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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回城。”
我的泪打湿了他的背后。他的肌肉仍旧紧绷着:“小南,你,你就当没来过,好不好?”
他掰我的手。
我口不择言:“哥,你还要去找宋叔?去当男妓?”
我哥狠狠一抖,良久,才抖着嗓音:“不会。”
我知道,他在说谎。那么多年,那么多钱,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能挣那么多钱,可我明年上大学,需要更多钱。
我闭了闭眼,刚要说话,哥说:“小南,你还认我吗?”
声音很怪,颤抖的气音。
水滴连续打在我的手背,我愣了愣,拼命将他转回来,才发现,他已经泣不成声。
我紧紧拥抱住他:“当然,你是我哥啊,但是哥,你不要再去城里,好不好?”
哥不说话,我用袖子擦干他脸上的泪水:“读大学,我们可以借钱,再说,这几年,我也攒了不少钱......你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我们,我们已经不是前几年,连饭都吃不上的情况......”
说着,我也大哭起来,哥搂住我,说:“好。”
我们在旅馆住了一夜,牵着手回家。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清贫,但很快乐。哥在镇上找到修车的工作,我从学校搬出来,和他一起住。
哥原本不愿意,但看着我执着的眼神,还是叹口气,放任我的任性。
其实我不是任性,我只是怕,怕他不愿意要我受苦,怕他因为不愿意要我受苦,重操旧业。
高三晚自习上到十点半,但今日学校停电,因此八点就早早放学,我路过便利店,商品特价,纠结几番,还是给哥买了一瓶汽水,夏日天热,哥太累,我想对他好一点。这是我省下的晚餐钱,也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
我们租的郊区的平房,两室一厨房,院子很小,上厕所需要去很远的公厕。所幸学校也在郊区,因此八点四十,我就走到家门口,掏钥匙进屋。
哥的房门紧紧闭着,窗帘也拉着,但我见到有昏黄的光线从里面射出来,知道哥在。满心欢喜走过去,却听见一声甜腻的呻吟。
那是,属于哥的声音。
我听过,在被我试图埋葬的那一天。
我浑身顿时僵住,听见更多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咬着牙,将手放在门把手,门没有锁,推门而入。
不是我想象中的场景,但说不好,哪一种更让我难过。
哥在他那简陋的双人床上,正用一只黑色的假鸡巴,操着他自己。
这一年,他的头发剪短,人也晒黑,性格更是开朗许多。我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以为过去的只要尘封就好,但生活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哥慌张地从床上爬下来,手足无措,那假鸡巴还操在他骚动的肉穴,以至于他不能第一时间,提上破旧的牛仔裤。
“小南,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抖着手,指着哥屁眼里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哥要解释,一看中门没关,从此处就能望见院子里的场景。倘若此时有调皮的孩童爬上墙,就能将他放浪的姿态一眼望穿,他急忙关上卧室门。
狭小的空间,无比憋闷。哥不吭声,我看他来气,一把拽住那假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抽出来,没想到抽出来的场景更加淫荡。肉穴已经被我哥玩开,有润滑液从里面流出来,顺着他两条修长的腿,一点点蔓延,而那穴口一张一合,显然没有知足,还在叫嚣着饥渴,恳求着饲主。
哥抹了把脸,将裤子提上:“你先出去。”
我大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哥,你又开始做那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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