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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克蕾丝二（第3页）

“你相信你梦里的内容吗？”

话题被转换了，不过它们之间有一些联系？克蕾丝知道导师喜欢把答案藏在她的话里，所以平日里的克蕾丝总是会思考着两者之间的关系从而推导出正确的答案，不过这一次，她的直觉给了她强烈的暗示——说出自己的感受？

克蕾丝支支吾吾的，发出嗯嗯声，似乎是思考的样子……

她将手指点了点她的美人沟，闭着眼哼了口气，看向了格兰德芙德：

“老实说，我是不太愿意相信的。”

这句回答，来自于她的真实想法。

“那……如果那会发生呢？”

“我想我会崩溃掉吧。”

克蕾丝虽然没有格兰德芙德那样轻易就能说出自己内心想法并且加以肯定的勇气……但是她对她自己的这句话，对于自己的懦弱，对自己的无能表示一种欣然的接受。

格兰德芙德猜的透她的语义，所以再故作疑问道：

“嗯，所以你还需要可怜吗？”

所以得到的回答自然是：

“不需要，暂时。”

说到这里，格兰德芙德也差不多明白了克蕾丝的想法，她点点头：

“好，我明白了。”

而克蕾丝看着格兰德芙德一副与看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并且与猜测相差无几的表情，似乎一切对她来说都在情理之中，合乎逻辑一般，克蕾丝对此有些不解，不禁问了句：

“矛盾吗？”

格兰德芙德还是那副表情：

“不算是，也算有点。”

克蕾丝听完，有些疑惑，什么叫做不算是，又算是有点呢？

克蕾丝仔细想了想，很快这个疑惑回到了她提出的问题：矛盾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来，原来是导师给她的答案简直过于正确，似乎有一种已经大于标准答案的感觉，克蕾丝这才一幅释怀的样子，带着感激的微笑点了点头道：

“……对的，嗯……我明白了，谢谢老师。”

她说罢，格兰德芙德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她的眼神中的冰冷，也出现了一丝感慨那样的表情：

“你明白就好，那接下来就讲课吧？”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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