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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学（第2页）

【先生，您好。我想问您会不会明天或者是今后这段时间都让我带着东西出门呢？】

贺言才上车，看着云毓发了消息过来，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按开了窗户往后看，却发现他一直朝着反方向走着，低头才发现云毓发消息的对象是A，不是他。

好吧。

贺言以原有的姿势往后仰，躺在了座椅靠背上，等着司机开到笔直大道的转弯处才重新亮起手机。

【怎么？】

【我就是想问一下·······】

贺言又把他开启话题的那句看了几遍，嘴角撩起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弧度，怎么这么乖，这么懂礼貌？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云毓没想过A先生会回避他的问题，刚刚想好的措辞又被废弃，他只好一边往回走，一边再想。

贺言敲着手机屏等，大约过了五分钟屏幕才重新亮起来，他一打开，是一大串文字。

【如果您没有这个打算的话，那就是我冒犯了，如果您有这个打算的话，我想问问您，这个周五周六能不能不要戴着······那个东西······】

【为什么？】

【我那两天可能会有一点事。】

贺言偏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却连成一条线的亮光，回应到【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补偿？

云毓只抓到了这个词汇，当即脑子空了下来。

他运动会的时候要参加比赛的，怎么可以在身上戴着那些东西，而且······而且他训练了那么久还想获得名次的。

他不能跟着贺言一起冲过终点线，却想站在他身边，为同一个目标努力。这份将是他埋藏在心里的细小感动。

什么都做过了。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也不会有更过分的事了。

晚间的风带着凉意，像小刀子一样刮过面庞，云毓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回应到【除了前面，什么都可以，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

【要是有不会的东西呢？】

云毓脸更加红了，他知道A先生指的是上午那个，抓着手机跑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敢回复，【不会的东西我可以学的。】

他站在风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终于在脸快要被风吹麻的时候对方的小气泡弹了出来，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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