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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胸部像乳房什么的……
纪源蹙眉,偏过头躲过庄历州灼灼的目光,抬手就要拨开庄历州掐住自己的手,却被顺势握住手掌揉捏。粗粝的指腹摩挲他的掌心手背,顺着掌纹细细打着圈儿。
“放开我。”纪源冷下声,他日常都一副云淡风轻的咸鱼样,认真板起脸来倒是挺唬人的。
庄历州反是轻笑出声,“咦,真凶,如果脸不那么红,就更凶了。”带有薄茧的手掌沿着纪源的手腕向下滑,抚过他微凉的小臂。
纪源面上潮热更甚,他面皮薄嫩,血气上涌时很是明显。刺痒的后背尚未得到抒解,酥麻的痒意又涌向被来回抚弄的小臂,让他太阳穴跳个不停,后脑发涨。
另一只手趁机自衣摆下探入按上他的侧腰,纪源嘤咛一声,抵住庄历州不断压下的肩膀。
庄历州舔了下后槽牙,在他腰侧上下用力抚摸,注视着纪源难耐地微张开嘴喘息,似是为获得足够氧气。抵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没什么力气,稍留心还能感受到虚搭在肱骨上的小指尖在轻轻颤抖。
有意思,“纪先生被稍微摸摸,就软得一塌糊涂了。”庄历州喉间低笑,并不费力地倾身而下,唇瓣贴着纪源的耳根慢悠悠地蹭吻。不出他所料,就如小臂腰间被触碰到的皮肤那样,嘴唇上的微凉不消片刻便转为温热。
纪源大腿神经质地抖动两下,膝盖撞到庄历州的小腿。
庄历州埋进他颈间的头转了个角度,看向纪源的胯间。灰色的棉质家居裤中间是一片被顶起的深色水渍,庄历州两指蹭过坚挺的部位捏捏那块布料,手指举至纪源眼前,来回触碰又分开,粘连在指腹间的一丝晶莹黏液便被挤扁又拉长,他吃吃笑道,“纪先生,看呐,你出水儿了。”
纪源低吟一声,浑身被抚蹭得痒得难受,四肢发软,呼吸早已混乱急促,只是脑海中仿若还有唧唧咕咕的人声蹦跶,“你别找别人,别找别人,别找别人。”还有另一声叫嚣着,“太痒啦,受不住了,太痒啦!”
视线模糊中,纪源看到一双修长的手握住自己不知何时跳出的肉柱,胀疼的龟头被含进一团湿热之中,脊背上瞬间似有电流窜上。
“啊……”纪源双眸紧紧一闭,眼中水汽渗出眼角,再睁开眼,对上庄历州写满兴味的漆黑瞳仁。
庄历州跪在纪源腿间,含着肉柱吸吮了几下,吐出那龟头,注视着纪源,确定他能够看清后,捉着发硬的柱身严丝合缝地贴上自己白净的脸,粉厚的长舌伸出,自肉茎根部舔舐而上,掠过嫩弹的脆弱皮肤,舌面贴紧龟头,又把顶端含进嘴里用力吮吸一下拔出,发出粘腻的“啾唧”一声。
纪源视线随着那舌头贴附住自己挺硬滚烫的肉茎上下起落,吐息间的温度伴着啾唧声不断攀升,全身似是浸在温润泉水中任由水波晃动,恍惚间又与庄历州对上视线,在下一秒仓促瞥开。
一只大手倏忽抬起纪源左侧的大腿向上弯折,纪源没有准备,身型歪向右侧,小臂屈起,堪堪稳住侧倒在沙发上的上身。那大手却是在他慌乱中一把揪住那前后浸着深深浅浅水痕的家居裤,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
“我记得,纪先生是一个用完就扔的性子。”庄历州戏谑的话语让纪源莫名有些难堪地蜷起脚尖。
庄历州抱着纪源光裸的大腿夹在腰侧,单腿曲起跪在沙发上,另一边腿仍踩着地,小腿顶着纪源的右膝往旁侧又撑开十数厘米,露出他淫水泛滥的菊穴。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庄历州掏出胀硬的粗大肉根。
“等……”纪源眼眶微微撑大,话刚出口,后穴便被巨根用力破开,他心底蓦地一酸,眼底竟是瞬间蓄满泪水。
前后抽动了几下将粗硬的肉棒全部捅进那紧致潮泞的穴口,庄历州额间落了些汗,才抬眼看向纪源,却见他红着眼眶鼻头,纤长的下睫毛挂着几颗泪珠,水润的嘴唇艳得像是涂了上好的口脂。
庄历州眉梢一颤,不禁俯身吻住那光泽艳丽的水红,四片唇瓣紧贴,声音都放得轻柔几分,“刚进去不太舒服吗,别哭,阿源……”挺胯抽插的动作倒是与语气不同,带着股戾气,每次都是几乎全部抽出,带出滑腻的肠液,又狠狠捅入,直至肉柱最为粗壮的根部都被软嫩的穴肉细密包住。
纪源被猛烈插操得说不出话来,亲吻喘息中发出“嗯啊”的呻吟,口中涎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混入淌下脸颊的泪水一直流到锁骨上。
庄历州舔着纪源的眼泪和口水,两臂稳当地撑在纪源的肩侧,又将体重压了大半到纪源身上,加重捅操的力度,插得那嫩穴汁水涟涟,肉体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
“阿源,小母狗,舒服吗,啊,啊,你的骚屁眼也流了好多眼泪,听到了吗,都是你的水声。”庄历州喘着粗气,肉棒狠刺入后穴深处,小幅度地一连用力操弄数十下,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纪源哭得几要喘不过气来,口中只有破碎的吟叫,他裸露的一只腿挂在庄历州的肩上,细腻瓷白的皮肤被衬衫刮蹭得泛出粉红。男人的气息对他而言既不熟悉也不陌生,如被衾般严实地覆盖在他的体周。
庄历州保持大开大合的动作,一掌抚着纪源剧烈起伏的胸口,意识到他情绪有点不对,“是哪里不舒服?嗯?”他直起身,随意侧过脸亲了一下纪源挂在自己肩上的膝盖,突然感受到那湿热的穴肉吸紧了几分,于是又顺势在光洁的大腿上来回摩挲数次,菊穴便兴奋地蠕动啜吸了好几下,直将他的肉棒又咬进数寸。
纪源红肿着眼眶,嗓子干涩发哑,“嗯……你……”
“嗯,我。”庄历州嘴角弧度愈发上扬,应着纪源的话,试探着将他的上衣都掀起,露出一双白晃晃的乳肉和排列齐整的六块腹肌。
接触到清凉的空气,那细白的乳肉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庄历州粗糙发热的掌心磨搓过肉红的乳晕和半硬的乳头,纪源呜咽一声,瞬间穴肉收紧绞动,酥麻像是疯长的藤蔓一般自被揉搓的胸口蔓延,往四肢,往下腹,翻涌气血,推着大股的肠液漫出穴口。
脑海里紧绷的那一根弦似是在这一刻“啪”的断裂。
庄历州只觉肉柱被吸咬得就要缴械投降,停下挺胯,深呼吸几次,平复想要射精的冲动,才再次俯下身,小腹上却被纪源高高竖起的肉根戳到,便一手握住快速撸动,一边重新开始用力操弄那潮软炙热的穴肉。
肉棒被大力搓得有点疼,纪源喘着气撇开庄历州的手,自己套弄胀硬的前茎,下意识地配合着男人捅刺的节奏。
庄历州得以将双臂撑好,一下一下亲吻纪源的嘴唇、下巴、喉结、耳根,两人胸口紧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咚咚地剧烈跳动,肉刃狠操进菊穴数十下,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碾着酸软的前列腺挺进深处,泻出大量的精液。
纪源视野中数块亮斑闪动,他的后穴抽搐了好几下,臀肉随着震颤,手下动作加快,不至十下也泄了身。
两人上身交叠在一起,纪源的衣裤都被汗湿透了,一条腿还被压至胸前,酸疼不已,庄历州面庞倒是看着神清气爽,甚至衬衫领口都还是齐整。
“阿源。”庄历州低叫了一声,抹去纪源额间的汗水,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纪源没出声,腰动了动,才回过神,发现体内还插着男人的阴茎,“出去,腿疼。”气息微弱,尾音还打着颤,他清了清嗓子。
庄历州起身,呼出一口气,左右转了转脖子,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自己半软肉柱上混杂的体液,弄好后又抽了几张纸给纪源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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