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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肯定的是,我当时很清醒。
蒋应水松开了手,我看见她走到蒋云心的身边,像是拖拽死物一般将蒋云心拉了起来,蒋云心不能站立,但是她仍在剧烈的挣扎,用手肘向后击打蒋应水的下颚。但是她怎么可能反抗得过蒋应水。
蒋云心的视线死死地扒在我的身躯上,那双通红的眸子像是受伤的野狼眼底里的狠烈和不甘,我不知道她这样子已经多久了,我的脑海中并没有太多关于蒋云心的记忆,只有那远远的一眼。她似乎是想让我跑,却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死死地抱住不肯让我离开,我无端地感觉到强烈的悲伤与愤怒。
但蒋应水绝非是善类,她将蒋云心托起,粗壮的性器就这么在我的眼下进入了蒋云心的后庭。蒋云心挣扎地更加厉害,每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她早已经斗不过蒋应水,只能被迫地从一开始地反抗到苟延残喘般地承受。
蒋应水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蒋云心身上旧式的军服,指尖从她脆弱的如瓷器般漂亮的脖颈上滑下,毫不温柔地揉捏着饱满得恰到好处的乳房,残暴地蹂躏着殷红的乳首。蒋云心的乳首上被穿了银环,银环上有着细小的铃铛,随着交合的弧度晃动着,配合着愈发响亮的水声叮当作响。再往下是平坦,几乎内陷的腰腹,蒋云心的肋骨已经消瘦得分外明显,腰腹上因为长期的缺乏锻炼只剩下一些软肉。
她纤细的腰上攀了一条黑蛇,黑蛇环绕着她的腰肢,蛇口大张对着她被肏弄得勃起的性器——淫靡至极的纹身,光是看见便觉得心惊,仿佛多看一眼就要被邪魔偷了魂去。
泛蓝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散乱开来,在空中飘荡着,她那漂亮的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呜呜咽咽的声音被口球堵在了喉咙里。蒋应水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蒋云心脖颈上的腺体,我隔着一段距离,也闻到了蒋云心的信息素——干净而清新的薄荷的香气,同时带着一阵栀子花的清香。和蒋应水那苦极了的烟草味不同,蒋云心的气息显得过于温柔了。
蒋应水空出了一只手,绕过挺立的性器,将蒋云心下体的阴唇分开,袒露出内里鲜嫩,泛着水光的红肉。修长的手指探入其间搅动,带出不少的液体和混杂在其中的乳白的浊液,我的眼皮开始神经质地抽动,鼻息轻微地加重,勃起的性器似乎也变得更加硬挺滚烫起来,不名的欲火正在灼烧着我的灵魂。
蒋应水在看着我,我知道。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掩藏着扭曲的疯狂,让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背后不住地发冷。
“过来。”
她终于是对我发号施令。我当时很清醒,我的眼下只有遵从蒋应水的命令这一条路,我怜悯似地望了一眼蒋云心,便踏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可心尖却像是漂浮在云端,没有任何实感,让我惊恐万分。我停在了交媾的两人的身前,攥紧着拳头看着眼前的一切。
蒋云心的双眸已经迷离,但她的视线仍然竭力地落在了我的脸上,她轻微地摇着头,似乎是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抗拒,像是在祈求着我不要拿起地上的屠刀,在她遍体鳞伤的身躯上再加一道伤口。
我应该逃离吗?不,我深知道我的本性是一摊懦弱的烂泥。
当我将性器插入蒋云心的身体时,蒋云心仰起了她那如白天鹅般漂亮修长的脖子,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下。她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咽声,像是绝望的悲鸣,在我的耳边萦绕,控诉着我的罪行。
她的身体是那般的炙热,过于紧绷的身躯让她紧紧地包裹着我,软肉像是抗拒却又谄媚地舔舐着粗暴的入侵者。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下一下撞得更深,配合着蒋应水把怀里的人肏得如水一般软。酥麻的快感如闪电一般直冲上大脑,腰窝不住地发酸,我几乎要将自己体内的欲望倾泻而出。
汗水润湿了我的身体,打湿了我的头发,我在散落的发丝间看见了蒋应水正在细密地亲吻着蒋云心的侧颈,可她却在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里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我不敢看蒋云心的眼睛,只能如懦夫一般垂下眼眸,更加卖力地顶弄着那过分美妙的穴道。
喘息声交错响着,水声仿佛是这场荒唐淫乱的性事的乐曲,我能感觉到蒋云心的温度,她吸绞时的力度,她攀上高潮时身躯的战栗。几乎是无意识地,我拿去了她的口球,失控般地吻上了蒋云心——我很快便尝到了血的腥味,蒋云心撕咬着我,不放过一切机会的挣扎,但血的腥味却让我的大脑更加的兴奋,用更加密集地冲撞将她撞击得没有力气反抗。
快感在快速地堆叠,连喘息都重了几分,我的腰身一用力,便破开了早已经软烂不堪的生殖腔口,将硕大的冠头顶入生殖腔中,在蒋云心的身体内肆意地搅动。
蒋云心似乎是在咒骂着什么,可是全都被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声所打断,我急切地想要听见她再说些什么,但无法控制的身体则让我的进攻变得更加的粗暴和激烈。我最终在几下重重的抽插后将性器镶嵌在蒋云心身体的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释放而出。欲望释放的快感让我的浑身都在战栗,软弱的灵魂似乎在这一刻也得到了诡异的升华。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蒋应水已经将人带到了床上,她的身姿依然是那么挺拔,和在训练场上如出一辙,她眼睛里的淡漠冰冷得让人恐惧,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融化她的坚冰。蒋应水将散落的长发束起,侧过头来瞥了我一眼,我咽了一口唾沫,垂下了头。
“蒋...蒋应水...”
我再次听见了蒋云心的声音,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气音也很重,像是随时都要断掉。我应激般地抬头,对上了蒋云心的视线,可还没来得及探究什么,自己便又惊得垂下了头。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你...你不要...拖这个孩子...下水...”
蒋云心的手如藤蔓般死死地缠在蒋应水的衣服上,蒋应水只是睨着我懦弱的模样,冷笑了一声。我垂着头,只能看到蒋应水那漂亮的手抚摸着蒋云心的大腿,如羽毛般挑逗着身前的人。
“她早就该来了。”
蒋应水的声音让我战栗,可我却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还没等我多想什么,蒋云心崩溃的声音以尖锐的形式响起——
“蒋应水....!你这个...疯子!”
紧接着便是让我浑身一颤的耳光的响声,再看过去蒋云心本就羸弱的身躯被打得倒在了床铺上,她动弹不得,只能尖叫着被蒋应水拖动着无力的双腿,将那粗壮的性器强硬地挤入那被肏得红肿的穴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巨大声响后的尖锐的嗡鸣,我双目近乎眦裂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海里即将破土而出,我的世界开始旋转,眩晕。
事情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我实在记不得了,那空白一片的记忆似乎是在保护我,以至于我现在都不能想起来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当我清醒的时候蒋云心匍匐在我的身前,她的嘴被我的性器塞满,我在一刻不停地挺动着腰部将性器插入她喉腔的深处。
蒋应水把着她的腰部,将她狠狠地往自己的性器撞去。她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怒火,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粗暴的性交当中,我几乎不敢看蒋应水的双眼,只能示弱讨好般地垂下头,盯着蒋云心的发旋和她那晃动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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