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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4页）

大蛇丸：“猜对了哦~要试试么~”

漩涡鸣人捂面，“我竟无言以对。”

大蛇丸大人用舌头卷起一枚苦无做举哑铃状，当然还是用舌头，些许唾液滴到地上，留下一点亮痕，“一起来吗？”

“不，您自个儿享受吧。”

漩涡鸣人用爪子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什么草根枯叶啊窸窸窣窣地掉了一地，不得不说，他有理由相信大蛇丸是故意的。夹杂着白发的杂物飘落在地，漩涡鸣人缓缓地戴上了帽子，斑秃什么的……

人一旦老了，可不仅仅是长白发而已。

漩涡鸣人抬头望天，天被染的昏红，不知道是什么。但漩涡鸣人更相信那是战争。

“大蛇丸大人不过去不要紧吗？”漩涡鸣人按按额头，松弛的皮肤软的可怕，“毕竟，那是战争啊。”

大蛇丸收回舌头，拿出小镜子梳头，“嗯哼~战争是很讨厌的东西啊。”

漩涡鸣人眼角抽了抽，“诶，镜子借我。”

“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大蛇丸嘴里这么说，但递镜子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简直是幸灾乐祸。

“啧，真丑。”漩涡鸣人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以前金色的头发啊、睫毛啊，现在都是白色的，连原本带着婴儿肥的脸都已经是干扁枯黄的菊花脸？“这块老人斑，像三代的。”死气沉沉的暗色蓝眼睛转了转，漩涡鸣人神经质地笑了。

大蛇丸把镜子抽走，看着漩涡鸣人的脸点头，“的确很像啊~”

漩涡鸣人：“……”你这样的语气让我很难不误解啊。

虽然腰已经不痛了，但腐朽衰老的身躯根本无法支撑一个健壮灵魂的正常活动，漩涡鸣人不比我爱罗幸运，最起码我爱罗现在拥有足够的生命力来维持自己的生命，而他没有。没有一个人觉得荒废一个强大战斗力来拯救一个弱小的家伙是合算的买卖。

那一刻大蛇丸的目光也充满了悲悯，当然，他更支持漩涡鸣人换一个身体，就像他做过的那样。这具身躯已经连做成傀儡也不能了。

“大蛇丸大人……”漩涡鸣人拉了拉帽子，“您愿意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吧。”

“我先走了……”

老人的步履蹒跚，但还算坚定，一步一步地往昏红的天空下走去。

大蛇丸的眼睛里闪过些奇怪的东西，他跟了上去，“我也得履行一个影的责任啊，毕竟是一个忍者村的意志……”

漩涡鸣人：“火的意志……三代说的，其实一点也没错。”

火熄灭了，但它永远都不会消失……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

“是这句么。”

“嗯。”

当然，真要按漩涡鸣人这龟速，到了战场估计一切都结局了，还是靠大蛇丸雄厚的资金传送过去的。

在那一块小小的平原上，忍者的队伍正在冲击着贵族的武士队伍。

“你看，武士的力量从未消失过，甚至在忍者之中，武士道的精神也是存在着的。”漩涡鸣人和大蛇丸在战场外俯视着这场纷争，双眼被战火照的通红，但漩涡鸣人没有闭眼。

晓组织的那群变态们在战场外开辟了一个新战场，那是影级或者更强的人物之间的对决。

“影级的强者。”那种鲜血的味道一定很迷人，蕴涵着强大信念以及意志的血液，那才是真正的强大，强大，并不是查克拉的多少，也不是体术的高低，更与血继限界的强大无关。漩涡鸣人不由自主地掐破了手掌，腐朽的暗红的血液粘稠地滑落，嗒嗒地溅到绿色的草茎上。

大蛇丸只是笑，然后操纵着大蛇往那个战场碾压过去，这家伙血液里疯狂的天性被点燃了，突然发觉自己还可以年轻一回，任性一回。

在漩涡鸣人眼里，两处战场都有同样的结局——毁灭。

而他，很荣幸地成为见证这场毁灭的证人之一，在将来死神的审判之中，他们都将堕入地狱。

而那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改头换面。

战争不间断地持续了三天，漩涡鸣人也在那里站立了三天。当天空染上黑底红云的标志时，漩涡鸣人知道那群疯子们期待已久的胜利已经降临了。

眼眶之中流出暗红的血液，不仅仅是眼眶，是七窍。血液蜿蜒而下，滴答答地溅落在地。皮肤开始龟裂，承载着世界意志的身躯开始崩溃。

崩溃吧，旧的制度死去了，他也该死去了；新的制度在诞生，正如同新生的火焰的影子，照耀着新生的嫩芽儿。

那一刻，漩涡鸣人好像看到标注着“火影忍者”标志的剧本在这场战火中燃烧殆尽，而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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