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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忠贞（第1页）

“重意，作为虚无的女儿，你违背你淫荡的本性，和天时结为夫妇……这是多么不忠啊，你背叛了我和我们共同的母亲！为了让你从天时创造的幻想中清醒过来，我的好姐姐，我会赐予你一副漂亮的身体——撒斯穆兽的躯体。”

像是凡人溺亡之前所看到的幻象那样，那个令人仇恨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会对世间一切生灵产生食欲，人类尤其是你的佳肴，频繁发情期会让你和世上一切有性器的生物交媾，啊——多么美的画面啊，昔日神王独享的神后成为永堕欲望的野兽……你会明白的，你的忠贞，本来就是荒谬的东西。”

神魂撕裂的痛感蔓延开来，天国的领域里充满死寂和绝望。继时序之轮的一面被破坏后，另一面也要被混沌毁灭。

她静启苍茫的神目，看向那个弑君者，道：“你不明白我的忠贞到底是什么，你永远不会明白。”

“我只知道——姐姐，你抛弃了母亲，抛弃了我。那天你说你要去天国偷时钥，这样我也可以去天国，可我在永恒之海里等了好久好久，你都不回来。你不该下达对永恒之海的赦免，也不该、总之——一切都是你的错。”

混沌哭泣的时候，天国像沉入深渊般，被无尽的浓雾的笼罩。

她逐渐无法看清周围，破碎的神体也变得漂浮，痛苦将她的意识绞成腐烂的肉糜。

“姐姐……在你的神体消失之前，我能不能抱抱你呢？”

痛苦侵染之下，她已失去回答的能力。

“你不回答，那就是同意了。”

接着，几乎消散的意识进入一片虚假的温暖之中。她看到她的弟弟，那杀死神王的谋逆者，正用人类的样子怀抱着她，舔舐她的脖颈。她同样也是人类的样子，有白皙的手臂和窈窕的躯体，正如小时候他们常扮演的那样。

她无力地感受着他的抚弄，那双手滑过乳房，拨起沉睡的红晕，他乐此不疲地触碰那被人类婴孩当作食物的地方，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溢出。

他将唇移向她的胸前，像祈求哺育那样吮吸。那里自然是没有乳汁的，他开始渴求更多，他的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向两侧撑开，将自己膨胀的欲望抵住她带着湿润的娇嫩。

那缝隙之间，尚有一股阻力，他向内挺进，却几番不得畅通。

她作为人类时的化形，还是处女。

这个认识，让许久以来就觊觎长姐的弟弟异常兴奋，他急切地压住她大腿，再次冲击，此次他终于得偿所愿，在异常傲人的尺寸帮助下，他探索着姐姐甬道内的回廊，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一次次地将处子血的淡红带进带出。

“姐姐……唔……你痛吗？”

破裂时刻，其实并不十分疼痛，这种微刺的余韵，更刺激起快感，但人类的性，只让她的精神感到空虚。更不必提那全赖他所赐的神体破损之痛，那几乎能逼得一个如她一般的高位神自杀。

得不到应答的弟弟，用力掐起她雪胸上的饱满，激得她体内收缩，被取悦到他更为快速的抽动，又俯身去衔她形状美丽的唇。

撬开贝齿，津液交缠。

而她却看向幻化出的蓝天白云，从残败的记忆里攫取熟悉和温暖。

她和天时同时向秩序献上神本之日，是她正式成为神后的那天，自那天后，她和天时神魂相通、神本相融。有的神热衷于用其他生物的形态交合，但作为秩序的守护者，她和天时偏向于神魂的共舞，那是交流、歌唱、舞蹈——那是神圣的会谈、温和的缠绵。

但天国中事物庞杂，他们也很少这么做，天时也从无欲求，只在她神魂疲惫时，落下一吻的邀请。

这种怀念，让她似乎明白了，为何某些智慧生物之中，会产生一种叫“爱情”的情感。

——那么，我的天时，我故去的神王，请庇佑我吧，庇佑你忠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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