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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马价......确是如此,至于北虏诸部,臣希望招抚哈喇慎,使之既不会投向东奴,又可以从北边牵制察部,察部虏酋虎墩兔实在狂傲。”听得皇帝对马价一清二楚,袁崇焕心中凛然。
“招抚哈喇慎?袁崇焕,你会不会骑马?”王战似笑非笑的问道。
“呃......臣会骑马。”袁崇焕没想到皇帝忽然换了话题,问起自己会不会骑马,不由愣了一下。
“没有马鞍、没有马镫、没有缰绳的马你骑过吗?”王战接着问。
“呃......回圣上,臣......没骑过。”袁崇焕隐约猜到了皇帝接下来要问什么,回答的不免有些迟疑。
“假如哈喇慎是一匹烈马的话,你只有鲜美丰足的草料给它吃,手中却没有鞍辔节制,更没有铁鞭抽打,你觉得这批烈马会让你骑吗?你能骑吗?”
袁崇焕猜测的问题如期而至。
彼世历史上,袁崇焕被杀之后,有大臣发现少了三十三万四千两用作抚赏察赏的银子,不知道银子具体落在谁手里,“天启六年后,插赏既停,已解者多为官吏侵私,其在户兵两部者若为无主朽物......崇祯元年......敕发四十九万......明年插款既成,崇焕复取兵部八万金......臣搜查历年未解抚赏银,户兵两部仅余一十三万六千余金,凡缺三十三万四千有奇”。
王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能确定真假。
眼前的现实中,王战也不想去费尽心思调查、浪费精力断案,那对于眼前的现实并不是一个高效的做法——自己可以干脆的防患于未然,可以用皇帝的权力立刻纠偏,既纠正袁崇焕,也纠正其他可能参与的官吏——把拿了银子却没买战马这件事立刻纠正。
要么把银子收回来,要么制止贪腐、把战马弄回来。
“微臣明白圣上教诲,微臣......手中没有铁鞭,此事,是微臣失策了。”袁崇焕略缓慢的回答,却没做任何辩解,而是承认了自己失策。
他当然能明白皇帝的道理。
察哈尔部确实一直桀骜不驯,与大曌时友时敌,虽有互市,却仍然经常有入塞抢掠之举。但草原各部皆如此,都是打不过、抢不到才用马匹牛羊交易,能抢都抢。察哈尔部每年得了“察赏”之后也确实还是比较安分的,入塞抢掠都是贪小便宜之举,没有大规模的。
而察哈尔部对东金显然更为桀骜不驯,其首领林丹汗虎墩兔自视为黄金血脉,十分瞧不起东金,视东金为蛮夷、土包子,对东金总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察哈尔这种“朋友”当然不纯粹,不可靠,但它更敌视的显然是东金,这种现实情况下,该怎么做,不言自明。
另一方面,相比于察哈尔部,哈喇慎部却离大曌较远,以大曌现在的军力战力根本震慑不到他们。他们相对于东金反而更近一些,一直与东金有所勾连,首鼠两端。
哈喇慎要赏赐的时候比谁都积极,却从不出力,反而经常进犯。刚刚过去的宁锦之战,得了消息的哈喇慎就根本没有出兵。嘴上答应的很好,实际上连威胁东金的举动都没有。倒是去年二月,趁着老奴率东金大军围攻宁远,哈喇慎部大举进犯大曌的三山堡,毫无信义可言,当时若非赵率教敢战,击败了哈喇慎,不知有多少百姓要被杀戮、抢掠。
在王战的连番敲打之下,再想到这些,袁崇焕自然想到了皇帝的质疑在哪里,面对已经明显不同的皇帝,自然也只能承认失策。
他想的没错,王战的疑惑不解就是在这里:
迟迟没向任何一个草原部落买马,既未能安抚,也未能震慑。如此现实之下,就算勉强往不好不坏了想,袁崇焕还是要买马、没想把银子私分、只是要买国内西北二十两银子的高价战马、有利益暗藏。但是说招抚哈喇慎却不理察哈尔就实在让人无法理解了。
之所以说“勉强不好不坏”,是因为从国内买马既没有增加大曌战马总量,也没有安抚最近于边墙的察哈尔部落,而且也未必能买到足够的战马——因为此时大曌的官办马场早就名存实亡了,大部分已经被侵夺成了权贵的私人田地,百姓中的马户更是不堪盘剥,纷纷逃亡他乡。
在此种情况下,只有从靠近长城的草原部落买马是一举两得,草原部落得到了粮食布匹的安抚,辽镇得到战马和一定程度的安宁。
所以袁崇焕采取的做法让王战看不明白。
“看来你还不糊涂,知道自己手中没有铁鞭。”听到袁崇焕直承失策,没什么辩解,王战神色略缓,“手中没有铁鞭,身上没有力气,对敌一味地招抚,犹如以肉饲狼,肉尽而狼必食人。朕说的可对?”
“圣上指教的是。”袁崇焕低头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大曌还要拿百姓的血汗养着哈喇慎这等贪得无厌、毫无信义的白眼狼?招抚,本就是苟且偷安而已,一味的招抚,更是不会有好结果,最后只能是升米恩斗米仇,连不识字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个道理。”
“他们从不出力,却被娇惯的胃口越来越大,行事越来越跋扈。从二年的广宁到现在的宁锦,哈喇慎哪一回真出兵帮我大曌作战了?去年二月,老奴围攻你宁远,哈喇慎不是还趁机进犯三山堡吗?若非赵率教敢战,当时不知多少百姓会被掠走。大曌能无限度的满足他们吗?有一天满足不了他们了怎么办?他们要你们的田宅怎么办?要坐朕的龙椅怎么办?一味的娇惯招抚,最后还不是被反噬?”
“成祖时的抚赏每年不过几百两,到嘉靖爷庚戌之变后,就变成了几万两,现在又变成了多少?为何招抚的价码越来越高?还不是咱们自己不能打。咱们大曌自己不能打,谁会真心跟你做朋友?酒肉朋友罢了,一朝不得满足,立刻翻脸。”
“你再想想眼前,哈喇慎本就离大曌较远,若是我大曌铁骑不能横扫辽西,东奴却屡战屡胜,哈喇慎是会投向东奴还是投靠我大曌?我大曌自己不能打,给再多的好处,能比得过东奴架在他们脖子上的钢刀吗?”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只要我大曌的刀没有东奴的利,哈喇慎对我大曌就毫无信义可言。”
连番论断之下,王战最后的结论斩钉截铁。
虽然昨天的朝堂问对中,袁崇焕已经表现出觉悟,今天也不做狡辩,但王战还是要在具体的事实上继续锻打一番,反正这事实就摆在眼前,纠正的同时顺手即可锻打。
王战不知袁崇焕说的是真是假,无从判断,暂时就当做是真的。后续如果袁崇焕把该做的都做了,接受自己的纠正,那就永远当做是真的,也无不可;若是自己说得这样清楚,他在银子和辽西将门面前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前行,那就别怪自己快刀斩乱麻。
此时的锻打,其实是机会,只看某些人能不能抓住。
“唉......”
不只是袁崇焕,所有的臣子听到此,只能低着头,心中一声叹息。
这么浅显的道理,谁会不明白呢?可是有什么办法?朝廷百官如此、边镇武将军卒如此,好像什么道理都明白,又好像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一次次的招抚,一年一年的因循,好像横扫漠北的太祖、成祖从来就不曾存在于这方天地一般。
看着面色沉重的群臣,王战也长吁了一口气。这等事实,持续百年,任谁也不会开心。
“朕以为,唐太宗君臣说的话千年适用,‘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魏征言‘夷狄人面兽心,非我族类,强必盗寇,弱则卑服,不顾恩义,其天性也。以内地居之,且今降者几至十万,数年之后,滋息过倍,居我肘腋,甫迩王畿,心腹之疾,将为后患’,后来安史之乱果如其言。奈何,五胡乱华在前,唐太宗子孙竟而不鉴。”
王战看着低头的袁崇焕,语含叹息,说起了华夏几千年循环往复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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