。”又小声道:“他这几日皆从侧门出入,你一会去东侧门。”说罢转身迈步向那队远去的军士追去。
乔山待他离开,后背居然出了一大片冷汗,又惊又喜,未曾想到这魏入征的府中,高立群竟然安插有奸细,看来高立群与史弥远绝非泛泛之辈。但意外让王小鱼误认,虽然不知他在魏府中意欲何为,但由他来传递信息,正是重新诛杀魏入征的良机。于是慢慢用拐杖撑起身子,一拐一拐移到魏府东面的侧门边。
此处是一道死巷子,比外面更为僻静,侧门对面不知是哪一户达官贵人的院宅高墙,乔山一直守候到黄昏,仅有王小鱼带领军士巡查到此了两次,侧门中并无人员出入。
走出小巷,沙家兄弟二人换了寻常百姓装束等候在此,说那吴尘飞不愿参与此事。乔山引二人到了城北的八字桥,找了一家小店,三人喝了一些酒,乔山对沙老大道:“这八字桥北面那巷子中,有一户姓赵的人家,老赵原来替咱们临安城的一户富人养马驯马,生性喜赌,常常去祥云堵坊赌钱,听说近来发了不少财,你们去打探一番,看此人是否还住在此处即可,倘若他是搬走,搬向何处?”
沙家兄弟连连点头道:“这个简单,胡大哥放心,明日便可打探清楚。”乔山道:“如此甚好,明日我在魏府东侧门边等诸位的消息。”
待众人走开,乔山一路跛行返回,一路走到那棵老柳树所在的小巷路口,才恍然明白,自己已不能再回到那里,止住了脚步伫立良久,却想着阿莲是否还痴痴地守候在那里。想了许久,他轻声叹息一声,悄悄跃入已废弃的乔府之中,慢慢摸进自己曾经的房间躺下,取下面具,扯下断腿的伪装,仿佛自己又恢复成了乔山,却不敢去后院的高墙下看阿莲是否离开。
乔山蜷缩在床上,许久也无法入睡,不去见阿莲,不敢见阿莲,那便是终于放弃了。只是这放手的东西弥足珍贵,珍贵到他无法衡量得失,于是就不去再想。越是不愿多想,却不断地想着阿莲是否一直守候在那里,每想一次,便如有尖锐的利器在心中切割,痛入骨髓,伤得多了,反倒觉得是一种特别的快意。
次日依旧换装成断腿胡七,杵了拐杖,通过那条小巷走出,这日天色灰暗,偶尔飘落几丝细雨,阿莲怀抱着一具没有撑开的油伞,仍然守候在那棵老柳树下,乔山知道她认不出自己,一拐一拐从她身边经过,阿莲依旧垂了头默默无言,这次二人不再相视。
到了魏府的侧门未坐下多久,便见王小鱼匆匆而来,左顾右盼一番,便走近身边低声道:“昨晚魏府中有武林高手到,似乎是关中三绝中的百花剑闻守义,我未能探听得许多讯息,似乎说到东海之上有一个什么岛屿,开春之后有事发生……高先生,这魏入征貌似忠厚,实则谨慎精细,心机极多。我若要走近他身边,还需高先生谋局策划方可。”
乔山略一沉吟,心知自己再扮高先生只怕要出事,便小声道:“小鱼,我并非高先生,高先生处理另一大事,由我与你联络。”王小鱼道:“原来如此,我还说高先生易容之术出神入化,竟然短短时间内能将身材脸型都作了变化。”
乔山道:“,此段时间你暂且静默藏身,元宵之后,我自会安排机会让你与魏入征亲近有加。眼下不便多言,今日午后我另有事办,暂且与你断开联络,若有急事,我自会差人来魏府寻你,那人会自称是你的表弟沙老二。”
王小鱼道:“是。”又看了左右,大声道:“昨日才给你了铜钱,真以为这钱容易挣么,若不是我见你可怜,早将你赶出这条巷子了。休得再多言,我若今日午后还在此处见你,把你那条腿也打断!”说罢转身离去。
乔山见他说话声情并茂,东张西望,并不自然,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心道:“王小鱼毕竟年轻,作伪时表情难免略显浮夸,只怕难以取信于魏入征那老狐狸……不过官场之中,很难有常理揣测,或许这王小鱼的略显浮夸,在官场中反倒显得忠诚厚道了,高立群选中此人,说不定还是眼光独到。”
一人在巷子中独坐了片刻,与魏符相邻的另一户人出来一年老仆妇,给他端了一碗冷饭出来,上面还铺有鱼肉蔬菜。乔山正好腹中空空,见那仆妇目光温暖,神情仁慈,想到自己就是那个可怜的断腿胡七,便埋下头将饭菜一扫而光。又过得片刻,便见沙家兄弟二人身着乞丐装束过来,沙老大道:“昨日我兄弟二人与胡大哥饮酒之后,便去了八字桥北面的巷子,果然问到了姓赵那家伙,家中黑乎乎的空无一人,我们兄弟便分头去问邻居,原来姓赵的说去年在堵坊中连连赢钱,赚了不少银子,就回乡下去了。”
乔山大觉失望,又问:“他乡下在哪里,沙老弟可曾问过?”
沙老二抢先道:“嘿嘿,胡七哥哥,乡下在哪里我兄弟二人没问到。但还是找到了这老赵的消息,你说过他喜欢在祥云赌坊玩几手,我们去祥云打控到了消息。原来老赵回乡下没多久,终究忍受不少寂寞,又回到了临安,眼下他搬家到了涌金池,买下了一家独门独户的小院。”
乔山喜道:“见着那姓赵的没有?”沙老二又抢着道:“那是当然,我跟大哥又去了涌金池,费了不少力,终于寻到了赵家的院子,敲门进去,哪知那姓赵的不在院内,家中只有他的老娘和媳妇,那媳妇看上去好生年轻,嘿嘿,可是风骚得紧。她一开口就说:‘老赵那个死人哪,不知又去哪儿赌钱去了,两位小哥要不坐下吃些茶吧……’,他奶奶的,一看以前就是做过院子里姑娘的人,见我大哥生得标致,一对眼睛就瞟来瞟的看我大哥……”
沙老大打断他的话头道:“沙老二,休要扯那些闲事。还是我来说,我们和老赵的娘子攀谈了些话,问到了老赵常去的哪些赌坊,这老赵原来发财之后就很少去祥云赌坊了,改去鸿运赌坊,我们兄弟二人一商量,胡七哥哥您老人家说的事我们得做实,便去了鸿运赌坊,那老赵果然在里面,现在好多人叫他邵爷,这家伙发财后连姓也改了,只不过仍然一两个老赌客叫他老赵,我们兄弟就趁您给的这点银子跟他玩了两手,哈哈,这老赵赌运不佳,昨晚还输了五六两银子给我们,我们便又约了他今日再去鸿运赌坊玩上几手。”
乔山笑道:“如此甚好,两位兄弟看来不光心思慎密,赌技也是非凡啊,今晚你们仍旧跟他玩牌,输了算胡七哥哥我的,赢了归你们,赌完之后把老赵约出来,我有事问他,我出来之后,你们即刻离去便是。”又从身上摸了一锭银子出来道:“这是本钱,输了不说,赢了可得归还于我。”
二人便接了银子,欢天喜地地离去,乔山也收拾起讨钱的东西,先回到乔府,在水井中打上水来梳洗了一番,慢慢地易容化妆,不再扮断腿胡七,用了另一幅略显整洁的假发和面具,换了一身青布长袍,携带弓箭过于夸张,便把那柄从魏入征手中得来的宽刃佩刀用粗布裹了负于背上,再检查银两,还余有五十来两,一并带在身上,对镜一看,俨然便是一沧桑稳重的江湖汉子。
这幅面具曾经让阿莲见过,不敢再从小巷中经过那片窝棚,找到一处院墙稍矮之处,轻轻松松越墙而出,他自幼便知晓老赵的癖好,先去东青门旁的松风酒楼先定好位置。
这松风酒楼是由当年东京汴梁搬来的著名酒楼,几十年过去了,已无当日繁华盛况,但酒楼中各项筷碟用品,皆是纯银制,精致无比,每桌还有依照汴梁旧俗,专有姑娘斟酒陪侍。想来那老赵一介马夫,决计未有此等享受。
然后他壮了胆子大摇大摆在临安城中各处闲逛,碰见不了少相识,自然不必相认,去了不少旧地,睹物思人,忆及旧事,感慨不已。直至掌灯时分才来到鸿运赌坊,在一处摇骰子买大小处看到了老赵,半年时间未见,老赵不知怎么成了一个秃头,头顶油亮鉴人,但脸上却光滑了许多,身上也穿着蚕丝大袄,已看不出来是那粗鄙的马夫的模样,若不是乔山从小与他相识,一眼望去,真还认他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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