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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余韵中的剑客蓦然怔了,目光中多了一分疑惑,也多了一分清明。
眼看怀里的人又要恢复往日刨根问底的清冷模样,莫真拉上封止的手,一寸寸覆上自己的眼角眉梢。
“阿止,想看吗?”
他说着去咬封止的耳垂,那里原先很白,此刻却红得快要滴血。他用牙齿噬咬轻捻,身下的欲望不曾泄,慢悠悠的若有似无的顶着。明明已经硬的不行,却也不着急,只是笑。
封止不好说想也不好说不想。
他不说话,只是呻吟。
高潮后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魔教教主的触碰被陡然放大了数倍,他受不住般轻轻颤动着腰身,后穴却仿佛不够,饥渴的蠕动着,将身体里的硬物一寸寸往更深处纠缠。
真是个小妖精。
男人原本带了几分调笑的眸子渐渐染了色欲,身体里的东西又坚硬了几分,封止听见莫真一边咬自己,一边在自己耳朵边上沉重的呼吸。
“阿止,你可真销魂。”
莫真说着,慢慢抬起头,去看剑客满是情欲的脸。他与青年十指相扣,引着他抚摸自己锋利的眉骨,一点又一点,耐心而缓慢。接着是眼睫,那手指触到他眼皮时烫伤般往回缩了一下,随即又探上来,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莫真故意眨了一下眼,让自己长而柔软的睫毛路过封止惶恐又好奇的指尖。
果不其然,缠着他的甬道缩得更紧了。
莫真明白这人喜欢什么,带着他的手继续向下,覆上他遗传自父亲的高而挺拔的鼻骨,又移向遗传自母亲的薄厚适中的唇。
“想看吗?”
刚开始只是撩拨着玩儿。再问一次,便也存了几分真心。江湖诡谲,若这人当真有害人防人的心思,便不会在自己身下,抱着自己不肯放手了。
十年不曾给旁人看见的真容,叫他瞧一瞧也没什么要紧。
莫真想着,不知出于何种荒唐的目的,带着那人的手去揭脸上的面具,一寸一寸,一点一点,从脖颈到下颌骨、到嘴唇、到鼻尖。
“别!”
身下的人忽然屏住了呼吸,惊呼出声,一把挣开了他的手。
“不!不要看!”封止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里面还盈着因为舒爽积攒的眼泪,显得纠结难忍,又楚楚可怜。
莫真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复又将面具带了回去。
“抱歉,是我孟浪了。”他说着,低下头,任凭青丝散落在剑客身上,遮住了剑客的脸。
红烛摇曳,长夜漫漫。
听竹轩里再无别的声响,只能听见男人的呼吸,青年的呻吟,还有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与操干。
昨夜不知做了多少次。
封止醒来时,莫真依然如上次一般恬不知耻的埋在他的身体里。蛰伏在他体内的性器习惯性的晨勃,半硬不硬,正戳在自己要命的地方。
回过头又看见那张虚假的沉睡的脸。
此时此景,譬如那天。
他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若说上一次是在梦中,还可以推脱为无知无觉,这一遭则再没有申辩的可能。
他不得不承认,除了股间酸胀之外,自己周身再无不适。用于解毒的情事如此温柔。
封止不知这是好是坏。他依稀记得昨天自己怎样攀上男人的颈,不自觉的动着腰,被一次次的操干送上青云极乐。那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人好像不是他,却又分明是他。
还有那时。
纵欲之后的理性怎能如此浅薄?昨夜手指跟着男人描摹相貌时,竟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的心跳跟着男人刷过手心的睫毛同频率的颤动了一下。那个感觉像极了春节时山下炸响的烟花。
昨夜只差一点,他就要见到莫真真正的样子了。
易容多年,连欢爱时都不曾摘下的人皮面具究竟意味着什么?
拉拢?试探?温存时不由自主的靠近?
幸亏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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