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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哄孩子似的空出一手把余知庆紧紧扣在怀里,一下下的轻拍背心。
“庆儿,放松,放松就好了..”那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哭软了他的心腔,此时恨不得用自己的一切去取换他的短暂舒爽。
“哥哥,不行,不够...”余知庆看差不多时机已到,一边在口中嗫嚅,一边用手去解余知简的衣服。在余知简的无限退让下,他顺利地拨开了衣领,撩起了下摆。
“庆儿!”余知简没想到那只作乱的手就这样一路毫无阻碍地伸进了他的下身,直直摸上了他那硬的发紫的性器。那突如其来的触碰,使得整个性器在手中剧烈的弹动了一下。
余知简骇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余知庆更不满意了,可是心里越着急不满,面上就显的越委屈难耐。他从胸膛上抬起头来,瘪着嘴,蹙着眉,那带点祈求的委屈像一柄无往不利的剑,一路劈荆斩棘,打得对方束手无策,就此缴械投降,当然,缴的就是这手中之械了。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枪械,草草地摸了几把,继而干脆的转移了阵地。手指似有若无的在后穴徘徊。
“哥哥。”余知庆软软的喊了一声,手指就毫不迟疑地触上了紧闭的后穴,那从未有人涉足的地方登时紧缩了下。
在弟弟的手指触上自己的后穴时,余知简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他并非人事不知,平时与别人闲侃玩笑时也听说过男人走旱路,女人走水路这似是而非的歪理,也粗略懂得男人之间在床上要怎么欢愉,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被人走后门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是没想过挣扎,可每每当他生起一点点阻拦的念头时,被那张哭湿的小脸一瞅,就轻易消弭于无形。自己能甘愿忍受万分痛苦,可却舍不得让自己的弟弟吃一点点苦头,哪怕仅仅是现在这样。痛苦也好,背德也罢,只要能让弟弟不再那么难受,自己甘愿为他背负一切。
余知简暗自在心里做着自我建设,他在脑海中想象弟弟那还算可观的事物在进入时会是怎么一番景象,故此提起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等待进入时撕裂的疼痛。
可是左等右等却迟迟不见进来,他纳罕的稍微睁开一条缝。光在眼中只亮了一瞬,随即遽然熄灭,那是余知庆拿起油灯吹灭的结果,清亮的月光随之争先恐后地从窗外斜斜打在床上,在影绰的昏暗里,勉强看清了他的动作。
余知庆借由看不见的黑暗隐藏着脸上的神色,一来怕到时吃到嘴里后一时按耐不住泄露出点什么,二来则用昏暗的环境缓解对方的忐忑,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为了手上这点灯油,他在取灯油时状似无意地将手腕一斜,刚熄灭的油灯还未完全凝固,滚烫的灯油骤然滴落,好巧不巧地落在胸膛上的那一点。
“嘶...”余知简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弹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从那脆弱的突起处传来。他张张口,还未及说些什么,就听见余知庆惊慌已及的连声道歉,将含在嘴里的无事二字堵了个严实。
嘴上说着软糯的道歉,脸上却满是兴奋和激动,他克制住自己再次倾倒灯油的欲望,俯下身趴在胸膛上一口含住那被烫的微微肿起的深红乳尖,舌尖把烫热的乳尖拨动的颤动不停,连带着唾液濡湿了周围一片暗色乳晕,贝齿轻咬着那过于红肿的乳首,在唇齿间细细研磨,体味到不同寻常的软嫩,他适足地眯起眼睛,还不忘手上的动作。
余知庆把从烛台里扣挖出的那点灯油用掌心搓开,趁着对方被乳尖的触感短暂摄住神志时,先行将带着灯油的一指突地戳了进去,随后用食指缓缓按压穴口的褶皱,当其不再干涩排斥时又钻进了一指,重复几次后,在四只手指都可于后穴中顺利进出时才将将停止。化开的灯油湿乎乎的粘满了穴口,伴着手指进出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让余知简终是按捺不住地喘息出来。
疼痛中带点酥麻的感觉从乳首上阵阵传来,余知简惊喘一声,脑中空白一片,连阻止的话语都忘了言说,直到后穴中突然戳进异物,这才把他拉扯回神,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那吊起的心缓缓放下一截。
余知庆在黑暗中咧嘴一笑,
“哥哥,我进去了。”
他两手把对方的双腿呈八字形撑开,提起膝腕在床上弯折,随即一手把着坚硬滚烫的性器,一手撑住沾满唾液的滑腻胸膛,缓缓地送了进去。
那本不应承受事物的后穴尽管细细做了扩张,但还是意料之外的紧致,加上本就带着温度的灯油,让一张吞吐不已的穴口变得湿热。余知庆舒爽地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未曾料想到男人的后穴比女人来的还要紧致,那烫乎乎的内壁像漩涡一样收缩蠕动着把自己的性器往更深处吸去。
“哥哥..你吸的我好舒服..”撒娇般的语调在喘息的间隙露了出来。
余知庆紧紧攀着泛着油亮色泽的胸膛,抬头一口咬住不断颤动的喉结,含在嘴里细细舔咬。下身的动作却不像嘴上那么软糯,他硬挺的性器一下下地撞击着穴口,发了狠地用那坚硬将小穴捣的软烂,沉甸甸的囊袋在微微抬起的臀尖拍打,随着起伏的节奏发出啪啪声响。
余知简被对方的话语燥红了脸,他有些庆幸此时昏黑一片,刚巧掩住他难堪的脸色。他在先前已经做好了吃痛的准备,但未曾想到,借由灯油的润滑,不但让他没有感到疼痛,在耐着先前异物入侵带来的些微不适之后,竟让他在精神上感受到了被填满时的快慰。看着趴在身上不断晃动的人影,余知简心里竟莫名生起一种无限适足的心态来,这是自己的弟弟,用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去包容他,并带给他极致的快慰,用自己的身体把持着他的情绪,就像是...真正的拥有。这种想法竟让他感到奇异的满足。
余知简忍不住伸出双手,回抱着对方,并将臀部抬得更高,把余知庆的往上带了带,堪堪到达下颚的高度,他半抬起身,用嘴堵住了对方的。
余知庆微微睁大了眼睛,想不到余知简有此动作,在愣神的一瞬间,对方的舌尖就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余知庆眼神闪烁,他唇齿微启,大开方便之门,但却装作青涩的样子,按捺不动,等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余知简紧闭双眼,用嘴含住对方的下唇细细轻啄,舌尖只在贝齿间徘徊不定,迟迟未曾探寻进来。余知庆忍了又忍,终是等不及地主动伸出舌头,勾起那在边缘反复试探的舌尖,拖拽着绞缠进来,用自己灵巧的舌尖在他的舌面上不断舔舐,随后犹不满足地将其深入到对方腹地,在对方口中肆意翻搅。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他顺势分离了彼此,口中牵出一道长长的银丝,他舔了舔嘴角,随后再次凑上前去顺着溢出来的湿痕,一路舔舐下去。
他顺着痕迹一路啄吻到小腹,手顺势环上对方还在挺翘的性器,他随手掼了两把,弓着身子低下头去,凑近了细细观看,但碍于昏暗的环境,只能隐约瞧出个大概形状,他像把玩器具一样揉捏起来,这微弯的龟头,挺翘的长度,似乎比他的还大了一圈。
余知庆一边玩赏一边变换着角度在对方后穴操弄,等他翘起的龟头轻轻擦过那微微突起的一点时,余知简的粗喘声猛得变大。他心里一动,随后有目的地冲着那点不断戳刺起来。
“啊哈...庆儿,慢,慢点...”余知简突然感觉鼠蹊出传来一阵酸麻,过电似的让他整个身子哆嗦了一下,可还没等他慢慢适应,那酸麻随着对方的不断撞击从下身一阵阵汹涌而来,那不可抑制的快感夺取了他清醒的神志,他一时吃受不住,嘴里溢出呻吟。
“哥哥...也舒服么?”余知庆不退反进,他愈发凶狠地捣着此时已经软烂成一滩的穴口,性器分泌的透明粘液已经在重复撞击中变成乳白色,泛起绵密的泡沫在穴口边积成一团。
“嗯--嗯...”余知简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中不断耸动,将他的回应拖成破碎又绵长的一道。
“我也好舒服...哥哥,好喜欢哥哥...”余知庆嘴上胡乱叫着,他一边加快着驰骋的速度,一边在濒临喷发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性器,狠狠地揉搓着柱身,拇指一下下按压不断吐水的马眼,在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攀升至高潮。
“哥哥,我要去了!”余知庆惊喘一声,死命地钻进最深处,射出了浓浓的一发精液。
余知简前面被粗暴的揉捏,再被肠道里的湿热一激,也闷哼一声与余知庆先后达到高潮。
余知庆射完自来到这里后最爽快的一次,霎时仿佛浑身卸了劲儿,骨头架子似的往宽阔的胸膛上一倒,脸颊适足地在上面蹭了蹭,砸吧着嘴闭上了眼。
余知简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倒在身上准备入睡,顿时哭笑不得,那东西可还堵在后面呢。
之后的收拾清理事宜,则尽归余知简之手,他是怎么在不惊扰对方的情况下把东西从里面拔出,又是怎样在黑灯瞎火里起身摸索穿衣,忍着身上的困倦和下面的不爽利,同时给对方擦洗又给自己清理,其间的辛苦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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